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尔丽重新见识到他的无赖了,“不行,我说了要斩妖除魔,不对,是项大将军说的。”
“呵呵~~~我说了又怎么样?你有什么妖魔鬼怪斩不掉?你武功这么高迟早会成功。”
阿娜尔丽想了想,狡黠地笑道:“这个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吗?”
她那邪恶的笑容,肯定没什么好事,“算了,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杀个青刚都这么费劲,你心里的那些妖魔鬼怪,想必在楼兰。我现在没那个本事杀到楼兰帮你,打住,暂时不要看这么远的妖魔鬼怪,老子整个西南的妖魔鬼怪还杀不完。”
阿娜尔丽鄙视了他一眼,嘲笑道:“刚才是哪个王八蛋是要看看远方确定确定方向来着,才多久就不认账了?那个王八蛋媳妇的消息可在我手里。”
项牧无奈,“阿丽姐,都是自家人,我媳妇是你徒弟,按理还得喊一声你师父,能不能不要让我这个年纪去承担这些东西,欲速则不达。”
“我又没说要你现在帮我,但是你说的嘛,人要有不甘要有信仰,我现在有了。”
项牧惊讶道:“啊?不是吧,你徒弟可没你这么好忽...忽悠、然开窍的哦,乱来,这么多年的仇恨我几句话就完事了?”
“老娘开什么窍,我说的是信仰,你跟老娘说什么仇恨!”阿娜尔丽狡黠笑道。
“信仰?这更不可能。”
阿娜尔丽微笑,“怎么不可能嘛?我的信仰就是你呀。”
“我...咳咳咳~~开玩笑的吧,我...我..这他N的驴唇不对马嘴的......你楼兰,我项国西南......就算我回首京了,也不可能带兵帮你去打楼兰。”项牧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人总要有信仰的嘛,哪能一直逃避,相信你哦。”
阿娜尔丽轻轻拍了拍项牧肩膀以表鼓励.
说罢。
一跃而下,只留下项牧在风中凌乱。
......
“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竟敢如此放肆,把大项法律置于何地,这些个江湖门派,要重重的整治!”皇帝在大殿上愤怒道。
“父皇,这唐门着实可恶在西南首府,伤我大项皇长孙、两名大将,还杀我大项的军侯,定要重重严惩,请父皇下旨容儿臣彻查此事,以示国威。”
“陛下,老臣也觉得太子说得极对,大项国威法度不容侵犯,敢在凉城行凶刺杀皇长孙气焰太过嚣张,整个江湖门派都要严查严治。皇长孙虽已将唐门剿灭立威于江湖,门派众多总有不知好歹的,兴许那日刺杀之人不止是唐门。皇家威严容不得亵渎,还有项国军候的性命不能白白丢了。”文相缓缓道。
皇帝思索片刻,“江湖人士始终不入流,太子是项国储君抬举他们了,但是若别人去查朕放心不下,牧儿也觉得朕不重视西南,难解心头之气呀,如此诸位爱卿有何良策?”
“父皇儿臣愿意往,太子身份高贵以国事为重不能与那些江湖人士胡闹,派儿臣查办此事最合适不过,定将那些江湖门派清楚牧儿一个交代。”
项皇大悦,“好好好!如此甚好,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陛下,老臣认为魏王愿往,最好不过!”文相开口支持。
这些大臣见文相开口了,个个都附议。
“魏王,牧儿奏折上说西部、西北本就战事不断,日子过得也不好还能省吃俭用给牧儿的新政筹集钱粮。西南困苦又下新政方方面面都需要照顾,特别是钱粮更是紧缺。”皇帝看了看魏王,继续道:“你能如此为国计着想,你那皇侄儿非要说感谢你,你们叔侄儿一心,朕很是欣慰呀。”
魏王大喜,回道:“父皇,牧儿年纪轻轻就立志为西南百姓做些大事,我这个皇叔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应支持!”
“不愧是项氏子孙,太子也不错。”项皇话锋一转,几人坑太子的正戏要上了,”听说东部、东南治理得不错,钱粮充足鱼畜肥硕。”
太子脸色难看,“父皇说的是,最近儿臣也在筹集钱粮准备支援牧儿,东部、东南这些官员平时杂事太多地域广,还没能统一调度,故而与还未与牧儿说起。”
“父王,皇兄,东部、东南部治理得如此好,富硕之地广阔想必筹集的钱粮定比西部、西北多得多,自然没有儿臣这么迅速,下朝之后定要去看看皇兄筹集了多少钱粮,好与皇兄学习学习。”
太子心里在滴血,这要查案不给,现在又要他拿这么多钱粮出来,哑巴吃黄连,怎能不心疼。
皇帝见太子脸都变成猪肝色了,想笑但这种场合肯定不能笑的,今日这场早朝,就是要从东宫拿钱。
魏王不想出,皇帝不想出,只能是太子这个冤大头当主力了。
项皇继续道:“你们兄弟二人看着办,还有事上奏吗?没有就退朝吧。”
后宫,明妃寝宫。
皇后今天第一次收到项牧的家书可高兴坏了,特意过来找明妃。
明妃看皇后平时端庄贤惠,无论什么事除了皇帝发话不然都秉公处理,对项牧也是如此。
或许只在她与陛下两人在场的时候才会跟陛下求情,这么多年从来不为自己孙儿的事偏袒,这或许也是一种保护吧。
上次项牧被贬去西南,还是皇帝跟她说去看一眼才去的。
自从楚王去世后,项牧到了首京,明妃带他,怕他想娘,晚上放他在自己寝宫休息。
每晚做噩梦,明妃像个母亲一样抱着他,给他唱曲入睡!
皇后与明妃都养过一段时间项牧,皇后并没有像那种说的隔代亲,皇后对他不打不骂,只会教他道理规矩圣贤书什么的,像是一个没有那种儿孙之情的奶奶。
皇帝要罚他皇后也从来不护着,明妃那儿皇帝根本罚不了他,即便皇帝下令了,明妃也会跟皇帝对着干。
所以这自然形成鲜明对比了,也让整个后宫以及许多内臣都知道明妃极宠这个皇长孙,比对魏王可是云泥之别。
若不是血缘关系,说是亲生儿子也不为过。
“皇后,牧儿是你孙儿,一封家书而已弄得这般隆重,牧儿有什么大事与你说了?”明韵笑道。
皇后脸上难掩喜色,平时都是明妃收到项牧的家书,皇后自然眼馋的很,现在来了一封,可不是当成宝似的。
“妹妹,你倒是说的轻松,自牧儿回凉城这些时日给你多少家书,他出了这么多事也不见给我这个皇奶奶报个平安,如今懂得给我嘘寒问暖了。”
“皇后倒是吃起我的醋来了,我不像陛下与皇后那般管束牧儿,自然与我好说话些,不过也与我唠些家常也无甚大事。”
“妹妹,多心了,妹妹如此关怀牧儿,感谢都来不及呢,妹妹帮看看这书信,他不同我说军政之事、也不与我说楚王府之事、更不与我说文人墨客之事、也不说趣味之事,如何回他才好?”堂堂一国之母竟然为了一封信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