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丹火大会的冠军,就是来自焚族的绝世天骄青莲真人!”
众望所归,焚青莲不论是身世还是自身的实力,都是实至名归。
而排在第二的,同样来自顶尖势力,是蚩离仙宗的道子离任天。
“我就说吧,这种魔修怎么可能比得过仙宗子弟!”
有修士面露嘲讽,眼神不屑。
“呵呵,就这?还使用如此不人道的血道手段,依我看前五也没有他的份。”
一位炼制灵宝失败的修士说话充满酸味,心里充满了不甘。
陈澄平静的屹立着,周围人的冷嘲热讽都是耳旁风。
人群中只有离任天紧紧的盯着陈澄的眼睛,他越看越眼熟,更加笃定了心里的想法。
“此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位天无真人,主修炼道,实力不俗,更重要的是从未出现过这号人物。”
最重要的是,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神,犹如大道般无情,令人不寒而栗。
不过他并不打算当场戳穿,反而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
最终的名次公布,令人目瞪口呆,前五当中竟然有两位散修。
这两人里面就有一位是人人喊打的陈澄。
丹火府不可能因为对方是魔修就故意压低排名,这样的话只会让这项盛事变得越来越狭隘,最终吸引不到这些天才。
其实以离任天与陈澄对比,两人旗鼓相当,只是考虑到离任天的背景,最终的名次也就有了差别。
不过陈澄的实力摆在这,再怎么样也不会掉到前五之后。
他欣然走到丹火府的老者面前,领走了自己的那一份奖励。
“小友请留步。”
见他要走,老者立马喊住了陈澄的脚步,笑道,
“不知小友可否有意加入我丹火府?不讲虚的,每年可以提供小友一份炼物材料,以及一百元石的供奉。”
他暗中传音,给出的资源不可谓不丰厚,可惜这不能阻止陈澄的脚步。
陈澄悠悠道,“承诺厚爱,不过晚辈自来懒散惯了,要想加入贵府,还需三思。”
他在丹火大会上的表现很是杰出,豪取第三的佳绩。
至于说所谓的魔修手段,丹火府表面上假装一下就罢了,背地里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原因而放跑了一个好苗子。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中,陈澄收起了一个古木铸造的锦盒,里面正是无数一转真人梦寐以求的慧火丹!
有了这样宝贝,接下来的日子只需要安心修行,先将修为提升起来再说。
就当陈澄要离开时,一道声音的出现让他驻足。
“我离任天,向你发起炼物武比。”
回过头去,一身黑衣的少年一脸淡然的面向他。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看这纸老虎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眼见离任天居然挑战陈澄,要跟其进行武比,自诩正派的修士都洋洋得意起来。
“我没兴趣。”
陈澄说完转身就走,不想多生事端。
这下看热闹的那些人不乐意了,纷纷嚷嚷着陈澄是未战先退,说他那个名次名不副实。
“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此时离任天突然的一句话让陈澄顿住了,他脑海中闪烁过无数思绪,最终还是转过身来,冷笑道,
“堂堂仙宗道子,何必为难我这种无根无底的散修呢?”
众天骄已经闻讯赶来,他们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人对峙。
“这离任天搞什么,他平时不是最不爱出风头吗?”
一位博海院的修士在那低语,为此感到不解。
“啧啧,我看这修士麻烦咯,不知道他怎么惹到离任天的。”
也有天骄站着说话不腰疼,看笑话一样跟周围人笑谈。
听着四周人的议论,昊玄也皱起了眉头。
按他对离任天的了解,其并不是这种喜欢在人前出风头的性格,今天这番做派,必然有什么原因。
莫非是看上对方什么宝贝了?
一位女修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之中,她的肩上趴着一只小巧的麻雀,两只鸟爪却是透明的模样。
“师兄,我感觉不对劲,这个人有点眼熟。”
说话的正是宋窈,她自从上次被俘后,空空门花了不小的代价把她换了回来。
在深渊意外夺得的传承也留在了空空门,并且让宋窈签订契约,不得外传。
“嗯,这小子确实有些古怪,我又不擅长窥探一道,还真发现不了什么异常。”
范云脸色淡然,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好。”
陈澄也没想到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见离任天想跟自己赌斗,他就已经明白了他的目的。
对决在此地展开,丹火府的人很乐意做主持,来见证这场天骄的对决。
离任天祭出一物,晶莹剔透,翠绿油亮,正是九州志。
“真是大手笔,究竟是要赌什么,竟然要请动九州玉鼎。”
“看来离任天是势在必得啊!”
众人小声嘀咕,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就赌你身上一物,若是你输了,把它交给我,若是我输了,就把此物送与你。”
离任天声音清脆,俯身靠近陈澄,他也并不躲闪。
两人不知交流了什么,一番过后,双方欣然在九州玉鼎中签下真名。
“那就有劳叶大人给我们主持炼物武比了。”
离任天抱拳,向高台上一位老者行礼,对方临空飞来,哈哈一笑,
“能见证两位少年英才的斗法,是老夫的荣幸,这个忙我帮了!”
老者是丹火府的外卿,面对仙宗道子的请求当然不会拒绝。
“双方选择一个道派,我将会从中提供一门一转灵宝方,经双方确认无误后,比赛在一个时辰后开始。”
老者沉声,这是真人级别的武比规则,让双方选择自己最为熟练的方向,这才是最大的公平。
离任天擅长炼制炎道灵宝,自然是当仁不让的选择了火道。
陈澄略微思索后,挑选出来的道派令人咋舌。
“炎道灵宝!他是自信自己能够比得过离任天吗?”
“贻笑大方,依我看,他也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