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玄没在关注云澈的事情,他静静地坐着,此刻他听见了自己的对手陈北玄对战君惜泪。
君惜泪,一个人人敬畏的名字。身为剑君传人,她的剑法高超,玄道和剑道更是造诣深厚,让她在武林中独树一帜。然而,君惜泪并非只有剑道的天赋,她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当初云澈打败她后,君惜泪心中对云澈的恨意便如同一团火,久久不能熄灭。如今,这股恨意终于有机会得以宣泄,她要以自己的实力向云澈证明,她君惜泪并非不堪一击。
没想到第一次比赛,竟然遇到了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看来这次比赛要赢很不容易,倒不如说要让她心服口服的认输更不容易。毕竟以陈北玄现在的实力,打败君惜泪很容易,但是要让她心服口服,却很困难。
陈北玄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他身姿挺拔,面容沉静,目光如电,直视着场中的君惜泪。他感受到君惜泪身上散发出的强烈剑意,仿佛一柄锋利的剑正向他挑战。他知道,他必须全力以赴,才能赢得这场比赛。
两人相对而立,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陈北玄没有立即出手,而是用目光打量着君惜泪,仿佛在寻找她的破绽。而君惜泪则紧握着剑柄,目光坚定地盯着陈北玄,仿佛在告诉他,她绝不会轻易认输。
陈北玄没想到他的第一场比赛竟然是面对剑君传人君惜泪。他心中暗自感叹这场比赛的艰难,同时也对君惜泪充满了敬佩。
君惜泪并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场中,但手中的雾光剑却爆发出了恐怖的玄光。剑身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剑尖指向陈北玄,似乎在告诉他,这是一场不可避免的决斗。
祛秽尊者见状,大喊一声“开战”,声音回荡在比武场上。陈北玄瞬间进入战斗状态,他身形一动,整个人如同闪电般冲向君惜泪。而君惜泪也毫不示弱,迅速迎了上去,两人瞬间交手在一起。
龙皇开口道:“恐怕这剑君传人要输了,那个叫陈北玄的人在玄力上要远超于君惜泪,更重要的是他那些神鬼莫测的底牌。”
话音刚落,只见陈北玄与君惜泪在场上交错而过,剑气纵横。陈北玄的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令人难以捉摸。而君惜泪的剑法虽然高超,但在陈北玄面前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她的剑气虽然凌厉,但总是在关键时刻被陈北玄巧妙地化解。
画面转到陈北玄身上,只见他面色冷静,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一拳打出,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瞬间将君惜泪的剑气震散。接着,他身形一闪,出现在君惜泪的身后,一掌拍出。君惜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陈北玄击飞出去。
“仅凭肉身力量,没用玄技,又打败了剑君传人?”
一个人惊呼道。
君无名也看呆了,身为神主境的,他看得清清楚楚,城北不仅仅是挥动一拳,不仅仅是用肉身力量,根本就没有用任何的玄力!
这是人类能做到的吗?。
作为他的弟子,君惜泪天赋自然是顶级的存在,不然也不可能会被他收为弟子,只不过看到第一次就这样被打败,实属有些不甘。
就在众人惊呼之际,忽然陈北玄居然放弃了攻击,任由剑气打在他的身上。令人震惊的是,他只不过是衣服破裂而已,身上却完全没有一点伤痕。
“好恐怖的肉身力量。”龙皇惊讶地说道。
众所周知,龙族是所有种族之中肉身力量最为强悍的存在,可是眼前的这个人类,他的肉身力量竟然丝毫不逊色于龙族。这让龙皇不禁疑惑,难道陈北玄修炼了什么特殊的玄技来锻炼肉身?
即使作为混沌最强者的龙皇,他也实属看不出来陈北玄的底牌。
君惜泪已经非常吃力了,眼前的人根本就没有攻击的欲望,甚至说对于他更多的是藐视,这让身为剑君传人的君惜泪又怎么能够忍受?
她开口道:“你为何不攻击?”
陈北玄笑着说:“如果你只有目前这个程度,还不值得我攻击。”
“之前只不过是试探你一下。”
“没想到,你果然不堪一击。”
故作高深的轻轻叹一口气,随即又开口道:“作为男子,你让女人三招,不过看你的程度,我让你十招都没问题。”
君惜泪已经非常吃力了,她几乎用尽了全力,但仍然无法突破陈北玄的防御。这个男人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让她无法找到任何破绽。
突然,陈北玄发出一声冷笑,一股强大的气息瞬间从他身上爆发出来。他猛地一拳打出,空气仿佛都被他的力量震得颤抖。君惜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陈北玄的拳风击飞出去。
众人只看到君惜泪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她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甘。
君惜泪听到陈北玄的话,心中的愤怒如同火焰般燃烧起来。她从未被人如此侮辱过,更不用说是被一个男人如此轻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认输,否则她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她挣扎着站起来,全身的力量仿佛在一瞬间被点燃。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清冷而坚定,她的剑再次指向陈北玄,剑身上的玄光更加耀眼。
君惜泪开口道:“你确实很强,但我君惜泪不是任人侮辱的人。”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陈北玄看着君惜泪,轻轻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在说你什么,而是想劝你量力而行。”
他抬手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将君惜泪的剑气震散。他的语气温柔,但眼中的冷漠却如同寒冰。他继续说道:“从我站在台上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赢了。你无需再与我争斗,因为这没有任何意义。”
君惜泪瞪大了眼睛,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狂妄自大,他以为他是谁?
然而,当她再次看向陈北玄时,却发现他眼中的冷漠和自信不似作伪。这个男人似乎真的认为自己已经赢了,而且赢得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