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御书房丢失了一份重要的文件,辰娇娇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眉心拧做一团。
“到底是谁干的?别让老娘抓住,否则老娘扒了你的皮。”
知书知画低眉顺眼,站在一旁不敢吱声。
“我花了这么多时间的心血,明明藏的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呢?到底是谁干的?”
辰娇娇真的好想把人抓出来暴揍一顿,事关经济建设之事,把配方泄露出去还怎么赚钱?
“知书知画,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之人?”
“没有啊平时就除了我们会进来打扫,我们没有见过什么可疑之人。”
“是呀,女皇陛下,该不会是进贼了吧?这可怎么办?”
娇娇清了清嗓子,朝屋顶大喊一声:“常随,出来一下,我吩咐你一件事,赶紧出去办!”娇娇迅速将人召唤出来,整个皇宫翻了几遍都没人。
至于男宠少了一个,表哥江宣宇倒是还在,居然还有心情悠哉悠哉作画,娇娇很生气。
此时她无比希望皇夫在,有一个人还能出谋划策,要是让对方把水泥配方研究出来,之后,她还怎么赚钱?国库还指望她呢?
去了一趟凌霄殿,可惜里面没人,只有几个守门的,娇娇又火急火燎来到风云殿。
“表哥,风云殿就在凌云阁旁边,你这几天有没有见到云止?”
“表妹,没有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江宣宇将墨吹干,拿起一幅画像递给她。
“没什么,就是丢了些重要的东西,我问问你。”娇娇将手背在身后,实际心里急死了。
至于被盗走的烟花图纸,对方都不一定能看懂,那都是实验的失败品不重要。
“娇娇,你看看我画的画怎么样?像不像你?”
“哇,表哥的作画技术还不错,谢谢表哥,只不过我现在我没心情欣赏作画,画我就收了,表哥,告辞。”
留下一脸失落的江宣宇……
“为什么娇娇让我住进来却不跟我圆房,不愿意跟我生孩子,每天国事就有这么忙吗?”
可惜他的声音太小了,娇娇听不见,辰娇娇跑的飞快,很快来到了宫外南城找亦初,一把抓起他的手就跑:“亦初,不好了,我的机密文件被人偷了!”
亦初从未见过她这般焦急:“怎么了?娇娇,你先别急,你先松开我,有什么事儿跟我慢慢说,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就是之前我吩咐工部去做水泥的原材料,这段时间我刚研究出来的配方被偷了,也不知道是谁潜进了御书房?”
“我已经让暗卫去查了,除了云止不在,其他人都在,我怀疑云止有问题,前两天他端着饭碗进来要饭吃,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来了,我的水泥还没有投入使用,可不能让人把配方偷了去。”
看着她一脸郑重之色,亦初就知道那一股不安哪里来的了?难怪他总觉得云止变得不对劲。
“他可能是敌国派来的奸细,从前我见过的草原王子没有长他那样的,只不过我一直没有戳穿,索性就由着你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人一直有盯着他,不管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亦初拿出信号弹发射,很快,所有暗卫接收到信号,全程搜捕云止。
娇娇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娃娃脸长得如此可爱的男人会有这么重的心思,对于吸收了现代文化治国有道的她来说,这份文件无异于动了国之命脉。
娇娇不知道为何有些心慌,她总觉得丢失的不止那些,可是她翻过了也只丢了那一份其他丢的不过就是失败的烟花配比罢了。
“能保证抓到他吗?”
“这个也不一定,云止的武功很高,与我来说不相上下,不过我相信不管他跑到天涯海角我的人都能抓到。”
“娇娇,你还记得配比吗?”
娇娇点了点头:“当然记得了,那些都是我计算出来的,不过上面的阿拉伯数字,估计没人认得出来!”
这么一想,娇娇又放心了:“嗐~我突然不担心了,上面画的字符他们不一定看得懂,但是人还是要抓到的。”
“娇娇,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这样做,但是我相信他人是不坏的,曾经我救过他,他也救过我,我们有过命的兄弟之情。”
“如果真的是他干的,我希望你可以对他从轻发落,云止无父无母也是个可怜人!”
娇娇开玩笑道:“好,既然你这么喜欢跟他做兄弟,那就继续待在我的后宫,你觉得如何?”
亦初顿时黑了脸,冷峻的面容渐渐变得四分五裂:“我不允许,我只是让你重新发落,没有说要把他带到后宫!”
“嘿嘿!我跟你开玩笑的了,念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可以重新发了,但是必须得保证东西没有泄露出去。”
可是,娇娇还是小瞧了他们,草原公主也不知道结识哪里来的外邦人,都是一些奇装异服的,头发还有黄的卷毛,居然把东西破译出来了。
云止被抓前,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乌拉云锦还在威胁他:“你这是什么破配方?还需要我找人来翻译,你就不能偷一个完整的吗?”
“真是费时间,烦死了,我警告你,要是这次弄出来的还是不行,那我就杀了你父亲。”
乌拉云锦拿着一把匕首,朝十字架上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去,中年男人脸上全是血痕,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看起来他十分痛苦。
“孩子赶紧走吧,不用管我,都怪我不好,当初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娘,对不起,都怪我不好,害得你娘生完你没过几年就去世了,对不起,都怪爹不好,你误吞了东西脸上青紫,大夫都说没救了,爹以为你也没气儿了,都怪爹不好,爹不该把你抛弃的,对不起,这辈子是爹欠你的。”
中年男人十分痛苦和懊悔,讲过很多次咬舌自尽却被阻止了:“孩子,就让爹去死吧!你不用替他们办事,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云止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划过:“你别说了,我不允许你死,我已经没有娘了,难道你想让我也没有爹吗?”
“孩子,不要再替他们卖命了,你要记住你不是草原人,爹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