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西红柿?”
“你是权队长?”
两人同时开口,问出不同的问题,眼底满是震惊。
权曦点点头,立刻退出大号,登录小号开始练。
罗教授:“我上次遇到你们战队的人,没精打采的,像死了亲人一样。”
权曦嘴角扯了一下,没回他。
“快教我玩这个游戏。”风教授掏出手机,激动得手都颤抖了。
权曦一脸懵……
让她这个游戏残废教玩游戏?
风教授脑子真没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权曦被风教授抓着陪玩游戏,让她见识到了真正的游戏废物……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偷偷坐回程飞船离开航母。
回到长留市的航天基地,
她走出飞船,就看到了太空战队的队员,趴在玻璃门外等着。
“你再不回来,她们估计真找我哭了。”段雁洲开玩笑道。
权曦刚离开航母,风教授就给他发视频了,强烈要求让权曦继续当他的助理。
他好不容易把召唤器练出来了,不能半途而废。
最后段雁洲找了一个游戏陪玩给风教授,他才没向上打报告。
“他们都在我的基地做“灵堂”了,怎么可能找你哭?”权曦嘴角抽搐了一下。
想想那个“灵堂”布置,辣眼睛。
竟然把她连输几十次的战绩都找出来了。
段雁洲努力压下唇角的弧度,没笑出声。
他很久没登大号了,都是用小号跟她一起练,没注意到那个“灵堂”。
“我们走特殊通道,让他们再忐忑一个晚上。”权曦狡黠一笑,转身走向队长特别通道。
段雁洲看了玻璃门那边黑压压一片,跟着她走向特殊通道。
罗玥先看到了:“队长肯定生气了。”
岑楚楚后背直冒冷汗,“灵堂”的创意是她想出来的,当时她真的只是想“纪念”一下。
“能不生气吗?收到那么多花圈……”陈婷幽幽地看着岑楚楚。
岑楚楚往后退了几步,想着随时逃。
苏璃:“那怎么办?好心办坏事了?”
“谁知道队长会诈死?”卫凌拧紧眉心。
“找个替死鬼……”罗玥看向岑楚楚。
岑楚楚拔腿就跑,如风一样的女子冲了出去。
其他人反应过来,她已经跑出百米远了。
权曦坐上车后,打开监控正好看到这一幕,眼底的笑意溢出。
车子缓缓驶出航天基地,往檀宫的方向开。
段雁洲:“你就不问欧首长的处理结果?”
“提前退休。”权曦淡淡道,抬眸看了他一眼。
段雁洲轻抿唇,没说什么。
他还递了其他资料上去,但上面并不想重罚欧首长。
不过他已经用了自己的方式,让欧首长付出代价了。
权曦没事,不代表他的故意谋杀可以被原谅。
“展庭知道怎么做,你别出手。”权曦敛起眼底的笑意。
知道是欧首长时,她就给展庭发了邮件。
欧家能有多干净?
想让她死真的纯粹为了他儿子报仇吗?
权曦不信。
欧首长越是表现出让别人以为是,那越不可能是为了报仇。
他真想报仇会等到现在?肯定还有其他利益驱使他不得不铤而走险。
甚至他可能就这么说服自己的。
为了满足私欲,什么事做不出来?
欧首长现在的位置已经坐到顶了,没有上升的可能。
他失掉了理想,忘掉了初心,已经开始为自己的生活打小算盘了,根本没有了制度和原则的观念。
段雁洲:“我已经动手了,不影响展庭的行动。”
权曦点点头,心里如被一股暖意包裹。
被一个人主动惦记的感觉,确实挺微妙的,难怪那么多人为了得到爱飞蛾扑火。
只为一个悸动,足够回味无穷了。
权曦:“我在实验室拍下的那几个人,就是画上写的几个?”
除了权闻止,其他人她并不关心。
现在问只是证实自己的猜测。
“嗯,是他们。”段雁洲语气微沉,眸底浮现起一丝冰冷。
巴科多当时还是孩子,不可能参与那个计划。
只可能是他的爷爷或者父亲的计谋。
殷世勋是否参与其中还不敢肯定。
可惜,他现在已经完全疯了,连他失踪后去什么地方,都没人能查出来。
段雁洲查的时候,发现有人故意掐断了消息,查到军中就断开了。
谁能有这样的能力?
他再往下查,就查到任老首长的家人了。
此刻,
军中家属院内,
任老首长正跟段爷爷下棋。
段奶奶最近迷上了短剧,追剧后连饭都不想煮。
家里用上了管家机器人,每天做营养餐,少盐少油,吃得比和尚好点。
“老段,你最近好像长胖了?脸色红润很多。”任老首长看了眼书房的画,眸光微闪。
这幅画一眼看过去很普通,越来越眩晕。
段爷爷:“天天吃营养餐,我们家连酱油都省了,不是鸡汤就是鸽子汤,像坐月子一样。”
“这么吃,猴子都能喂成猪了。”
任老首长眉眼展开,笑出声:
“你什么时候变得幽默了?”
段奶奶把老花镜拉下来:“他哪里是幽默,是在抗议呢!”
“想让我去做红烧肉给他吃。”
段爷爷耳根子一下就公了,瞥了段奶奶一眼,继续下棋,没反驳。
任老首长忙岔开话题:“老段,这幅画是谁送的?”
“哪有人送,是机器人手绘的。”段爷爷漫不经心地说。
他并不想试探好友,但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任老首长:“这画的风格,我在权老头的书房见过。”
“他那幅应该不是机器人画的。”
段爷爷:“权老头?你们交情什么时候这么深了?”
他有种好友被抢了的感觉。
实验室事件后,他就不待见权老头,在外面遇到会躲得远远的。
倒不是怕他,是不想跟权家人接触。
“老段,你对权家的偏见可以减少一些,不然会失去自己的判断。”任老首长无奈地笑着。
他看过实验室事件的部分资料,心底对权老头最后一点怨念都消散了。
不得不承认,他和老段都看走眼了。
段爷爷冷哼一声:“当年他在夏与国一手遮天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说。”
“有些事,我们错怪他了。”任老首长只能隐晦的说。
实验室事件不能再被重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