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一样,在床上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吗?”
白浅这冷不丁冒出来的虎狼之词把陈御阳和林萧都吓了一跳,就连凤九都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姑姑。
顿时把陈御阳和林萧都闹了个大红脸。
林萧毕竟是个女孩子,虽然已经跟自己老板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是依旧是个经验不足的小菜鸡,提及这种事还是会不好意思。
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有种被原配捉奸的羞耻感。
于是就赶忙告罪一声就小碎步离开了。
陈御阳也是尴尬的笑了笑……
在日光城内漫无目的到处溜达的闺蜜俩,在接到陈御阳安排的工作人员来的电话的时候,蒋南孙还好,但是朱锁锁却激动的哭了出来。
“他还没有放弃我,还没有放弃我……”
蒋南孙心中十分复杂,她知道自己好闺蜜如今这个样子,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
原本一个让无数人羡慕的独角兽企业老板的秘书,在旗下所有公司都能横着走的角色,却因为这次的事情落得一个下放的结局,说不内疚是假的。
可是她如今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这个闺蜜。
她真的很害怕,害怕朱锁锁会因此记恨自己,害怕自己会失去这个唯一的闺蜜。
“锁锁,别哭了,这是件好事,起码那个男人心里还是惦记你的不是吗?这里是高原,不控制一下的话很容易缺氧的,你还要回魔都重新修复你们之间的关系呢!”
朱锁锁眼中带泪的抬起头,点头说道:“没错,南孙你说的对,我确实该修复和老板之间的关系,之前是我太过想当然了,以为所有企业都是像精言那样,这次回去我一定会像老板承认错误的!”
说完,又眼眶红红的打量起来自己这位闺蜜。
要说朱锁锁会因为这事埋怨蒋南孙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她自己邀请人家来的,但是心里难免会有些芥蒂。
而如今,她竟然有种邪恶的想法,在脑海中不可抑制开始蔓延起来……
自己的老板似乎对蒋南孙还有些兴趣,如果为了修复关系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操作……
京城的天气有些阴,好似在酝酿一场大雨。
陈御阳的私人飞机一落地,就被专门等待的车队直接接走了,小助理林萧和樊胜美这次可没有跟着,被另外的人带走去安排住处了。
接走陈御阳的车队径直开往了中枢,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中枢里发生了什么。
林萧和樊胜美被安排到了没有招牌的招待所。
虽然名为招待所,但是内部设施丝毫不比五星级酒店差,每间房间都有一个大号的恒温按摩浴缸。
樊胜美此刻正全身放松的泡在温暖的浴缸中。
轻轻抚摸自己身上还没有消下去的淤青,虽然轻轻一碰还有些疼,但并不影响她此时惬意的心情。
有惊无险后的平静,是最让人放松的。
这次的藏区之行,差点因为她的一点小聪明,从而葬送了一条真正的大腿。
从今天开始,樊胜美才真正的认识到,自己的小聪明,小心思,小算盘,在真正的大人物眼中,是多么的幼稚。
在此之前,她还做梦嫁给一个有钱人,然后想办法拿捏这个有钱人,由她自己管钱,由此实现阶级跃迁。
现在看来,是多么可笑的一个想法。
且不说那些真正站在顶层的人物,经历、眼力、心性、智商要超过她多少倍,单凭人家拥有的人脉和资源,就不是她一个从小镇出来的普通打工女可以比拟的。
被陈御阳惩罚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在家长面前编造谎话的幼童一般,一切都被看穿了。
她现在十分庆幸,自己并没有像朱锁锁那样犯下原则性错误,还有回转的余地。
同时也为自己榜上了一个真正的有为青年,真正的大人物而感到高兴。
只不过她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
手机的铃声响起,樊胜美慵懒的拿过手机一看,原本舒适惬意的心情顿时凉了半截。
是她那个吸血的原生家庭打过来的。
不过由于此时的樊胜美有了陈御阳这个包养她的金主做后盾,底气也比以前足了许多,调整了一下姿势,还是接起了电话。
“小美呀,你快打点钱过来,你哥哥把人给打了,被抓进派出所了,要是不赔钱,你哥哥就要进去了呀!”
樊胜美眉头紧蹙,质疑的问道:“不是,樊胜英为什么要打人啊?打的什么人啊?打成什么样啊?”
不能怪樊胜美问的太多,只是这些年,她的父母已经通过各种各样的借口,从她这里要钱来补贴樊胜英的生活,甚至现在樊胜英的房子还是樊胜美在还着贷款,这让她不得不防。
可是樊胜美的妈妈明显十分急切,并不想多说什么,就只想让樊胜美拿钱。
“小美呀!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他可是你亲哥哥啊!如果你不救他,他就要进去了呀!你嫂子还要跟你哥离婚,雷雷不能没有妈妈的呀!”
在樊母看来,你在大城市享受生活,家里有了困难你就只要当好一个没得感情的提款机就好,知道那么多干嘛?
樊胜美深深叹了口气,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自己这个女儿却从来都不管不顾,只有要钱的时候才会给她打电话。
以前在外企做hR的时候,每个月一万多的工资,除了每个月给樊父樊母三千块以外,还要扣着樊胜英房子的贷款,在刨去房租和吃喝用度,基本所剩无几。
如果没有遇见陈御阳的话,别说存款了,每个月能省下一顿饭钱,她都能高兴好久。
“说吧,这次要多少?”
樊胜美还是无力的妥协了,她现在还没办法做到对自己的家庭完全不管不顾。
即便家中重男轻女的父母和啃老的哥哥都在吸着她一个人的血,但是那种从小被打压却意外反弹的虚荣心和自尊心让她无法拒绝成为这个家庭的顶梁柱。
可是她不知道,这个家庭对她的索取,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