我竟然像她的心上人?看来我长得还挺帅,这么有魅力啊?
项毛想着。
“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那次,我也不会遇到你,我的爱人!”
什么!
她竟然叫我爱人!
这女人要是动了情,就容易昏头。
“不,不是这样,你暂且做我的爱人,那样父王一时就不能为难我!”郡主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娇声道。
“这……”
项毛感觉自己快要哭晕在厕所了。
自己已经有了三个老婆,现在竟然莫名其妙又多出来一个,还是个郡主!
“先去换身新衣服吧!”也不管项毛怎么想,郡主拍了拍手,很快几个侍女走了进来。
……
更衣房里。
侍女们开始给项毛脱衣服。
这……
“先洗个澡,再给你换身新衣服,做郡主的郎君,总得有个样子!”一个侍女说道。
伸手触到项毛发达的胸肌,不由得捂嘴怯怯地笑。
褪去上衣,露出上半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几个侍女惊讶地捂上了嘴。
“郡主真是好眼力,找个夫君也这么帅!”
“郡主好有福气,这么英俊强健的男子,真是世上少有!”
两个侍女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说笑。
“你们先出去,我洗个澡!”
项毛捂着下面,尴尬地说道,出来好久了,为了国家,和自己的宏图大业,远离女色这么久了,真有些憋不住了。
两个侍女捂嘴偷笑着走了出去,关上房门。
项毛拿到档里那块遮羞布,扑通一声跳进浴池里,开始洗澡。
身上的泥巴味儿,汗臭味,和一身的疲劳都随着温热的洗澡水烟消云散了。
……
洗完澡,侍女拿进来几件新衣服,都是上流社会穿的绫罗绸缎。
项毛有些穿不惯,自己戎马半生,还是习惯穿的简单舒服一些。
不情愿地穿上这身衣服,对着铜镜转了一圈,俨然一副契丹贵族的模样儿。
穿戴完毕后,跟着几个嘻嘻笑着的侍女走进郡主的房间。
郡主都惊呆了!
原来那个邋里邋遢的小子,现在竟然是唇红齿白,珠圆玉润的大帅哥!
她不免犯了花痴,假戏搞不好真做了呢?
“真像!”
郡主眼神紧紧盯着项毛,嘴角微微上扬。
“你们俩过来看看!”
郡主招手示意两个侍女过来。
“真的哎!”
“真的像萧郎!”
一个侍女惊叫道,突然感觉自己失态了,又连忙捂着嘴。
“萧郎!”
郡主深情地喊了一声,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儿。
她眼睛盯着项毛,脑海里却满是那个叫萧郎的男人的身影。
那是她青梅竹马的爱人。
他俩从小一起长大,他出身于一个部落首领的家庭里,而她是大辽国的郡主。
大辽国有成千上万个部落,而郡主却只有几个。
小时候的他们相识在父辈组织的宴会上。
两小无猜的两人从此形影不离,他们两家曾经是很好的密友。
父亲耶律德康是辽国的王爷,因为宫廷斗争,到这个偏远的部落里避难,遇到了部族首领萧敬腾。
两人因为相似的性格,很快结为挚友。
萧敬腾为他们提供了很好的避难所。
耶律德康一家子就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年!
十年后,两个孩子都长大了。
因为从小在一起的缘故,他们俩的关系最好。
十几岁的少男少女,荷尔蒙的旺盛分泌,对男女关系的懵懵懂懂,两个人开始柔情蜜意。
你一句:“郡主!”
我一句:“萧郎!”
上演了一段痴情的爱情故事,耶律德康和萧敬腾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二人既为兄弟,又马上成为儿女亲家,简直是亲上加亲。
就在两家准备张罗儿女婚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朝廷传来消息:老皇帝驾崩了!
新皇帝耶律德光上台。
耶律德光是耶律德康的哥哥,哥哥上台以后,弟弟当然也就得宠。
派人和哥哥联系上以后,耶律德康一家告别了好友萧敬腾,走上了回京城的道路。
郡主也被迫放弃和萧郎的十年感情,两人依依不舍,互相道别……
萧郎答应,让郡主先回去,等他收拾好,随后就到。
郡主性格单纯,没有想那么多,简单打扮一番,就和家人一起上路了。
没想到,这一别,竟然是永别!
回到京城后,父亲耶律德康很快恢复了皇族的身份,每天结交各个权贵。
时间一长,竟然忘了那个在偏远部落做酋长的义弟萧敬腾。
急于稳固自己权势的耶律德康,开始结交朝廷重臣耶律楚材。
耶律楚材是老皇帝耶律阿保机的堂兄弟,新皇帝登基有他一半的功劳,所以权势很大,说一不二,连皇帝都得给他个面子。
耶律楚材有个废物儿子,叫耶律倍,是个浪荡公子,不仅长得粗野,还非常张狂,不可一世。
郡主父亲为了攀上这位朝中重臣,准备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那个浪荡公子哥儿。
耶律倍在京城臭名远扬,郡主当然不愿意。
但是父亲的话在家里就是天,不听也得听,为了让女儿死心,耶律德康甚至下狠心派人去那个部落,退了和萧郎的婚姻。
萧郎接到消息以后,痛不欲生,今生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在临死前,萧郎想来京城再见郡主一面,见过面以后再投河而死。
等他来到京城以后,耶律德康的耳目发现了萧郎,报给了主子。
耶律德康以为萧郎是来捣乱的,派人将他给杀了。
将自己结义兄弟的儿子杀了,耶律德康知道这场关系没办法继续维护下去了。
原来的生死兄弟,此刻已经成了仇人。
郡主知道这个消息以后,痛苦不已,她开始恨这个为了自己利益不惜出卖女儿利益的父亲。
她开始抗议,开始绝食,直到她见到项毛,惊讶地发现,这个男子竟然和萧郎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除了身材高大有些瘦削之外,一举一动和气质如出一辙。
郡主计上心来,决定用项毛冒充萧郎,来和父亲抗议。于是便有了前面的那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