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城的戏还有一场就拍完了,明天正式启程回京城,今天是最后一天,因为只有一场戏,很多拍完戏的演员在前两天就回京城了,所以今天到片场的人很少。
纪深深已经在化妆室化妆了,今天的戏比较简单。
一切尘埃落定,师傅和沈渊告别回苗疆,今天还是沈渊和逍遥王的大婚,两人听到他要走的消息,撇下众多宾客就过来了。
在京都外的一座凉亭里,一个长相惊艳、皮肤白皙的青年正吹奏着一支晶莹剔透的笛子。
笛声婉转悠扬,如同一股清风般拂过人们的心灵,让人陶醉其中。他的手指在笛子上轻轻跳动,音符从笛子中流淌而出,宛如天籁之音。
少年身穿华丽的苗疆传统服饰,银白色的头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他白皙的皮肤相互映衬,更显得他俊美非凡。
沈渊和逍遥王还穿着大婚的衣服,骑着马向凉亭的方向驶来。
“师傅!”沈渊赶紧从马上下来,逍遥王在他后面把马拴好。
“听说你要回去了,为何不留在中原!”沈渊来到他面前。
“是啊,”师傅微微一笑,“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家,苗疆才是,迟早要回去的,中原事已了,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可是,”沈渊还想挽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师傅:“先不说这些了,今日可是你们大婚,怎么能跑到这里来?”
“师傅都要走了,还管那些作甚。”沈渊拽着他的胳膊,满眼的不舍,“您都不来,婚礼里还有什么意思。”
师傅:“之所以不去,是因为我不喜欢热闹的场合,这你是知道的。”
沈渊更委屈,“可这是我大婚,你也不来。”
“好了,别难过,我该走了,再不走就不好出关了。”师傅拍拍他的手,“给你准备的礼已经送到你们府上了,现在再送你一个。”
师傅从怀里掏出一个铜铃,“这是传音铃,和之前的不一样,这是母蛊,只要你想就可以找到任何一个拥有子蛊的人,现在给你了,有事可以用他联系我。”
三人再说了几句,师傅就离开,逍遥王揽着沈渊目送他离开。
到这里邵城的戏算是真正结束了。
刘导一喊“咔”沈南星就赶紧跑过去找纪深深。
“师兄,你居然会骑马!我以前都不知道!”
也是昨天他们在讨论骑马这几个镜头要不要用替身的时候,师兄居然说他会骑马,不敢相信他骑的还很好,师兄藏的太好了吧,他都不知道!
“只是会一点,”纪深深:“这条应该过了,你快去换衣服吧,今天回去早点休息,明天就回去了。”
“哎呀,不着急。”沈南星抱着手机,眼睛忍不住露出期待又激动的情绪,“师兄这身很好看,我能不能和你拍个照片啊。”
纪深深点头,“当然可以啊。”
“谢谢师兄,”沈南星瞬间乐开了花,拉着路过的一个服装组的小姐姐,让她给他俩拍了好几张合照,小姐姐也没忍住,也拍了几张。
邵城的戏就算是拍完了,今天收工的早,纪深深带着滚滚宠物医院复查,恢复的很不错,被剃的毛已经开始长了。
纪深深已经正式收养滚滚了,因为滚滚上不了飞机,只能托运,医生说小心点就没事。
次日下午,纪深深回到到家,俞南箫也跟着来了,因为俞宁在纪家,要把他接回去了,还给纪父纪母带了一些礼物。
刚进大门,就听见院子里传出来一阵欢声笑语。
纪父开着迈凯伦最新款跑车模型和同样开着不同型号的迈凯伦模型的俞宁在院子里飙车,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看到他们他们来,开着车绕着他们转圈,纪深深这才看清楚,纪父和俞宁穿的是专业的赛车服。
“哟,回来了!”纪父冲纪深深吹口哨,潇洒的很,“先回去歇着吧,刘妈还在厨房忙活呢,估计一会儿就好了。”
纪深深感叹道:“我不在你俩玩的挺好的啊!”
纪父:“还行,你玩不玩,给你和清清也买了,人多才有意思,清清觉得幼稚不和我们玩,你把东西放下咱们一块玩,还有俞宁爸爸,一起来啊!”
纪深深委婉拒绝,“不了不了,你玩的开心就行,这车能坐得下你,真不容易。”
“专门让人改的,你确定不来?”纪父洋洋自得,“这可比钓鱼有意思多了!”
纪深深:“您自己玩吧,我先带他进去了。”
来到客厅,纪母在厨房忙活呢,刘妈都快插不上手了。
“妈,忙活啥呢?”纪深深靠在厨房的推拉门上笑着看她。
“哎呀,深深回来了。”纪母想上前抱抱他,突然想起自己手上有油,“你快去换衣服吧,饭马上就好了,你那朋友呢?”
“在客厅呢,”纪深深抬手给她指了一下,“妈,你就别做了,简单的做一点就行了,剩下的让刘妈来就行了。”
纪母:“那怎么行,马上就好了,你胳膊怎么样了,吃完饭妈带你到医院检查一下。”
“没事了,不用去医院,已经好了。”纪深深挥挥胳膊给她她看,“真的没事了,那您先忙,我去换衣服了,哦,对了,清清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他今天社团有活动,大概”纪母想了想,“大概六点半左右回来。”
纪深深:“行,那我一会儿去接他,滚滚也差不多那个时候到。”
之前和纪母通话的时候说过滚滚。
当时纪母听到滚滚被虐待心疼不行,让纪深深赶紧把滚滚带回去让她养。
“真的?”纪母眉眼都染上了笑意,“我给它买了好多东西,都在仓库呢,还有好多快递没回来呢,一会儿等它回来,就把东西搬出来,那个猫爬架很可爱,不知道它喜不喜欢。”
“肯定会的。”纪深深“我先上去换衣服了。”
纪母:“行,你去吧。”
不一会儿,就开始吃饭了,纪父非要挨着俞宁坐,谁也拆散不了他俩,就连俞宁他爸也不行。
纪母给他使眼色让他注意点,谁知道纪父压根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