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看着倒地的韦子风,也不再犹豫,身体快速行动,来到了这韦子风的身边,一拳轰了下去,只听“嘭”的一声,拳头被弹了回来,韦子风又一口鲜血喷出,
“不对劲,这家伙怎么这么硬的身体,肯定有啥古怪,自己的手臂上面居然传来了反震之力。”
打到对方身上一拳以后,李仁便觉得对方身上肯定有秘密,紧接着又上前一步,把他衣服一扯,外面的一层衣服顺势扯了下来,一副血色盔甲在其上身暴露在面前。
怪不得,面对飞镖躲都不躲,原来是有这副盔甲在身,没想到强度这么大,竟然能硬扛飞镖,还有我这么重的拳力,这肯定也不是一般的宝物。
“既然这么巧,那这盔甲我收了,哈哈,没想到能够再得到这么一件宝物,看来也不错。”
李仁心里想着,便将其脱了下来,收入储物袋中。
“你敢,这是宗门传我的镇宗宝物,血蝉甲,赶紧还我,否则,我们血邪门跟你没完。”
韦子风撑着最后一口气,无力的喊道,
“哈哈,跟我没完,我就抢了,咋地,你都要死的人了,我还怕你吗?”
李仁说着,便又是一拳,砸向了韦子风,只见韦子风身体都飞出去,本来就身受重伤,现在又没了盔甲的保护,瞬间脑袋一歪,命没了。
就这!李仁心想着俩人本来要激战的,结果,这才仅仅只是出了两拳,对方就毙命了,这让李仁瞬间感觉,难道这些有名的妖孽级别的修士,各个都是走秀表演的艺人,靠宣传堆出来的,其本身实力根本就没啥强的。
心里想到这,李仁瞬间开始有点看不起所谓的至尊体了。
李仁与韦子风两人的战斗虽然是一边倒的趋势,但再看其他人的战斗则并不乐观了。
毕竟,灵魂又血气强盛并不是这么好修的,双方的战斗各有死伤。
这血邪门的众人,一看自家的少主被人灭了,心里瞬间恐惧起来。
要知道,这可是众人最强战力的代表了,也是带头人,现在竟然挨了两拳就毙命了,对方肯定是一不得了的人物,是不是隐藏了什么大杀器。
双方的众人都是亲眼关注到了这边的战斗,他们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谁都没有料到,两人的结果会是这样,而且好像实力很悬殊的样子,这李仁的战力竟然这么强悍。
苍古圣地一众弟子们这边见状顿时来了精神,气势大盛;而血邪门弟子则一下子乱了阵脚。咋办,恐怕今天不死到这里,回去也会被重罚。血邪传人死在自己身边,这可是大罪,没有保护好自家少主,估计回去之后死罪都有可能。
血邪门的众人怕了,内心的恐惧不断再放大,都不再恋战。
一时间,血邪门众人带着少主尸体,玩命逃窜起来,而苍古圣地这边也有死伤,最弱的两名弟子也死在这简单的交锋当中,众人也是一阵悲伤,但又随即处理了师弟的尸体。
再看其他人,苍古圣地这边没受伤的恐怕也只有那南宫燕了,而其他师兄弟则身体透支较大,各个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多多少少都带了点伤。
也难怪,灵魂在遭受攻击,哪有那么容易抵抗。
而南宫燕之所以没有怎么受伤,归根结底还是修炼的功法独特,只见其周边一株红莲升起,将身体包裹住,只要和对方的境界差距不是太大,基本上可以隔绝一切物理攻击。虽然这南宫燕,目前进攻手段差了点,并没有在众人面前过多的展示,不知是保留实力,还是有其他打算,即便这样应付这点小杂鱼,只要防守没问题,有师兄弟作战自己同样没啥问题。
血邪门弟子那边最终没剩几个,四散逃跑而去。
总体下来,这一战,苍古圣地的弟子们全胜,并斩落一绝世妖孽,获得其宗门宝物血蝉甲。
这时候,那南宫燕来到李仁面前,说道,
“李师兄,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血邪门的其他人,将他们一网打尽,否则一旦出了秘境,恐怕会给咱们带来麻烦。”
“秘境里面的打斗厮杀不是很正常嘛,外面是不能追究的,这是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即便外界知道了,各大门派也不会因此而相互结怨的。”
李仁不解的说道。
“之前我对这几个声望较高的至尊体多少都有一些了解,这个韦子风可不是普通的血妖传人那么简单,恐怕你还不知道他的另一重身份吧?”
南宫燕看着李仁继续解释到,
“这个韦子风,之所以这么猖狂,除了有着血妖传人的身份外,还是血妖门第一老祖,人称“血鬼”之名的亲孙子。”
李仁听到这仍然不在意,管他谁,打得过我就打,打不过我躲起来不就是了。
难怪这家伙临死前,念念不忘的说打死他,则血邪门不会放过我,李仁瞬间又想起了韦子风死时说的话。
“师妹不用在意,管他老祖还是老鬼的,来了一样收拾他,一个老头子能有多厉害,出去后真要有人找麻烦,我们这还有几位长老呢,怕他个鬼。”
李仁不以为意的回复者南宫燕,南宫燕见此也知道,再说无益,叮嘱几句注意安全便不再提那韦子风的事。
“不过,师妹,你说的有一点没错,血邪门的人,我们在秘境里面必须全部干掉,他们都要弄死我们了,我们又岂能这么简单的饶恕了他们,即便不怕他们出去报复,但如果没有报复,那不是更好。”
众人经过短暂的休憩,体力都得到了短暂的恢复,并且也商量了接下来的一些行动事宜。
这时候,众人又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极品灵草七叶花上面。
这个时候的七叶花,已经算是彻底的成熟了,散发着阵阵幽香,引得周边的草木都开始飞速的成长起来,生机盎然,一片茂盛景象。
七叶花下面的岩石也是阵阵涟漪的大道波纹散向四方,像是睡眠上的一株水草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