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牧有时候也是直男一个,送江若若一个珍珠也要送囡囡一个,大有强迫症,谁也不亏待的意味。
拿过这两样东西,注意力都在啃熊掌那人身上,今晚的一切完全想不到,眼前这无赖给了她太多惊喜了。
他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不经意的,细细一想便知道他的用心良苦,这辈子从未感觉过被人如此重视疼爱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幸福温暖。
“还有啊,那个王昊南不简单,小心些,那日袭击沈府的应该不是蒙人。”
囡囡眉头紧皱,“啊?你怀疑是王昊南做的?”
“不懂,查住,不过很难有进展了,既然做了便会将痕迹消除,总之你小心些。”
“嗯,我记住了。”乖巧地点了点头。
将手帕递给他,项牧一看那手帕挺好看,直接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嘴巴跟手上的油污将手帕收着。
“这次过来,可能得一年后首京再见了,新政实施之日凉城还有件大事要做,不能久待。”
心中一纠,“休息一下再走好不好?”
见她这回不问他什么事反而关心他,心中暖意涌上,“好呀,在你床边打个地铺陪陪你这个爱哭鬼,不然我一走了你又要哭咯,明天一早便回去,你怎么不问什么大事?”
“什么大事都没你的身体重要,这是军事机密,你是做大事的人不愿意告诉我,自然有你的理由。”
“那就说这次给你知道,但是谁都不能说哦,让你在千里之外看戏,免得你老是胡思乱想。”
囡囡两只小手托腮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又可爱又好笑,凑到她耳边,也不躲。
“杀青刚!夺南城!平唐门!”
囡囡张大了嘴巴,刚想说话,项牧打断道:“都安排好了,一切事情和凉城都不会沾边的,放心。”
透过月光,女子红润的脸颊多了一丝冷色朦胧的魅惑。
“啵”
双唇的温润似小电流一般让全身都酥麻了。
霎时间红霞布满整个俏脸,竟不知所措,那犯罪之人,做完事后还笑道:“这次不打屁股,下次再不听话就打屁股。”
那人将她小指头紧紧勾住,像没事人般睡下来了。
许久。
就这样大手小指头跟小手的手指头勾在一起,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下,那少女哪里还睡得着,盖过被子侧着身子看他。
又过了许久。
那床被子一半盖在床上一半盖在地下了……
……
天还未完全亮,夜色未消散,那少年将军,本想将被子给她盖好。
动了心的姑娘这一晚哪里睡得着,一把将她抱住,少年一个踉跄隔着被子将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
“啵”……
……
“我等你!”
妙人眼中的柔情,将少年将军的心给融化了。
那人翻过窗户,追到窗边不敢出哪怕一点点声音,双手死死捂住小嘴。
怕那人担心她,怕那人会回头,怕那人做事会分心,知道自己安好了,他才能安心去做他的事。
眸中泪水泛滥,此次离别便是一年以后了,想深深地记住他的样子。
他身影慢慢远去,这离别之痛,当真是锥心刺骨。
……
几日后。
事情如项牧所料般发展,会上蒋泽往死里与青刚争执谁做我主将出兵关外,段军劝都劝不住。
项牧带着段军、蒋泽、青刚以及参会那些人一起到勾栏楼。
那些门阀世家、文人墨客等等形形色色的人都聚集在勾栏楼。
后面的人,大呼道:“西南十三钗可都是凉城文首帮她们写的词,我们定要来开开眼界,也要捧场对不对?”
“对呀……”
场上群情激昂,青刚脸上的刀疤确实狰狞,脸上表情严肃。
项牧跟他说道:“军侯,这些戏曲可是我精心谱,军侯第一次来我凉城,为我项国立下汗马功劳,待会一听定然开心,我这戏曲可与寻常的不同。”
青刚拱手,“项将军既然这样说,肯定不一样,本侯自然要看看有何不同。”
项牧眼睛转了转,“军侯不必如此客气,放松些,你我都是军中之人,我写的戏曲肯定与那些文人骚客不一样。定让军侯看个痛快,听到舒心,挂帅之事,慢些也无碍。”
“方才你与蒋将军那要打起来的情况,如此多人,不好说什么,只是我心中自有计较。方才会上虽然人多,可懂打仗的就军侯、段将军、蒋将军而已,本将军心知肚明,只是我还有其它顾虑,段将军想必也知道。”
段军:“将军心中如明镜,思虑周全,猜不出来。”
“哈哈哈~~段军你在打马虎眼,诸位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战场经验比我丰富得多,军中之人不用如此谦虚,等宴会散了,你第一个说!”
蒋泽听完赶紧单膝下跪,“项将军,反正末将要出战,此次定是不让,如此良机千载难逢,作为凉城守将,理应让末将出战。”
青刚从未想过给项牧下跪,可他心里痒得很,这么多年没打仗,他恨呀,一咬牙,也单膝下跪表忠诚。
“项将军,本...末将也为西南之将,多年未出战在南城日夜操练只盼能再有一日再次出征荡平贼寇,若是不胜愿提头来见。”
“两位将军赶紧起来,此事稍后再议,如此场合莫要失态了。”项牧心里乐开了花,这青刚竟然下跪了,可见他真是一个战争狂,已然失了警惕。
“将军让末将出战吧~~~”
段军:“两位将军,项将军自有计较,也需考虑周全,莫要如此。”
“你们起来看戏,容本将军再思量,还有这么多人在叫我,上去主持一下。”
……
两人见项牧走了,谁都不服谁,段军赶紧将两人分开。
“你们呀,都想立功,也都是带兵打仗的好手,项将军怎会不知,只是项将军想的东西可不止在战场,还得想着其他的,我这也被拉过来,难道你们看不出项将军的用意嘛?”
青刚可不管那么多,“末将不知道项将军的用意,可此仗必须由我来打,老子这些年天天盼着陛下招我回去,无论去哪里,有仗打便可。”
蒋泽不服道:“你打个屁,老子天天守着城好容易有此机会,老子都没出关外打过,你还想抢了?做梦吧。”
青刚拍桌子起身,“那是你领兵打仗不行,要是给老子守西南,老子能在把蒙寇赶到楼兰去。”
“狗屁,那是你的本事吗,那是宗帅领导有方让你捡了个大便宜,老子去也行。要不是你是个军侯,项将军都不给你发这个请帖,现在也不用跟老子争了。”
“妈的,项将军为什么发请帖给老子,那是因为老子领兵打仗比你有本事。”
“狗屁,你他N的,项将军给整个西南城首都发了,要是不给你发你肯定不服,你他娘的,老子才是挂帅主将!”
“去你m的,老子才是,你能当个龟儿子守住城就不错了,凭什么跟老子比!”
……
“老蒋、老青,你们别争了,都他娘的安静点,老子给你们解释解释,这破事,怪不得项将军还邀请我过来,就是想到你们会这样。”
段军将见两人坐着也不安生,争得脸红脖子粗,粗口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难听,真怕他们打起来,赶紧拉开两人,自己也开始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