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依哽住了,他又没报过警,怎么清楚是哪个警局,只好随口编造了个,“h市桃花区公安局。”
“那个男人的亲戚叫什么名字?”
金柳依又噎了一下,摸不准云初的意思。
“叫,叫方大明!”金柳依眼珠一转,立马说出了个名字。
云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拿出一旁的手机,翻了翻,拨通了电话。
“是桃花区公安的警察吗?”电话一接通,云初便开了口。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方大明的警察?”
“没有?!”
“你确定吗?”
“哦好,不好意思,打扰了。”
云初挂了电话,看向脸色惨白的金柳依,“不好意思,他们说没有叫方大明的警察。”
“是,是么……”金柳依嘴角抽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居然直接打电话给警察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云初觉得无聊不想一直待在这里了,于是准备离身离开。
突然身后的金柳依眼神一暗,一股强烈的omega信息素朝着云初袭来。
“找死!”
在闻到omega信息素的那一刹那,云初就屏住呼吸,猛地转身,直接一手掐住金柳依的脖子。
金柳依硬生生地被云初提了起来。
“云初!苏云初!”这时云初身后传来邢泊简焦急的呼喊声。他刚从海里游上来就看到云初提着一个人的脖子,吓得他立马赶了过来。
云初听到邢泊简的声音,回过神来,松了手,金柳依直接摔了个屁股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云初?”邢泊简紧张地问道。
云初感受着小腹处升起的一股欲火,眼里闪过一道幽光,这熟悉的感觉……
“糟了初初,你的易感期要到了!”脑海里传来肉肉的惊呼声。
“我、不、是、要、你、提、醒、我、的、吗?”云初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
肉肉被云初的语气吓出了一身冷汗,易感期的初初真的好吓人哦。
“对不起嘛初初,我忘了……”
云初叹了一口气,果然有时候不能完全指望肉肉。
“云初,说话,你怎么了?”邢泊简看到云初黑沉的脸,以为她哪里受伤了,担心的不行。
云初睨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金柳依,淡淡开口:“报警吧。”
金柳依一听到云初说报警两个字立马就慌了神,仓皇逃窜。
“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云初感受着体内越来越猛烈的火,立马拉起邢泊简的手就往回走。
“苏,苏云初……”邢泊简在后面跟的上气不接下气,易感期的苏云初跑起来真不是邢泊简能够轻易追上的。
云初听到声音脚步稍微放缓了点,看向邢泊简,声音沙哑:“快点,我易感期到了。”
邢泊简听到易感期三个字愣了一下,随后猛地反应过来,立马气也不喘了,大声说道:“快走!”
回到酒店,云初立马把自己反锁在浴室内,但是她忘了因为一开始抱着逗弄邢泊简的想法,浴室是透明的!
云初依旧将自己泡在盛满冷水的浴缸里,偏过头时猛然对视上了邢泊简的眼睛。
“肉肉,这玻璃的遥控器在哪?”云初立马问道。
“在邢泊简的手上哦初初。”肉肉回答道。
云初目光下移,果不其然在邢泊简的手上看到了遥控器。
“关上!”云初隔着玻璃对邢泊简说道。
邢泊简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关,上!”云初以为邢泊简没有看明白,张大嘴巴再说了一遍。
哪知道邢泊简这个时候居然摇了摇头。
云初这个时候想要起身,结果刚一只脚踏出浴缸就感觉到了欲火重来,没有办法她马上坐回浴缸。
可能因为于寻澈的信息素比刚才在沙滩上遇到的omega信息素等级高,云初这次不像上一次那么痛苦。
“初初,易感期一旦开始真正发作都是会失去理智的,根本分不清难受程度。”肉肉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也就是说现在只是前期征兆,还没有真的开始?”云初听到这话脸色一变。
肉肉点点头:“是的哦。”
肉肉话音刚落,云初便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咔擦——”浴缸又碎了。
邢泊简在外面看的心惊肉跳,当他看到云初站在碎渣上面流了一地血还不自觉时,再也忍不住,直接打碎玻璃门冲了进去。
浴室内是铺天盖地的雪松味,邢泊简一进去就直接腿软了。
他用尽全力抱住云初,不让她做出自残的动作。
易感期的云初嗅觉十分敏感,即便邢泊简并没有故意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云初还是闻到了小苍兰的味道。
脑子里紧绷的弦一下就断了。
云初一把将邢泊简抱了起来,直接贴上了他的唇,舔舐着、撕咬着。
邢泊简吃痛,一边默默承受一边轻拍着云初的背。
“嘤……”邢泊简突然浑身抖了一下,要不是云初揽在他腰间的手托住了,他会直接跌倒。
“你,你干嘛……”
云初的右手在邢泊简后颈的腺体上来回揉捏,邢泊简浑身都烧了起来。
“乖,把信息素放出来。”云初沙哑磁性的声音在邢泊简耳畔响起,他又腿软了。
邢泊简像一只误入狼窝的小白兔,颤颤巍巍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小苍兰的清香和雪松的冷冽交融。
云初:“张开嘴吧。”
邢泊简听话的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舌。
“乖。”
邢泊简几乎沉醉在云初的温柔乡里,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两人之间越贴越近,邢泊简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的火热。
他看了一眼云初隐忍的表情,咬了咬唇,左手缓缓搭在了上面。
“我,我帮你吧。”
云初一直在忍着,听到这句话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暴戾因子。
邢泊简蹲在地上,云初一手按住他的头,性感的汗珠从她修长的脖颈缓缓流下。
两人在酒店里待了整整两天,除了最后的标记,两人已经将该做的都做了。
邢泊简整个人被弄得凌乱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白皙的地方,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嘴巴肿了,喉咙也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