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丽看堂妹想和耿昌硕他们在一起,就敲边鼓道:
“就是,上山多个伙伴不好吗?魏同志,你说是不是?”
知道耿昌硕难讲话,刘丽丽把话题扔给了魏玉晨。刘欣欣也看向了魏玉晨。
如果面皮薄的,就会不好意思,直接答应了刘丽丽和刘欣欣的要求。
如果面皮厚不答应,刘丽丽和刘欣欣还可以说魏玉晨小肚鸡肠,不容人。这也是刘丽丽的小心机。
耿昌硕见刘丽丽为难魏玉晨,心里恼怒,面上不带,不待魏玉晨回答,很认真也很明确地拒绝:“你问他干什么?这事儿我做主,我们不愿意和你们一起上山,我还要陪我老婆呢。”
“你想陪你老婆,我们又不耽误你陪,我们就想多个人多份保障。”刘丽丽说。
“那也不行,你们也知道,我和我老婆新婚燕尔,需要单独相处,培养感情,我们不想和你们在一起。”耿昌硕坚持要远离这刘家二人组。
刘丽丽好像被耿昌硕的嫌弃刺激住了,她好像口不择言:
“你怎么你不问问你老婆的意见?难道说结个婚,你就要在家里一言堂?怎么这么大男子主义?”
说完,刘丽丽还斜眼望着他,意思很明白:我就是明晃晃的挑拨你与魏玉晨之间的关系,你能拿我怎么办?
耿昌硕笑了,气的。他直直的看着刘丽丽,一字一顿的说:
“我、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似乎嫌这句话的杀伤力不够,耿昌硕又添了一句:“你也不要在这里挑拨,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愿意和你们姊妹两个在一起。”
耿昌硕的这句话,就如胡同里扛木头,直来直去,脸皮厚如刘丽丽,也觉得脸疼,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刚要反驳。耿昌硕偏头往后一瞅,看到后面又来了两个知青,说道:
“你们不就是想找人一块儿搭伙上山吧,呶,面又来了两位,你们就一块儿去吧,我和我老婆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们了。”
说完完,耿昌硕拉着魏玉辰,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刘欣欣和刘丽丽大眼瞪小眼。刘欣欣跺着脚说:“姐,你看他,他怎么能这样?”
刘丽丽赶忙安慰道:“五百里敢两炮,他就是个二百五,咱们别跟他计较。”
姐妹俩正骂骂咧咧,那两个知青也走了过来,问:“耿知青怎么走了?”
刘丽丽撇撇嘴,说:“人家娶了个村里的媳妇,已经是村里人了,咱们这些知青已经高攀不上了。”
那两个男知青远远地也看到了这边的事,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也知道刘欣欣的心思。
不就是见人家耿昌硕有钱了,变帅了,想要与人家那什么吗?她也不想想,原先她是怎样嫌弃人家的!
但他们也没必要去得罪刘欣欣这姐妹俩,笑着问道:“那咱们都是知青还上山吗?如果不上,我们就走了。”
“上,怎么不上?”刘欣欣气愤愤的说。
她本来只是为了故意制造与耿昌硕偶遇,才不得不上山的。
可是谁知耿昌硕不但不领情,还把自己糟践了一顿。直接把自己撇到了一边,真真是差点气炸了肺。
现在两个男知青邀请她们上山,她又不想让他们知道真相,尽管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为了不露痕迹,还是勉为其难的与他们一起上山了。
她也是真弄不明白,自己要家庭有家庭,要知识有知识,为什么耿昌硕要选择魏玉晨而放弃自己呢?
魏玉晨除了一张长得略微漂亮的脸蛋,又有哪一点能够比得上自己?
虽然堂姐也劝过自己放弃,但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割舍不下,想要试一试自己在耿昌硕心里的地位和分量,可结果却是猫舔狗鼻子自讨没趣,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就不明白了,难道说男人真的都是视觉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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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昌硕和魏玉晨离开了刘氏姐妹,从另一条路上了山。
别人进山一般都是在外围活动,而他们两个不用商量,就直接去了内山。
魏玉晨进内山,不仅仅想采药材,还想抓兔子,抓野鸡,更想遇到小松鼠。她很想知道刘氏姐妹到底是什么来路。
他们进了内山,先在他们前几天所设置的陷阱看了看,前两个陷阱里都没有任何收获,到了第三个,才发现了一只野鸡。
不过他们并不失望,他们实际上并不怎么寄希望于陷阱。
两人可以说都是打猎高手,打只兔子打只野鸡简单的很。
又往里走了二十来分钟,他们发现一处草丛有动物踩踏的痕迹,看草丛倒地的样子,体型还应该不小,而附近的陷阱洞口又塌陷了进去,很明显,有东西掉了进去。
两人对望一眼,快步奔过去,朝里一看,竟然是一只傻狍子。
它躺在坑底,肚子被竹签子扎穿,血流了一地,已经奄奄一息。
两人眼中都是一喜,看来这次收获不小。
耿昌硕从竹篓里拿出一根绳子,一头绑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一头系在腰上,然后来到洞口,顺着绳子进到坑中。
而魏玉晨则趁机将小白鸟从空间放出来,让它去找小松鼠。
耿昌硕到了坑底,先用匕首将狍子彻底扎死,又将绳子自腰间解开,拴到狍子身上,他自己则顺着绳子爬了上去,最后又把狍子拉了上来。
一直站在一边的魏玉晨看着耿昌硕这熟练的操作,知道他应该没少做这样的事,想到被自己明面放到炕柜实际放到空间的存折,顿时恍然为什么耿昌硕能够存那么些钱了。
他们又来到其他陷阱处看了看,都是空空如也。
耿昌硕看了看那只狍子,又看了看背篓,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山洞。平时他都是把猎物藏在那个山洞中。
但是,他又怕在那洞中遇见张春红。
那个山洞极其隐蔽,原是他藏猎物所用的。后来他救了张春红,看她可怜,又知道这人嘴巴很紧,不会说出去,就把她领了过去。
后来张春红就把那里当成了她的第二个家,有时还会在那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