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再磨叽了,赶紧脱衣服涂凤凰血!
“啊?”
五位加进去几千多岁的老者瞬间老脸一红扭扭捏捏起来不知所措。
“嗯?”
难道要我帮你们脱嘛?
还是涯老者率先开口道:并不是这样的黑帝大人,就是非得脱光衣服涂才行嘛!
不脱衣服药效发挥不到最大值,几个大老爷们还扭扭捏捏搞的谁稀罕看你们一眼,那边角落你们五个去那边涂。
黑帝前辈我们每个人也涂不完自己的一身啊!
愧你们还是活了几千岁的人了,不知道互相帮忙涂一下嘛!笨的要死咋你们太上云清宫的人都一样的憨。
我终于知道小古子你的憨是遗传谁的了,原来是你的这些老祖也一样的蠢才教出你这么一个憨货玩意。
古道青那叫一个无故躺枪,简直是欲哭无泪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能默默蹲下在地上画圆来缓解郁闷。
而那几位老祖也纷纷跑到角落边互相往其余人身上涂凤凰血,每涂一点都是一阵鬼哭狼嚎像杀猪一般的声音。
黑哥听的十分郁闷大怒道:你们几个鬼叫什么这点疼就忍耐不住了,还没有开始呢这点苦都吃不下去不知道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咋修炼到此境界的。
还有磨磨唧唧的像一个老娘们一样,要不要我给你们找几个小姑娘来伺候你们涂啊!
众人听见黑哥语气中的不耐烦和不善也纷纷不敢怠慢抓紧时间往其余人身上涂,生害怕慢一步就会被黑哥大卸八块死无全尸!
而一会功夫五位老者也只穿着一条白裤衩扭扭捏捏出现在黑哥面前,而从头到脚都涂满了赤金色的凤凰血。
但是五位老者的表情十分狰狞疼的龇牙咧嘴的。
都给我忍着别一番到死不活的模样,此血在激活你们体内的血气,就是现在立马吞下龙血果!
五位老者也不敢怠慢立马吞下悬浮于跟前的龙血果,一枚龙血果下肚一道龙啸从他们身体内传出。
而随着滔天的血气缓缓汇聚于其体内,此时凤凰血也在不断撕裂重铸他们的血肉体质。
两股强悍的能力在他们体内肆意翻涌破坏又重铸好似一个循环一般,但是五位老者的脸上都是一番痛苦的神情。
“张嘴”!
黑哥的声音如同九霄天雷一般在五位老者的神识中响起,他们也不知不觉中张开了嘴巴。
黑哥趁此机会把五片悟道茶送入他们嘴内,又见黑哥抬起黑驴蹄嘴中念念有词周身神秘绿色符文乍现。
而随着那棵古树仿佛得到回应一般伸出粗壮无比的藤蔓缠绕起五人扔回石棺之中,又见从地底升起数道白莹莹的藤蔓缠绕起石棺拖入地底。
地面之上也恢复平静好似刚刚的一切并未发生过一般没有任何痕迹。
而此时古道青才敢走回来询问起黑哥,黑哥我的那几位老祖去哪里了啊?
刚刚那白莹莹的藤蔓是何物!
他们几个小家伙在地底沉睡着,凤凰血和龙血果本就是两大神物,虽然会恢复他们的血气和肉体但是也会不断破坏。
而刚刚白莹莹的藤蔓就是此树的主藤也是它的命脉所在,刚好生命古树原来就有中和万物的作用。
其枝干或多或少也会有它的性质,用来中和这两种强悍的能力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能不能成功或者挺过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现在我也帮不了他们一切随缘。
没想到黑哥你老居然还会操控古树为其所用,简直太厉害了!
古道青一脸的崇拜之色自从跟着这两位大佬不仅实力在突飞猛进就连不知道的知识也在增加。
简直以前的自己就是井底的青蛙坐井观天孤陋寡闻。
也不是什么神秘之术,灵界也有一株生命古树的枝干我是从那玩意身上掌握一点点控制它得小手段的。
黑哥你见过灵界的生命古树的枝干?
我不是都说了嘛,那玩意比这个玩意大太多了简直快直通云霄了,而且我的老巢就在它旁边那玩意还通灵了。
这株只有微微的灵智根本还不具备通灵的资质,或许在等上几百万年可能会通灵吧,这个我也不好说。
原来黑哥你和灵界的那株古树是老友啊!
算是吧!
反正我出生之后此树早就存在了,我和她的关系亦师亦友,要不是因为他在估计我早死八百回了。
黑哥满眼都是回忆之色一抹微微的笑容从他脸上划过。
反正过不了多久本帝就会回去,到时候再去见她也来得及,到时候再把她介绍给我家主人她应该会得到不错的机缘吧!
黑哥此时已经为他的老友谋划未来了,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老友早已经急疯了不惜耗费本源寻找他的位置。
但是她反而搜索不到你的位置,但是她感受到黑哥的气息并未大碍,但是她也得到反噬进入沉睡。
沉睡之前莹还在仰望星空自言自语道:小黑子你到底在哪里?为何我查询不到你的下落!
我即将进入沉睡愿生命长青伴你永存,但愿我醒来的时候你便出现在我身边了。
黑哥不知道的是莹在沉睡之前又耗尽自己本源为黑哥降下一道祝福。
黑哥你还有那凤凰血嘛?
你拿它来做什么,不会是想和你几位老祖一样增加寿元吧!
不不不…
只是我答应了一个小辈有能力提升她的稀薄的凤凰血脉,拥有七窍玲珑心的那女孩子?
古道青大惊失色,黑哥你知道她?
“嗯”
偶尔见瞟到过一眼,天赋蛮不错的拥有七窍玲珑心这玩意再加上她身上拥有稀薄的凤凰血脉。
起码突破到元婴期应该不是大问题,但是你们人界实在灵气太稀薄和杂质异常,她没有天大的机缘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前往灵界。
那女孩不是其余宗的人嘛?和你有什么关系,莫非是你的私生女不成?
黑哥一脸好奇的看着古道青。
怎么可能!古道青从脸红到脖子,我还没有谈过呢,被黑哥这样一说丝毫不见他原来游历凡间的风流样。
现在更像一个未经女色懵懂无知的少年一般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