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陈御阳再次来到了宫中,将正在用膳的宋徽宗吓了一跳。
“十四弟啊!你下回来能不能让人通报一声,你这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很容易吓死人的!”
赵佶被陈御阳吓的一哆嗦之后,无奈的说道。
陈御阳没管他的抱怨,直接没好气的将之前写好的圣旨扔给赵佶后,说道:“明天上朝,按照这个上面写的宣布!”
在王府里憋了一肚子火,他态度能好才怪呢!
原来,晚饭过后,陈御阳温饱思淫欲,本想着跟盛崖余关系更进一步,或者搂着如烟做点羞羞的事。
但是这两个小女子竟然联合起来戏耍他,说二人姐妹一见如故,要秉烛夜谈,让他不要影响她们姐妹间的沟通。
而且,看到陈御阳那便秘般的表情,两个女人还故意笑得跟银铃一般,似乎生怕他听不到似的。
气的陈御阳直接来到了皇宫,拿这废物皇帝出出气。
赵佶也习惯了陈御阳的态度,根本没当回事。
擦了擦手,便展开圣旨。
“嘿!十四弟,你这书法模仿的还真像!就连朕乍一看都以为是自己写的呢!”赵佶的注意力完全被陈御阳的书法吸引住了,毕竟遇到一个跟自己写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还是很有趣的事。
陈御阳不耐烦的说道:“别管字了,我说的是内容!”
赵佶也不恼,笑呵呵的放下了圣旨,说道:“嗳~十四弟,别急嘛,不就是迎娶盛家遗孤嘛,多大个事,明日早朝朕就宣布怎么样?”
说完,还好奇的问道:“那盛家的遗孤很漂亮?可朕听说她双腿残疾了,这不全之身不能封正妃啊!”
“被我治好了!不劳你惦记!”陈御阳白了赵佶一眼,丝毫没有对于皇帝、对于兄长的尊敬,甚至还有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
赵佶讨了个没趣,讪讪道:“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随后,又想到了如今的形势,又变成了那副胆小的模样,说道:“十四弟,如今的情况,朕上朝的话,蔡京他们岂不是要逼宫吗?这……”
看赵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陈御阳就来气,好好的大宋,被他提拔的那几个“六贼四恶”糟蹋成什么样了?没有这十个烂人,方腊能那么容易起义吗?还能有那么多人被逼上梁山吗?后面还能生出秦桧这种千古罪臣,来陷害岳飞吗?
陈御阳这时候在气头上,不管是不是宋徽宗时期的事,反正差不多的都扣在他的头上!反正这货名声已经那么恶劣了,不差这一件两件的。
“有我在,你怕什么!明天他们如果敢放肆,我不介意当场肃清这个朝堂!”
陈御阳冷哼一声,一股气没处发,他真想不管不顾的直接来个大屠杀,到时候不管猜的幕后黑手对不对,全杀了肯定能完成主线任务,然后趁早回归,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他隐隐有种直觉,如果这么做的话,很有可能会降低评分,甚至还会影响盛崖余和如烟的好感度。
赵佶仿佛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又絮絮叨叨的说道:“十四弟,我跟你说啊,最近这蔡相啊,他们总是在朝堂上用言语逼我做决定,你是不知道啊,朕心里苦啊……”
也不知道这货怎么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怎么还成了这样子,还好这是影视世界,真不知道当年真实的宋徽宗会是什么样的。
“打住!”陈御阳看向赵佶的目光已经开始变得危险了。
“你是堂堂大宋皇帝,居然被一个宰相逼迫到如此境地,你还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赵佶被陈御阳说的有些懵,随后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某些决心,认真的说道:“十四弟,要不,这皇帝你来做吧!”
…………
次日,清晨。
汴京,皇宫。
金殿内,一众文官交头接耳,显得焦躁不安。
文官之首的蔡京此时正被一众官员围在中间。
“蔡相,还请想想办法啊!我那弟弟就去参加了安爷宴请就被抓进了军营,结果现在音讯全无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是啊!蔡相,昨日圣上不见咱们,明显是躲着咱们啊!”
“这见不到圣上,军营那些粗鄙之徒根本说不通道理啊!”
“蔡相,如果今日圣上依旧不见咱们可怎么办啊!”
蔡京其实也被烦的不行,但是没办法,这些人就是他在朝堂的支持者,想要继续在皇帝面前作威作福,离不开他们的支持。
只好说道:“诸位同僚请安心,种师道那人我了解,办事谨慎,只要能稳住圣上,你们的亲友必然无恙。”
但是依旧有人不放心道:“但是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事啊,圣上对此也没个态度,十四王爷游历那么久,这才刚回京城,我等也根本搭不上啊!”
“对啊,对啊!”
“就是!就是!”
就在此时,一道尖细的嗓音高声道:“皇上驾到!”
一众大臣心事满满的站回自己的位置上,而蔡京却不紧不慢的缓步走到最前面。
很快,一道身影从内殿走出,头戴通天冠,身穿大红色龙袍,迈着威严的四方步,走上了龙椅。
一众大臣大多数心里都是焦躁不安,也没注意看殿上人的样貌,行过礼后,蔡京便要上前说话。
但是这一抬头便发觉不对。
“越王?”
蔡京这一嗓子声音可不小,整个大殿都回荡着蔡京的声音。
“哄!”
顿时整个大殿都仿佛炸开了锅一般。
所有官员都乱了。
没错,穿着龙袍上朝的,是陈御阳。
时间再次回到前一天晚上。
“十四弟,要不,这个皇帝你来做吧?”
陈御阳听到赵佶的这话也是惊讶的很,他确实没有想到这货能让出皇位。
但是,随即又想通了赵佶为什么这么做。
这家伙胸无大志,喜好舞文弄墨,但是如今天下这个烂摊子让他压力倍增,有种甩袖子就走,不管这些糟心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