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看着遁月仙宫开口道
苏溪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她的声音也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遁月仙宫……那是月神界的至宝,你居然说与神界有些关系?”
她的话语仿佛一阵狂风,瞬间席卷了整个空间,让云澈如坠冰窖。遁月仙宫,这个名字在神界之中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是月神界神帝的专属之物。而此刻,苏溪居然用这样的语气来质问自己,让云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云澈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知道月神界与星神界的恩怨纠葛,更清楚此刻自己的处境。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我确实与月神界有些关系,但我并非月神界的人,更不属于任何一个王界。”
云澈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缓缓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承载着沉重的过去和秘密。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直视着苏溪那双如寒潭般冰冷的眼眸。
“苏溪大哥,遁月仙宫的确是月神界的至宝,这一点我无可否认。但你说我与神界有关系,那么,我便告诉你我与神界的真正关联。”
云澈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过往都吸入心底,然后缓缓吐出。
云澈开始讲述他的故事,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感情,仿佛每一个字都在空气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讲述了自己与茉莉的相遇,他们共同经历的种种磨难,以及茉莉为了救他而做出的牺牲。
他描绘了茉莉的坚强和无私,她的笑容,她的泪水,她的勇敢和温柔。
苏溪听着,仿佛看到了那个勇敢的女子,为了爱情,为了云澈,承受了所有的苦难。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惜,对千叶影儿和南溟神帝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愤怒,对茉莉的遭遇感到深深的痛惜。
苏溪静静地望着云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柔情和感慨。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似乎带着无比的沉重:“我的妹妹,茉莉,她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她善良、坚强,总是为了别人着想。能看到她遇到一个愿意将一生托付给他的男子,我真的感到无比的欣慰。云澈,看到你,我为茉莉能够遇到你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云澈听着苏溪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苏溪大哥,你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比起茉莉为我付出的,我所做的这些,真的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苏溪的话让云澈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感受到了这个兄长的真挚情感。他正要开口回应,却忽然听到苏溪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严肃:“云澈,如果茉莉没有来到你的身边,没有给你那滴邪神不灭血,你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仿佛一道闪电,瞬间穿透了云澈的内心。他愣住了,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可能的画面。没有茉莉的世界,对他来说是无法想象的。他闭上眼睛,仿佛能够感受到那种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云澈的眉头紧锁,苏溪的问题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无法想象没有茉莉的世界,那种黑暗和绝望仿佛要将他吞噬。他睁开眼睛,看着苏溪那双深邃的眼眸,试图寻找答案。
苏溪看着云澈的反应,心中不禁感叹。他知道这个问题对云澈来说很难回答,但他也想知道,如果没有茉莉,云澈会走向怎样的道路。
就在这时,苏溪的身上忽然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息,整个空间都仿佛变得肃穆起来。他的手掌微微摊开,一道璀璨的光芒从中绽放而出,照亮了整个空间。
云澈被苏溪身上忽然释放出的璀璨光芒深深吸引,那光芒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充满了神秘与庄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苏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苏溪的手掌缓缓收回,光芒渐渐敛去,但他身上的气息却变得更加深邃。他静静地望着云澈,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云澈,你或许不知道,我为何会问你那个问题。”
云澈摇了摇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苏溪看着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因为,我曾经也像你一样,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生活在无尽的黑暗中。”
茉莉应该跟你说过重剑为守护之剑是守护家人朋友的剑。
或许茉莉应该觉得你和我很像吧,两人说完顿时双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苏溪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在云澈的心海中荡起层层涟漪。他望着苏溪,眼中闪过一抹共鸣的光芒。茉莉曾经跟他说过重剑议为守护之剑,是守护家人朋友的剑。而此刻,苏溪的话仿佛是对这句话的最好注解。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云澈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和苏溪之间的共同之处——都曾在黑暗中徘徊,都曾渴望找到属于自己的光明。
苏溪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沉默:“云澈,你知道吗?我曾经也像你一样,迷失在黑暗中,不知道自己的方向。直到我遇到了我的妹妹,茉莉。她的笑容,她的善良,让我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义。我开始明白,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有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责任。”
陈北玄的身影出现在星神界的边缘,他的目光如炬,穿透层层虚空,落在了那闪烁着淡淡光芒的结界上。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了结界的表面,那手指之上,仿佛有星辰流转,玄妙无比。
“如此低等级的结界……”陈北玄淡淡地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轻蔑。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既怕弄坏它,又想领略其脆弱的美感。
随着他的力量缓缓渗透,那结界开始颤抖起来,仿佛是一只被惊吓的小鸟,在风暴来临之前惶恐不安。陈北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他很快便摇了摇头,将这种情绪甩出脑海。他并不是一个滥施同情心的人,尤其是在面对这种低等级的结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