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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快些,铁器击碰之声如在耳畔,厮斗处定离我们不远。”柳镛内力深厚,一马当先行于众人之前,汪毓紧随其后,不远处柳珋拾步跟上,柳静芝则是被众人远远甩于身后。

“嗯……三师兄,汪公子!”哭腔渐出,追又是追不上,脚底水泡作祟疼得不能沾地,却又不敢真叫前头二人停下等自己,小声嘟囔也仅自己可闻。

“死柳珋,跑那么快,又不真凭你三脚猫功夫救急,你等等师姐,目无师长了嘛!”心下不如意,蛮心横起,又是对着柳珋撒气。

“哎哟,师姐,眼下你就莫要踩拉我啦!万一真是莲幕师兄,那多我一人不也多一分力,你脚底生疱行不得路,叫你躲起歇着你又不愿,还来怨我行路太快。”口中说得不留情面,身子确是打了个圈跑回柳静芝处,一把将其背起,颠了颠复起步跟上。柳汪二人何等脚力,这一打转的功夫,已于视野中消失,柳珋只得凭自耳辨出铁鸣方位慢步跑去。

一行人于此处乱圈逛荡已近三日,众人担忧得紧焦火愈烈,终日话也不说几句,食宿之外,便是埋头匆匆,这下听得动静,可叫他们来了精神。

柳镛汪毓先抵战处,猫于一旁长草堆处撇开杂草观去,数十位黑袍人正夹攻一青衫壮硕男子,青衫持剑若舞锦缎,翩跹往至剑锋凌厉,虽面对十倍敌数却仍是不落下风,且有愈战愈勇之势。地上躺有十六七席黑袍,有的凄叫侧滚哀哭连恸,有的无甚动静已是失了活气。

“啊!莲幕师弟,我来助你!”身旁一阵劲风刮过,柳镛已闪身杀入黑袍人群中,柳剑抖处,黑袍人先后倒下。此必是柳莲幕无疑!汪毓心头思定,也不再躲藏,拐手连发射日连环飞出三柄飞剑。

“我也来助阵!”三剑纷飞钉杀两席黑袍,掏出子母剑一路绣锦刺杀到柳莲幕身边。

右手持剑格开钢刀,左手扶住柳莲幕。不知先前拼杀何些时候,柳莲幕此时已有疲态,强振心力气势仍在,剑法却已涣散凌乱。

“谢过小兄弟,不知如何称呼。”一把握住汪毓左手借力靠了过来,双目却仍看向四周,深吸吐纳换提一口气,柳剑护前,战意不减。

“在下汪毓,初次得见,现下让我与你并肩破敌如何?”

“阁下便是汪毓?幸会幸会,先一齐杀光鬼手门恶徒吧,可莫要拖了我的后腿。”径自提剑刺出。

汪毓扯分子母双剑也将杀出,却奔来一黑衣男子,光着脑袋未竖兜帽,持一铁鞭抡了过来

“好小子,叫我于此碰见你了,你也敢露面?”

竖起剑身挡住铁鞭,“当!”只便一下,震得汪毓虎口发麻手臂直抖。

不好,此人非比寻常!

又一鞭抡来,心头凝重,左右双臂扬起子剑母剑若鹰开双翼,开山劈下,两剑弥合臻若满圆,硬生生将铁鞭刚力化去,弹开铁鞭剑身劲力不减,复向黑衣人劈去。黑衣人变鞭为横,直接架住双剑,鞭节间有凸梗,由此凸梗错夹剑锋锁住剑身,大力扯来,差点便将汪毓整个人拉了过去,汪毓不敢轻敌,脚下着力攥紧剑柄,剑被锁住前刺回拨都是不能,眼下但凭力气可教自己不至于落败,双方各使暗力僵持不下,剑鞭之争已成膂力之夺。

“陈堂主为难小辈作做何,我来陪你耍耍。”柳镛自背后提剑刺来,侧方柳莲幕也是刺来一剑,手中铁鞭与汪毓双剑绞住一时抽出不得,无奈丢了铁鞭闪身逃出数尺,定身回望,却见地上躺卧一丛丛黑袍——随己的门下勇卒三十五人,此时竟无一人可再战!

此前出门,为不使托大,特意遣领了铜手堂五十三名前游好手,不料分开行事后先是折了人手一十八位,剩下大队虽说有自身压阵,可哪曾想会一时遇到柳叶六剑中的两剑,竟斗不过,自门兄弟不管生死终究是顾不上了,眼下如何逃得才是要紧。早知若此,该等周堂主与郭护法汇于一处再行斗事,自己架错一剑都是费力,更不谈又现一剑且复有另一个黄毛小子于边旁打岔。

“陈堂主,请吧。”柳镛挑剑滋力暗抵,软若缎带之柳剑此时笔挺如枪,一剑将铁鞭扯出托于剑尖掷了过去,陈莫新一把接过铁鞭。柳莲幕此时已绕到后方,反握剑柄盯着眼前陈莫新后背,汪毓也是会意踱到陈莫新左侧,执剑在手,围成三角之阵,将陈莫新困于其中。

“得罪!”低吼一声,身后柳莲幕率先发难,汪毓柳镛脚下生风也是抵剑刺来。

“且慢!”陈莫新将铁鞭插于地面,自怀中掏出筒箭:“再上前一步,我便拉开箭兜,此信号箭一发,附近鬼手门护法堂主定会赶来,你当如何?”

“虚张声势,先杀了你可叫你如何聒噪。”柳莲幕步不做缓,剑快抵上陈莫新颈间,陈莫新转身对于柳莲幕,后撤步连启,避开剑芒,闪身躲到柳镛身旁,先前信号箭作胁,柳镛已是收了柳剑。

“我是不是虚张声势,你待我发了这根信号箭便可知晓,可我陈莫新向来惜命,不舍得用我这条性命打赌,我们权且做个交易,你们时下绕我一命,只管遁去,双方不再纠缠,如何?”言罢举过箭筒于头顶,双手攥拉做开弦状。

“好,成交!交出你身上信号箭,我们放行便是。”横步移开挡在柳莲幕身前,阻止他再行出剑,伸出右手平放身前,示意陈莫新交出筒箭。

陈莫新眯眼打量一番,后退数步,确是没有将箭递来,走出数尺后将筒箭掷于地面:“柳剑派的,姓汪的小贼,咱们后会有期!”身形闪过,消失于林间。

“三哥,要我说便不该退,我这手快剑,定能于他启弦之前取他性命。”柳莲幕柳剑入鞘,向着筒箭走去。汪毓径自走开收回掷出三柄飞剑。

“算了,何须赌得,既已与你相遇,此番下山我们便就事成,早早回去,省得叫师父师兄们挂念。”

“嗯。”柳莲幕俯身拾起筒箭,端于手中观摩,通身乌黑箭筒窄狭,不似有囤放火药处,运力捏碎,不过是些小箭铁簧,哪里是什么信号箭,寻常吹箭而已!

“这老狐狸!”柳莲幕扭了扭脖颈,拍去了一手的铁屑。“听三哥意思,珋弟与静芝妹子,也都寻到了?”

汪毓柳镛同时惊起,回首望了望来时那条草径,并无来人,又寻了寻四周,何来的人影,慌从心生,二人眼神相对,焦急弥散开来,那时听得铁器绞斗之声,一时心切汪毓柳镛皆奋力赶至,哪顾分心留意身后二人。难道又叫鬼手门的人抓去了?当真没完没了。

“莲幕师兄,镛师兄,汪兄弟!”

立时一熟悉音色钻入耳中,柳珋柳静芝互相推扶着于旁间杂草丛中一瘸一拐行来,此时二人衣衫尽湿粘杂着草叶污泥,极是狼狈。

“死柳珋,都怪你走路不稳,让六师兄见到我这副模样。”

“师姐也太不讲道理,我背着你行路如何困难,看得见脚下便摸不清前方,看得清前方又顾不得脚下,你于我背上又不替我认路避险,摔下了水沟,也是全然怪你。”

“那你就不知道护着点我,整个砸到淤泥地里,我的肩背现在都还疼得紧,全身都是臭烘烘的,都怪你!”

“啊,师姐你好生蛮横,又怪我,我还没护着么?若不是我已身做垫将你托于其上,怕是摔破脚踝的便不是我,是师姐了!可真当秀才遇到兵,有理……”

“瞎说八道,你说谁是兵呢,不准说我是那乱糟糟的官家兵,你没有功名也不是秀才,你就是个酸儒,略略。”

“你……我是好男不跟女斗,君子不语。”

二人口中互不讨饶,脚下也是不停,一路拌嘴一路走到柳镛跟前,仍是激烈辩论着。柳镛摇了摇头,屈指重弹二人脑袋:“老大不小了,还成天斗嘴,那么喜欢与对方说话,我回去告明师父,让他给你俩安排个婚事,以后天天拌嘴,拌个够!”

柳珋听过,面色微红低头不再言语,揉了揉脑袋。柳静芝确是昂起头直接瞪过柳镛

“三师兄你乱讲,谁会跟这个笨蛋完婚!”

“那可不,咱们静芝妹子眼高于顶,非大师兄那般当世豪杰不入她眼。”柳莲幕于一旁打趣,听闻大师兄三字,一抹羞红攀上双颊,捏起粉拳就要砸向柳莲幕。

柳莲幕躲过一锤:“好啊,静芝妹子,你私自下山引得众位师兄担心不说,现我们如此劳累将你寻得你不体谅倒也罢了,还动手打你六哥,你看我回去怎么和大哥告你的状。”

“六师兄!”一声娇嗔,柳静芝也是停下胡闹,看到柳镛柳莲幕满脸疲态,再加上这几日来所受苦难实繁,心疼杂着委屈,眼眶通红便哭了出来。柳镛心疼不过,刚想出言安慰,便见一道火光自林后冲于天际,随即劈里啪啦声炸起,一只骷髅骨手浮现天空。

“坏了!陈莫新不讲道义,我们快走!”

时下柳镛柳莲幕神色凝重再无插科打诨嬉闹神态,汪毓见过白骨手也是明白当下现状,不多言语,背起柳珋率先启步,柳镛一把背过柳静芝跟上。柳莲幕先前鏖战实久有些力竭,先是略落于二人后方,待平地跨步边疾行边化运内力调息精气脉络,呼吸竟慢慢缓和脚程也是一提再提。

“汪兄,可是鬼手门的信号弹?”

“八九不离十。”

“不错,那便是鬼手门之鬼手符,四方八面凡见此符之鬼手门者,务须赶来,便是护法都得丢下手头要事,看来我们几位,在鬼手门黑榜上,可都是分量不轻啊!”柳镛发声答过。

“早说遇到此类歹人,顾得什么江湖道义,一剑诛了是,他要放信号,放便是,杀了他我们来不及逃么,三哥你,就是太过谨慎心慈了些。”

“嗯,以后若是遇到鬼手门之流,我以此事为镜,不会再这般草率。”

五人六足快步流星脚下不歇,开始是单纯体力较量,待体力有所消殆后,柳镛柳莲幕运出内力凝于双足,汪毓便难再跟上。

“喝,起!”柳莲幕退至汪毓身后,接过柳珋再将汪毓提起,一左一右扛放肩头。柳莲幕虽说名起雅致,实则山野粗汉外形,身形魁梧不差于弘钧,扛此二人倒也算不得如何吃力。

“啧,汪老弟有些分量,身子挺结实。”二人加起小近三百斤的分量,柳莲幕一人扛之面色未有改变,吐纳呼吸渐徐渐缓未闻紊乱,速度也不比先前慢上多少。

好霸道的养气功夫!好强的内功绝学!此前领教过柳剑派众人剑法,无不是精妙绝伦,现如今又见得一位位内力如此深厚,心中也是憧憬不已,想着日后若是自己也能附上好人前辈之万剑宗,习得此类独门绝技于他人面前显摆一番,该是何等美妙滋味。当下心头跃跃欲试是神采奕奕。

“汪老弟,这半年来,可叫你受得苦了,怪我等没本事,寻不得你。”巨重压于肩身,音平声稳似寻常闲谈,汪毓内心震撼跟胜先前。

“莲幕大哥哪里话,人自有命各论定数,当日柳剑派众前辈施手救下我已然感激不尽,况这半年来汪毓收获实多,没有受苦一说。”似是未料到会得此回答,柳莲幕楞了片刻,转而点了点头:“嗯。”再是未有对话。

从天明赶路至日暮,中途汪毓缓过下地自行,柳珋怕累了师兄也要步行,奈何内力本就不如何更兼踝处有伤,难于跟上众人反倒拖了速度,后也不再坚持,于柳莲幕汪毓背上轮休。傍晚时分,三人皆精疲力竭,湿汗可拘,便商量着寻一隐蔽处歇些时辰。

“六师兄,你可真讨花蜂喜欢,这一路上你身周一直‘嗡嗡嗡’的作响,扰得我耳朵疼,你可是藏了什么花粉蜜饯在身上,叫我也尝尝嘛。”

“花蜂?”柳莲幕好生奇怪,此时听柳静芝提出才想起自己这一路确是听闻“嗡嗡”不断,原先一心赶路倒也未曾如何在意,现下想起总觉得何处不对。歪着脑袋鼻尖凑去闻了闻双肩,除了汗臭无甚味道,又抬手闻过手心,猛然一股奇浓香味裹来,熏得头胀,但若将手离开鼻处哪怕仅仅数寸,香味便不可闻得。心做一沉,抬头望去,与柳镛沉思双目对上,异口同声道

“是那箭筒!”

霎时“嗡嗡嗡嗡嗡嗡嗡”聒音似那海浪铺天盖地卷来,众人头皮发麻,耳刺渐聋内颅欲裂,数股蜂潮汇聚此处围将过来,不多时后方黑影压近,不知多少柄钢刀亮出,在月色回照下冷亮森然格外瘆人。

“我自说过,普天之下,何有鬼手门逮不到的贼?便是柳剑派之流,能逃过我这银掌么!五位,接着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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