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建筑,刘玄德一脸无语的摇头,对身旁的公孙瓒说道:“伯圭兄,你说的好地方,就是这翠香楼吗?”
原本刘玄德是带着质问的语气去的,而公孙瓒却自动默认为刘玄德是带着欣喜的语气,所以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当然,玄德你不知道,你还没来过蓟县,对这里不熟悉,这可是咱们幽州最好的青楼了。
只可惜这里的花魁都有自己特殊的癖好。”
刘玄德原本还没什么兴致的,在听完公孙瓒最后一句话后,突然来了兴致,对着公孙瓒追问道:“伯圭兄,你所说的特殊癖好是什么?小弟想知道。”
公孙瓒听到刘玄德的话,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表面上看起来正人君子,其实心底里也还是喜欢这些东西的。
其实这特殊癖好也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就是这里的花魁比较喜欢诗词歌赋,如果有人能够对出她的上联,那便可以与花魁共度春宵。
还有第二种途径,那便是能够做出千古名句。”
说完,公孙瓒便打量起了刘玄德,不怀好意的对刘玄德说道:
“玄德,你刚刚便做出了一首千古名句,要不然你去试试,我实在是有些好奇,这地方的花魁究竟是什么模样?”
刘玄德看着浓眉大眼的公孙瓒,心中却想到,“原来你是这样的公孙战,真是没想到啊。”
表面上刘玄德满口答应。
二人刚站在翠香楼门口一会儿,便有几名莺莺燕燕,出来将他们拉入了翠香楼中。
公孙瓒财大气粗的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子,估摸有十两左右,扔给了老鸨,然后对她说道:
“给我找几个漂亮的姑娘,再给我来个上好的包间,我听说今晚花魁是要出对联对吗?”
看到银子的老鸨满眼欢喜,就如同那看到米的老鼠一般,眼都快成了钱的模样,一口一个大爷喊着“
“没错,二位大爷,今日便是咱们家花魁出对联的日子,你们二位若是能够对上来,那咱们家的花魁便是二位的了。”
公孙瓒听完撞了撞旁边的刘玄德,对那老鸨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这旁边这个兄弟可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说不定就能对上你们家花魁的对联,到时候你们可不要赖账。”
“放心吧,咱们翠香楼什么都会做,就是不会赖账。”老鸨信心十足的拍着胸脯说道,看着她那胸脯的起伏。
刘玄德惊讶“这么大,也没有下垂,真是厉害呀。”
一番谈论之后,几名姿色不错的女子便出来将公孙瓒和刘玄德带入二楼包间。
刚进入包间坐好,公孙瓒便对刘玄德说:“玄德,别说为兄不让你,你先选。”
刘玄德连忙摆摆手对公孙瓒说道:“伯圭兄,我还是留点精力来看看花魁出什么对联吧,这些个我无福消受,全归你了。”
公孙瓒一听,打趣刘玄德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小子眼光变这么高了,竟然只盯着花魁。
也对以你的文采到哪个青楼去,恐怕都不缺花魁陪伴,看不上她们也是正常的,算了,还是让我来享受他们吧。”
说完公孙瓒便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搂住了两个美人,腿上还坐了一个,刘玄德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二人刚刚吃饱饭,自然也没有点什么,饭菜,只是要了一些瓜果,再拿了一壶普通的水酒。
无聊了一阵之后,刘玄德终于听见包间外有人大喊:“花魁出来啦,花魁出来了,快来看哪。”
刘玄德连忙将目光移至包间外大厅的舞台上,只见一个戴面纱的女子出现在舞台上,开始了一段舞蹈表演。
刘玄德虽然看不清那女子的面貌,但从她那优美的身段,便能看出那名女子容貌应该不错。
公孙瓒此时也被台上的舞蹈吸引,连忙将自己身上的这三个女人推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那名花魁。
公孙瓒边看,还边点评说道:“玄德你别说,这翠香楼的花魁还真不错,就她这个舞蹈,放在洛阳那也是数一数二,不要说咱们这苦寒的幽洲了。”
说着说着,公孙瓒突然又低落了下来,他知道以他的文采恐怕是没有机会和花魁共度春宵了。
随后,他又想到一旁的刘玄德,对刘玄德说道:“兄弟就看你的了,最少你要让我见花魁的真容一面吧。”
但刘玄德没有回答公孙瓒的话,他此时已经陷入了另外的一个想法中,他已经看出了那名女子的不凡。
刘玄德看出那名女子不仅会舞蹈,并且武功也不错,很有可能是哪个势力布置在这里的探子,就是用来探听消息的。
刘玄德摇了摇头想道,“这里又不是我的地盘,无论是哪个势力的人都和我无关,且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再做打算。”
公孙瓒看到刘玄德没有回答他的话,原本还有些不高兴,但看到刘玄德是看舞蹈入了神,也就选择原谅了刘玄德。
刘玄德清醒之后,和公孙瓒说道:“伯圭兄,既然你如此喜欢这个花魁,小弟必然用尽全力让她上来和你共度春宵。”
公孙瓒听后说道:“玄德你当真,这么漂亮的美女你不喜欢?
刘玄德此时说出了原身刘备的一句千古名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这花魁怎么能和伯圭兄相比呢?在我眼中伯圭兄如我亲生兄长一般,别说一个花魁了,若是遇到危险,用我刘玄德的命,换伯圭兄,我也在所不辞。”
公孙瓒显然是从未听过如此奉承之话,一时间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刘玄德,甚至公孙瓒的眼角都流出了一行热泪,浑身颤抖的说道:
“好,好,好,玄德,我公孙瓒果然没看错你,你放心,日后你有困难,我定不遗余力助你。”
二人兄弟情深了一番,很快,花魁的舞蹈跳完了,舞台上,放出了她的对联
这对联刚一放出,所有人便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为别的,只因为太难了。
刘玄德看到那对联内容之后,则是心中一喜,但并未表达出来。
公孙瓒看到对联,也是十分为难,他从未见过如此困难的对联,这不是为难人吗?
看到一旁刘玄德眉头紧锁,他还以为刘玄德是过于困难,解不出来。
连声安慰道:“玄德,没关系,解不出来就算了,我公孙瓒有你好兄弟陪伴,足够了。”
其实刘玄德紧锁着眉,是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看出他太开心了,在他眼中这个对联,跟送有什么区别?
对联的上联是“寂寞寒窗空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