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李青萝已经带着王语嫣回到了曼陀山庄。
“我说了多少遍了,那莫容小子已经在几天前就死了。”李青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的女儿。
王语嫣声泪俱下:“不可能的,表哥今天还带着我去游园呐。”
李青萝被问了一路,已然不耐烦了,激动之下直接说出了事情:“今天带你去游园的根本不是你表哥。”一说出口,她便后悔了,且不说那男子的实力如何,若是语嫣真的接受不了,那岂不是要出事。
王语嫣一愣,赶忙问道:“那今天带我游园的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扮作表哥,他在哪儿。”
李青萝听着自家女儿的话,云里雾里的,随即她好似想通了什么,说道:“那人的身份,为娘也不知道,那人并没有杀你表哥,你表哥是自寻死路,我劝你还是不要找人报仇了。”
王语嫣慌忙道:“娘,你告诉我,我不会找他报仇的,你告诉我,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
李青萝道:“你答应娘忘了慕容复,我就告诉你那人是谁。”
王语嫣此时也不知为何,动作比脑快,虽脑中万般思绪,但自己的脑袋好似不受控制一般的点头。
李青萝见王语嫣如此,也不忍心继续逼下去,最后能不能让语嫣脱离苦海还是要看命啊,她无奈道:“今天把我拎起来的那个人就是假扮慕容复的人,至于他姓甚名谁,我也只能猜测。
之前燕子坞来过一个衡山派的宗师高手,传闻样貌与今日那人也分毫不差,想必那人便是衡山派的莫无笙了。”
王语嫣闻言身形一顿,眼泪也慢慢停下,双目空洞,嘴中不时喃喃道:“莫无笙,他是知道自己会走才会那般说的吧。”
她脑海中不觉浮现出那温柔的声音,还有那似寒冬暖阳的怀抱:“或许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或许我们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只是没必要哭泣,走过的路,未来的路,我只要你开心的走过就好。”
“他是希望我开心的,他已经提示过我了,他会离开。”
李青萝看见自己女儿终于接受了慕容复死去的消息,但那好似一副被掏空的模样,她看着也着实难过,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道:“语嫣,语嫣,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没必要为了一个死人这般难过。”
王语嫣趴在李青萝怀中久久不语,那眼中的泪水也缓缓停止打转。
燕子坞
当周芷若醒来时,她扶着发酸的身体缓缓坐起,不时又牵连着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
门外的早已等候多时的仆人,听到门内传来动静,也是轻轻叩门。
“夫人,老爷说让奴婢们来伺候您更衣。”
周芷若闻言道:“进来吧。”
随后几个小丫鬟帮周芷若沐浴一番后,又给其换上了新衣。
一切准备好后,一个小丫鬟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递给了周芷若。
周芷若接过信件,心中虽觉不对,但并未多言,拆开信件查看起来:
“夫人
昨夜亲信传来急报,我必须亲自前往处理,我不在的这段时日,还劳烦夫人帮我照看燕子坞了。
慕容复留”
周芷若一看心中顿生凉意,但想到慕容复将自己大本营都留给了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随后她便着手开始打理起燕子坞来了。
话分两头
莫铭假扮慕容复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此刻的他正带着黄蓉和阿朱在前往寻找神照经的路上。
初春的阳光说不上宜人,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驶过。
经过多方打听,他也未找到丁典或者凌退思的消息,不过他倒是打听到了南四奇落花流水的消息,想着是否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莫铭心中想着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虽然自己印象中连城诀的故事发生在苏州,但凌退思具体在哪儿做官自己还真想不起来了。
黄蓉在一旁看着愁眉不展的莫铭,问道:“在想什么呢,眉毛都要扭在一块儿了。”
莫铭道:“我现在有些不确定我们该去哪儿了,我只知道那人的名字却不知道去何处寻找。”
黄蓉问道:“你说来听听,我前些时日也在江湖上走动了不少地方,说不定会知道呐,”
莫铭想了想确实如此,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瞎想也没什么用,他道:“那人是个做官的,具体官职我也不太清楚,但执掌一方政权估计不是县令便是知府了,名字嘛叫凌退思,你有印象吗?”
黄蓉闻言仔细思考了一番道:“你别说这个人我真的有些印象,传闻荆州在他的治理下一片繁荣昌盛,但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个官员为什么有着这样的政绩反而要在地方留任不前往皇宫呐。”
莫铭道:“因为他在乎的并不是官职,而是一份价值连城的宝藏。”
黄蓉闻言有些惊奇的看着他,问道:“莫铭,你们衡山派真的没有什么计划吗?怎么你从未踏足过这些地方,甚至都不知道那人的具体信息,便能知道他的秘密啊。”
莫铭知道自己一时说多了,他解释道:“蓉儿,这事情我是根据多方线索联系猜测的,至于凌退思这人我也是通过赵敏知道的。”知道自己无法解释,他直接将锅甩出去。
黄蓉闻言转而向阿朱问道:“阿朱,他说的都是真的?”
阿朱摇摇头道:“公子和赵姑娘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我知道赵姑娘每次见公子都会很开心。”
黄蓉闻言瞬间警觉起来,至于凌退思的事情已然抛到脑后了,她双手叉腰,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气呼呼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莫铭赶忙向阿朱质问道:“喂喂喂,阿朱姑娘,你可不要瞎说啊,你总共就见过我和赵敏在一起的时候就两次,怎么到你嘴里就是每次了,再说了,说不定是那女人自己抽风,高不高兴的和我可没关系。”
阿朱义正言辞道:“赵姑娘平时处事极其严肃认真,我虽然就见过你们两次会面,但以赵姑娘那说话的语气,我觉得说每次也不过分。”
黄蓉闻言直觉牙痒痒的狠,她扭转着手腕,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夫君啊,我觉得你有必要好好和我解释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