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情况也太厉害了吧。”单薄的少女一口吃掉鸡腿,骨头在她的嘴里格格作响。
把右手上的绿色饮料放在地上,迈着墨迹的小步来到了猫霖霖的脑袋旁边,仔仔细细地观察一番,
“嚯,还是一个美人,,,嘿嘿嘿,,,吸溜。”
眼见着猫霖霖的血泊在地上开始扩大,单薄少女却不慌不忙。
依旧慢吞吞地拿起地上陌生人的手臂,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吞下肉块与血渍,舔舔嘴,真是回味无穷。
“不错诶,嘿嘿,味道刚刚好。”
把手臂轻轻放下,仿佛是在对待一个易碎品或易爆物。
转身,在小小的屋子里翻箱倒柜。
一番折腾后终于拿出了医疗箱与一捆皮带,
翻来覆去查找伤口后,心里已有定计。
一把将地上昏迷的陌生人人抱起,走两步后轻轻放在了旁边的单人床上。
爬上床,
先把他的四肢绑在小床的四角,虽然没有遇见什么反抗但少女的额头上依旧挂上了汗水。
这些行为可见她平时锻炼不够,所以四肢无力。然而四肢无力的少女想要将一个精壮汉子绑在床上,她对陌生人的束缚是否足够坚强呢?
若是猫霖霖醒来,她的捆绑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这些她自己都不得而知,比起实际的作用或许是安慰自己的想法更多吧。
她此时心里很平静地用剪刀划开道袍,为衣服下的伤口施加治疗。
生涩的手法虽然并没有给予猫霖霖多大的修复,但是至少使伤口不在恶化。
一阵忙碌后,
搬动凳子坐在床边。
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嘈杂音乐,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少女有些迷糊,自己在他醒来后要不要解开皮带?解开皮带后他会不会以身相许呢?他会不会兽性大发然后翻脸无情呢?
事实告诉她这些的想法多余了。
“彭彭”旁边的铁门传来被击打后的声音。看来追捕者已经追到这儿了。
她毫不惊慌地慢吞吞站起走向铁门,或许她有所依仗。
突然,她站定了,
小声说,“我是帮你的,如果我不去开门他们会直接闯进来的。”
抵在她腰后的无柄之剑飞回主人身边,
猫霖霖此时已经解开了皮带的束缚,“你就说我飞走了。”说罢,他直接从屋顶的洞飞了出去。
计划赶不上变化。
蹲在屋顶上的猫霖霖觉得自己或许摊上事了,“美人们,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吧?你们来此不会是找我聊天的吧?”
屋顶上,一帮衣着单薄的女性气势汹汹地盯着异界来客。
根本没有被他不知所谓的废话转移注意力。她们的首领走出来,
神情中有一些难以发现的寂寥。但猫霖霖何许人也?一眼就看出她对厮杀并没有多大的欲望。
“你想多活一会儿的话就反抗吧。”
“可以说明这是为什么吗?”
“,,,为了给世界带来变动,异界之人死后可以造成更,,,,”
“待会儿,我有更好的方法。”
强横地打断了身上只有一件齐膝毛衣的女性,“拒你所说的,为世界带来变动。
曾经我成功过,而且有一个自称为世界意识的因此当面向我道谢。”
此时,猫霖霖一脸严肃。
女性首领听完后有些不敢置信。
本能地拒绝相信,但长年的处于绝望使她根本不可能不想验证这一说法。
毕竟反正是最后一次变动了。成功当然更好,失败了不过是回到原点罢了。
于是,
女性首领唤来一旁的下属,在她耳边小声地吩咐了什么。
不一会儿,铁皮屋子的主人被带上屋顶。她神情平静似乎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
不等女性首领询问就凑上前,笑着说,“恭喜首领找到了通往其他世界的钥匙。”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后兴奋不已,看起来她们对其说的话十分相信。
女性首领表情波澜不惊,唯有眼睛似乎更亮了。“真的?你可以确定吗?”
“我以性命担保,,,,”屋子的主人有些犹豫,继续说,“而且他似乎不是纯真的人类。”
首领难以遏制自己的喜悦,她的脸上挂上了礼貌的微笑,
“还请这位其他世界的来客将钥匙交出来。”
发现猫霖霖脸色变差了,急忙解释,
“从你交出来的一瞬间为开始,你的身份就是这个世界里最尊贵的客人。
不论你提出什么要求,只要可以找到完成途径,我们都会为你实现。”
这么无礼?想抢自己的专属宝贝?
恨、怒、憎,三者反复穿透理智的束缚。
它们在脑海中挑起层层递进的杀意,这种浓郁的欲望使当事人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但猫霖霖依旧坚持着底线,她不过是着急了点。自己可不能因为一点点小事而与其刀兵相向。
打起来自己可是要吃大亏的。
终于,戾气被又一次压制了。
连同首领在内的几只土着围着猫霖霖。她们欢呼雀跃着,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心里变化。
又或许是对首领战力的信任使她们盲目。
她们的目光炯炯有神,就像是看见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流星雨。
蹲在屋顶,自下而上仰望着。
这使暂时摆脱了戾气影响的猫霖霖有些不好意思。
脸一红。毕竟全是千娇百媚的美人。灵力脱体化作镜子,浮在首领身前,
猫霖霖正欲说明一下使用条件和使用后的结果,不料首领已经等不及了。
她一把抓过镜子。可是通天鉴如果没有经过主人的血祭,那么它就是一面破碎的镜子。
破碎的镜子怎能经受这如狼似虎的一抓?
“咯吱”一声,组成镜子的结构被破坏了。镜子被还原成灵力,化作一道烟钻回其主人的身体。
修仙土着猫霖霖知道一个道理:戾气伤身,灵力护体。
所以,
眼前之众人的形象从窈窕淑女,变成了不对称生物。他,是可以理解的。
但猫霖霖心里依旧百感交集,
我嘞个大,自己是什么时候疯的?从一开始,还是刚刚?
自己的视野难道可以过滤环境了吗?还是戾气只是影响到了自己对生物原型的观测?
向自己提出的问题没有答案,这使猫霖霖陷入了深深地恐惧。
但是,
自己不能回答不代表别人不能回答。
“那个,你们不是人?”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还以为你的审美已经超越物种的限制了呢。”首领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有些生气,
“你到底交不交出来,不交的话我们让你立死当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