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泊简心软的一塌糊涂,侧身用力环住云初的腰,将头埋在云初的胸膛里,闻着冷冽的雪松味,无比安心。
“我都听你的。”邢泊简依赖的说道。
两人下午回到了A市,刚进门苏父苏母就已经严阵以待了。
“快换身衣服,收拾收拾,好去领证。”苏岚一本正经的催促着两人,邢泊简脸又红了。
直到从民政局领回两个结婚证出来,邢泊简都晕乎乎的,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
“云初,要是那天我没有冲进去,你,还会对我负责吗?”他忐忑的问道,他怕云初是因为这个原因有压力才娶他。
“想什么呢?”云初无奈地弹了个脑瓜嘣,“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我本来就打算过段时间求婚的,但既然事情发生了,便不能让你受委屈,便将这事提前了。”
“高兴吗?提前嫁给了我?”
云初开着车,侧过头朝邢泊简笑,微风吹起一缕发丝缠住了云初的脸,也缠住了邢泊简的心。
“开心。”邢泊简用力回应道。
——番外小剧场——
邢泊简和苏云初两人已经结婚快两年了,云初进了部队,凭借着过硬素质得到了赏识。
邢泊简跟着苏父学习的这两年已经小有成就,现在是总经理的位置,苏父有意在未来五年内将整个公司全部交给邢泊简。
只是这两年,两人聚少离多,见面的时间算下来不超过三十天。
“邢经理,你要的资料。”邢泊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秘书拿着资料走了进来。
“放这吧。”邢泊简连头都没抬,说道。
“好的。”秘书放完材料就走了出去。
这两年邢泊简一是为了获得苏父的认可,二是为了缓解自己对云初的思念之情,他拼命的工作,日夜连轴转,就连发情期有时都会忘记,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办公室里靠注射抑制剂忍过来。
邢泊简处理完手中的事,缓缓将笔放下,看了一眼外面繁华的霓虹灯,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落寞。
他好想苏云初。
也就是这个时候邢泊简突然冒出一个从未想过的念头,要是自己和苏云初有个孩子该多好!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一发不可收拾。
一想到自己会和苏云初孕育出一个小生命,邢泊简的心便软的不行,苏云初工作,没关系,他可以一个人带孩子,教他说话,教他认字……
他想,或许有了一个小孩自己就不会这么孤独了吧。
可是……
这两年两人一共见面不超过三十天,虽然这三十天里有二十五天都在做饭,但苏云初每次都会戴t。
邢泊简也问过她为什么,她说自己现在空闲的时间太少,要是生了孩子自己没办法陪在他们身边。
那个时候邢泊简的重心在事业上,思索了一会觉得云初说的也有道理,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现在他渴望有一个孩子。
等到下次云初回来的时候自己和她说吧。
下一次云初休假是在三个月后,云初去边境执行了一趟任务,圆满完成,上级给她批了假。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准备好升职吧哈哈哈哈哈。”大校马靖国笑着拍了拍云初的肩,一脸欣赏。
果然虎父无犬子啊,苏岚的女儿也如此出色,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如此成就,后生可畏啊!
云初回宿舍收拾好东西后便离开了。
因为这次假期突然,邢泊简事先并不知道。
云初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晚,她连开了七个小时的车没有睡觉。
云初轻轻地开了门,客厅一片黑暗,邢泊简睡了?
云初开了灯,开始往卧室里走去。
她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邢泊简将苏云初的衣服全部放到床上,围成一圈,像鸟儿筑巢一样。他光着身体蜷缩在中间,怀里还抱着云初的衣服,一脸潮红。
邢泊简听到声音,猛然睁开眼睛,惊慌失措的用衣服将自己的身体捂住。
“遮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云初笑着朝他走了过去。她想起了肉肉曾经给她科普过的,当omega极度想念alpha的时候,便会产生筑巢行为。
“这么想我啊……”云初一步一步逼近,一把将邢泊简身上的衣服拉开。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邢泊简羞得不行,粉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自己干这事居然被云初看到了!
云初没回答邢泊简这个问题,拿起手中的衣服看了看,嗅了嗅,
“啧,你可真是……”
“别,别说。”邢泊简红着脸将头转了过去,不敢对视云初的眼睛。
“躲什么啊。”云初开始解衬衣的扣子,“我也想你了宝宝。”
喷涌的信息素充满整个房间,雪松和小苍兰开始结合。
云初的尖牙刺进邢泊简的腺体。
云初在这方面总是非常霸道强势,每次不把邢泊简折腾到哭着求饶是不会放过的,邢泊简也喜欢看云初为他疯狂地模样。
“别,别戴!”
就在云初拿t的间隙,邢泊简睁开眼,猛地将云初手中的东西拍掉。
“怎么了?”云初问道。
“我想要一个孩子。”邢泊简缓缓说道,一脸渴望的望着云初,“可,可以吗?”
云初沉默了没有立马回答他。
自己是别的世界的人,就算自己变成男性也不可能在这个世界有后代的,天道是不会允许的。
“你,你不愿意吗?”邢泊简看云初没有反应,眼睛渐渐垂了下来,“你不愿意我生一个孩子?”
“我知道你工作忙,我不会麻烦你的,我可以一个人把他带大,苏云初,你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好孤独,我想要一个孩子陪我。”
邢泊简哭了。
“求求你了,好不好?”
他颤抖地声音听的几乎让云初心碎,一时也不管那么多了,这个情况下她怎么说得出口自己不可能有后代,而且怎么解释?
“好,我们生一个孩子。”
云初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地上,两人重新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