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公子就随我演一出戏,只是公子可曾见过宦官言谈行走”?
陈俊楠肤色白嫩,体态瘦弱,还真有作太监的潜质,陈俊楠在二十一世纪,看过不少宫廷太监戏,自然可以学得入木三分。
立即不阴不阳地尖着嗓子说道:“洒家只需微微乔装,必叫这赵范深信不疑”!
“陈公子随贱奴去庇所稍后,赵范今晚就会来此寻欢,介时贱奴为陈公子引荐”。
“邹氏姑娘应改一下称呼了,在下是陈公公了”。
邹氏捂嘴轻笑,在前引路。
不多时就来到一片风格雅致的楼宇,木质装饰十分奢华,虽然只有二层却如浮云般连绵,造型颇有异域风格,让人眼前一新。
陈俊楠本是二十一世纪普通大学生,自然没有见过这等风雅奢华场所,不免好奇心起,四处打量。
陈俊楠看到许多容貌俱佳的少女,一种是媚骨天生,一种是清新素雅。
不多时邹氏推开一扇红漆木门,“这便是小女庇处,公子请入内室休息,我需妆容番,便可静候赵范大人”。
中国古代历来有官家戏班和私家戏班。官家戏班就是官家开办地戏班。亦就是由国家管理,专门为政府官员和军人服务地官办“戏班”。至于演什么戏与唱什么曲,就是这当官的凭心情了。
陈俊楠闻着屋内独特的芳香,早以心猿意马,更见邹氏入了房间梳洗打扮,听着声音早以坐立不住。
见四下无人,陈俊楠大着胆子,向邹氏内屋走去。
邹氏正对着一面铜镜,缓缓的梳理长发,仿佛知道陈俊楠必会走进来一般,只是缓缓的抚弄着长发。
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
陈俊楠仿佛痴迷一般,呆呆的走近邹氏,轻轻伏下身,喘息着用嘴贴近邹氏的脖胫。
一缕暧气立即贴在邹氏的脖子上,邹氏如电流般一颤。
随着陈俊楠环抱而来的双手,向后轻轻仰着头,陈俊楠的嘴慢慢滑向邹氏的香唇之上。
吻过几个呼吸,邹氏轻轻推开陈俊楠,秀气的柳叶眉下是一双宛若星辰的杏眸,水汪汪地眨着,“陈公子,奴婢一会还要服伺赵范大人,不可毁了容妆”。
邹氏的眼睛仿佛沁满泪水,看得陈俊楠一阵心疼。
“我不管,我要带你走,我要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邹氏终于破涕为笑,一抹妩媚在她嘴角扬起。“陈公子真的愿意收我为妾,不在乎我的出身”?
“不在乎!统统不在乎,我要拥有你”。
陈俊楠一把把邹氏搂在怀里,极尽温柔的吻着邹氏的香唇,双手在邹氏每一寸肌肤上滑过,狠不得把邹氏整个人都溶化。
邹氏闭着眼睛承受着,缓缓把自己腰间的丝带解开,露出精华似锦的肚兜。
陈俊楠在也控制不住自己澎湃的激情,用香尖轻轻触碰邹氏胸前的粉嫩,右手轻轻划下邹氏的裤子。
如青龙出海般,在邹氏身上驰逞。
激情过去,陈俊楠躺在木质地板上,仰视着屋顶,缓缓说道:“你的好,我铭记在心,必不负你”。
邹氏缓缓把自己的衣饰穿戴整齐,“陈公子的心意,奴家明白,我会等待着公子凯旋”。
邹氏站起身摇逸着身姿,走出屋外,命令下人准备酒宴。
不多时,一桌酒宴便摆上屋间方桌之上。邹氏缓缓为陈俊楠斟酒,说道:“一会赵范走进屋内,必会吃醋于公子年轻英俊,公子不可多言,待小女子为您引荐后,公子才可开口”。
陈俊楠点了点头。
果然如邹氏所料,大约等了三十多分钟,邹氏的房门,就被人轻轻推开。
一个一脸福态的中年人缓缓走了进来,看到陈俊楠先是一愣,随后一丝不悦爬上眉头。
邹氏笑道:“赵范大家让奴家好生等候呀”!
中年人冷哼一声,“等候之言差矣,应该说是本县令坏了你俩的好事吧”!
邹氏捂嘴轻笑道:“赵大人竟然还喝起干醋来了,不知大人还记得我曾经向您说起过,我有一门远房亲戚入朝为官,一直服伺张让前后”。
赵范挠了挠后脑勺,“还真有这事,难道面前之人,就是你入朝为官的亲戚不成”?
“正是陈公公,这位便是汉中县令赵范大人”!
陈俊楠站起身,深施一礼,学着太监不阴不阳声音说道:“洒家本姓陈,是邹氏的外房亲戚,近日路径此地,想起我有一门亲戚,便来投奔”。
赵范留着八字胡,满脸堆笑,几步就走进房内,向陈俊楠抱拳施礼道:“下官不知上差来此,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赵大人乃汉中父母,自然公事缠身,那有怪罪之理”!
“敢问陈公公如此年轻,便入朝为官,深得张让大人器重,不知是何缘由”?
“洒家七岁便净身,一直追随在张让大人身边侍候”!
“果然年轻有为,我赵范进士出身,少年随父从军,因建军功才坐得这汉中县令一职。深知张让大人为国分忧,日理万机,早有面谈身授之想,苦于无门无路,一直无缘得见”。
“赵范大人果然非常人能比,它日我必为赵大人引荐”!
“唉呀!下官真是要谢谢陈公公的美意呀!烦劳陈公公把下官的心意记在心里,如若事成,下官必奉予厚礼”。
“赵大人此言虽是客气,不过洒家却真是受赵大人所累才会这般落魄”!
“上官何出此言”?
“洒家受命于张让大人,押运一批财物,却不想在汉中地界,被匪人劫去,一行随从也皆被杀害俘获,幸得贴身侍卫,奋死保护,我才留得命在,此时失窃财物,罪大于功,只恐回朝也无颜面见张让大人,洒家想回乡隐姓埋名,苦于没有出路,这才投奔邹氏,望得一条活路”。
赵范闻言,假惺惺的愤恨道:“这大胆匪人,真是猖狂至极,只是下官无力缴匪,这天灾不断,百姓苦不堪言,下官本有心招募乡勇,却无粮草,只得作罢”!
说完,还长嘘短叹一番。
“赵大人不必自责,这天灾人怨颇深,洒家虽得张大人器重,但犯下如此之错,只恐无力自保,如若让洒家拥得上万良兵,洒家必戴罪立功,缴灭匪患,夺回失盗之物”。
赵范眼睛一转说道:“上官不知本地情形,才会口出此语,这飞凤寨乃晓勇之徒,这飞凤寨寨主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根本不是我们寻常百姓可以抗御的”。
陈俊楠“嘿嘿”一笑,“赵大人是怕赔了钱粮又折兵吧!如若赵大人肯出兵相助,洒家自有黄金千两相送,并且此次出兵,不轮胜败,洒家都有言劝进张让大人,让他相信赵大人如何为民除害,保一方平安”!
“可是失盗财物没有追回”?
“匪患战败逃逸,实属人之常情,想必张让大人也不会怪罪才是”。
赵范用手抚着八字胡,心中暗想,“这陈公公只是想把自己失窃的财物,推在土匪的头上,自己出兵助他一臂之力,这土匪劫金之事,则名正言顺,他必会在张让身边为自己美言。如果这批财物真不是他监守自盗,被土匪劫去,他必怀恨在心,此时虽罪名加身,不能报复,它日如果他又得宠信,必报此仇。而且自己还有一个月就到任期,这汉中的军兵,也是下任县令的部属,自己早以在别处为官,何不作一个顺水人情。它日也好有个升官契机”。
赵范想到这,以对陈俊楠深信不疑。“这借兵之事,虽难也易,只是看陈公有心扶植一下下官否”!
陈俊楠大喜道:“赵大人之功,利在千秋,为民除害这是义举,百姓自然爱戴赵大人,它日回禀张让大人之命,我必把大人的功绩一并诉说。明日我会携重礼面见赵大人详谈借兵之事,大人以为如何”?
“这出兵缴灭匪患,是利民利政大事,明日午时,我在公堂之上,静候陈公,随后调拨兵权,由陈公亲率,不知下官这么办,可得陈公之意”?
“此如甚好,洒家与张让大人都谢谢赵大人的美意”!
赵范举起酒杯,“请陈公满饮此杯,以略表下官敬意”。
陈俊楠见事以办成,喜悦不以,与赵范喝过几巡酒,便说道:“洒家与赵兄一见如故,奈何今日时辰不早了,洒家先回卧塌休息,明日在与赵兄相会”!
赵范听闻以兄相称,喜不自禁,“陈兄不如在此安歇,明日我们一同起程”!
“赵兄美意,洒家心领了,只是我这残身,本不属于这烟花之地,看着男欢女爱让洒家更感凄凉,请赵兄不必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