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后认为,是时候可以放心地,让漂泊海外多年的安可妍公开回国回家了;夫妻团聚,母女相认,家人团聚;自由往来卧雪公国,自由开展国际商务。
同时,路小山安排鹿历春雨与艾丹州公安署外勤部部长王紫涵联系,务必于近期完成一份详细的报告,公开艾丹州公安署曾经的隐秘工作,为霍立正请功。
路小山要求,在这份报告里,要充分陈述霍立正在破获秋厚三娃、朱太子和熊战特大刑事案件中所发挥的关键性作用。
三人会晤后,鹿历春雨随霍立正去了艾丹州。
……
当晚,路小山的御书房。
去年,安妮第一时间知道司马纯梁落马的消息,但他没有向路小山印证,因为她太了解路小山了。
安妮按照路小山的交待,专心运营自己的企业,带好两个儿子,与司马小诗交心相处。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路小山不说的,她不会打听,无问西东,只听山命,不管不顾地输送给路小山源源不断的爱、千娇百媚与赏心悦目的女性美丽。
今天安妮又来御书房,当然还是来送她的美丽。
路小山打开御书房的门,安妮进来,一个专属的吊脖子仪式之后,安妮道:“恩人,今天您当后进生吧。”说完,转身宽衣,俯下@身@子,秀出@雪@白……
“大丫头,先给你说件重要的事情吧。”
“不,恩人,先赏析你的大丫头。”
忙碌……
“说吧,恩人。”安妮贴心更睿智,在路小山的密友中名列第一,这让他轻松、舒畅。
“大丫头,一年多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你为什么一直都不问我情况,不向我打听相关消息?”
“不需要,我相信我的男人,知道你不说,就是还没有到可以对我说的时候。”
不设防的信任,无条件的给予,路小山闻言,不禁情动,再次英姿勃发,安妮顺势口吐芬芳,身姿荡漾而梦幻……
生活又一次印证,安妮是实至名归的百变女人,日日不同。
“大丫头,你可以公开与安阿姨的母女关系了,带着欧叔叔去深蓝公国与安阿姨团聚。”路小山的话,声音并不高,但听进安妮的耳朵里就如地动山摇,如雷震天。
“我的男人,您再说一遍。”
“尘埃落定,日明天清。你可以公开与安阿姨的母女关系,带着欧叔叔去深蓝公国与安阿姨团聚,接她回家了。”
“您的大丫头,您的小妾,您忠诚的奴仆,安妮听清楚了,终于听到了这个仙乐一样的正义醒来天眼睁开的声音。”
这里没有叱咤风云的企业领袖,只有一位日夜思念母亲的小女人,安妮大声哭了出来,这孩子般无防无忌的哭声,释放出她内心积存已久的压抑和幽怨。
激动,感恩。
……
按照路小山的建议,安妮出发深蓝公国时,带上了顾雨酥……
……
钦薇集团。
司马紫薇看着毛一亮从艾丹州带回来的并购协议,双目失神。
并购协议写明:钦薇集团艾丹州事业部所有固定资产和业务往来一并打包出售给山妮集团,总价:1亿5千万雪元,款到交割,公证无悔。
“交割结束了?”司马紫薇问。
“嗯,结束了,大小姐。”毛一亮看着司马紫薇,心里一片茫然。
“不要叫我大小姐了,司马家族已经是昨日黄花。”司马紫薇落寞的眼神里,再也不见往日的骄纵。
“董事长,我毛一亮虽然才华有限,但我有一颗忠诚的心,当下司马家族处于低谷,但你的妹夫路小山如日中天,小主人也在公安部不断成长成熟,我断定,司马家族的前景依然乐观可期。”
听到毛一亮的话,司马紫薇在心里十分认可,但这与她有什么可期待呢,正如有人说过的那样:“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想起过往自己对路小山的态度,她痛恨自己那时太短视,她太势利,她错了,她彻底地错了。
看到协议上印着的山妮集团,司马紫薇的眼前一片暗淡,甚至眼里有了绝望,安妮就是欧燕,是钦民正楠的前妻,她对欧燕的伤害,永远没有补救的可能,夺夫夺财,绝对是女人的死仇。
毛一亮见司马紫薇一直不说话,他起身,“大小姐,山妮集团的资金两天前就已经汇到了我们集团的账户,我想您已经收到汇报了;您休息一下,我去见见施政。”
“施政早已离职了,现在小司马是保安部部长。”
“施政离职了?”
“是的,爸爸出事前,他就突然辞职了,不知去向。”司马紫薇流露出很深的遗憾,朱太子没死之前,她就有意和施政发展私密关系,但上帝没有成全她。
……
又到周末。
路小山带着司马小诗、路长虹和路超越来到司马大宅,看望岳母吕永丽。
“外婆,我们来啦。”一进门,路长虹的童声响起在司马大宅,吕永丽已经逐渐走出了司马纯梁案的阴影,坦然接受了狱中有家人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孙女,孙子,外婆在厨房呢,正在做好吃的给你们。”吕永丽正在厨房里和厨师一起忙碌着做菜。
路小山和司马小诗刚走进别墅大厅,院子里进来一辆卧雪商务,司马小昭和欧阳晓晨风尘仆仆的下车,看到院子里停着义父的车,司马小昭连忙紧走几步,进入大厅。
“义父。”看到大厅里的路小山,司马小昭和欧阳晓晨齐声喊道。
“嗯,小昭,晓晨,这几个月每个周末都要出长途,辛苦你们了,坐下歇歇吧。”
“义父,我们做的,只是细枝末节,您是我们的领袖,舵手,大山一样的压舱石,真正心累的是您。”
近两年,司马小昭目睹爸爸司马纯梁案子的演变过程,深深地体会到了路小山胸藏韬略,操盘大局,操作司马纯梁免死,而又不负国家和人民的巨大掌控能力。
路小山微微含笑,对小诗说:“小丫头,看看,看看,小昭会奉承人了。”
“坏蛋。”司马小诗也不避外人,挥出粉拳,捶在路小山的胸上,“他不是奉承他的二姐夫,他是佩服,由衷地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