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萧乾躺在龙床上,他的双眼闪烁着泪光,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他的脸庞憋得通红,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整个颐园殿内弥漫着一种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时间已经凝固。
皇后司徒柔佳站在床边,她的眼神冷漠而无情。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皇上,心中充满了得意和满足。她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天下的大权,而眼前这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男人,如今已经成为了她的傀儡。
萧乾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包括自己的皇位和尊严。他曾经是一个多么强大的皇帝,如今却只能在床上苟延残喘,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
司徒柔佳的心中则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她曾经是一个多么柔弱的女子,如今却成为了天下的主宰。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因为萧乾而起,而现在,她终于可以报复他了。
萧乾的眼神渐渐变得黯淡,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什么,只能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司徒柔佳的眼神却越来越兴奋,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儿子成为天下之主的那一天。
然而,在这一刻,萧乾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力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抬起自己的手。司徒柔佳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她不知道萧乾想要做什么。
萧乾的手缓缓地抬起,指向了司徒柔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愤怒。司徒柔佳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滞。她不知道萧乾想要做什么,但是她能够感受到他的愤怒和决心。
就在这时,萧乾的手突然一软,无力地垂了下去。他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司徒柔佳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喜。
然而,在这一刻,司徒柔佳的心中却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不停地加速。她试图冷静下来,但是内心的恐惧却越来越强烈。
很快,太子萧楚宣被抬进了颐园殿,他挣扎着起来,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父皇,心里十分悲伤,“父皇,您怎么了?母后,求求你,放过父皇,不顾要一错再错!”
皇后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愤怒吼道:“没用的东西,我做这一切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么软弱如何能当好皇帝?”
“母后,我从未想过要当皇帝,父皇立我为太子,我已经很惶恐了,只想着当好太子,别无其他,还请母后放过父皇,放过儿子的亲人们!”
太子跪在地上,他已经用尽全部的力气求皇后。他腹部的刀口裂开,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
皇上的眼角落下泪来,他知道自己没有选错太子,心底善良,定能对天下实施仁政。他想到自己当政这么多年,一直奉行严刑峻法,朝堂大臣也是敢怒不敢言。
太子跪着移动到床榻前,他拉着皇上的手,“父皇,您怎么了?”
皇后一把拉过太子,让几个内监把已经准备好的龙袍拿出来,准备穿在太子身上。她看着太子,冷冷一笑,“明天必须登基称帝,我已经把一切准备妥当,你是太子,皇上因身体原因,主动把皇位传给太子,明日便是登基大典!”
所有的文武百官不会料到,第二天上朝会发生什么。
我与昭阳公主连夜出了皇宫,先去了宰相府找到毛德远,一进门,我上前便拜,“宰相大人,明日朝堂会有巨变,还请赶快拿主意!”
毛德远一看是我与昭阳公主,一脸疑惑,忙问,“到底发生何事?是不是为了皇上病重而来?”
我心里着急,急忙说,“皇后要发动政变,已经掌握了皇城一半禁军,首领是霍效延,而二皇子与大皇子掌握另一半禁军,首领是林方烈。如今局势一触即发,还请宰相拿个主意,我还要去将军府调兵,明日一早,请在皇宫前汇合。”
不等宰相回答,我与昭阳公主马不停蹄往慕容将军府赶去。
昭阳公主心里没底,她看着我说,“嫂子,你说父皇的病还能治吗?”
我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眼下只能调兵,救出所有人再说!”
两匹骏马在路上奔驰,很快在将军府停下。
将军府大门已经打开,我看见整个院子被火把照亮。慕容国站在众人前面,正在做动员,他高声喊道,
“此时皇上有难,将军府所有能拿得动武器的人一起为国尽忠,今天这一去恐怕是很难回来,该告别的告别,此战必须与皇后决一死战。”
我从队伍后面往里挤,看见爹爹,忙上前说,“爹爹,女儿回来了!”
慕容国看见我还活着,突然老泪纵横,他抚摸着我的脸,“云儿,你还活着,如今皇上有难,爹爹正准备府兵前去勤王!”
我点点头,拿出太后懿旨,高声宣读,众人纷纷跪下接旨,“谨遵太后懿旨,发兵勤王!”
慕容国宣布,“将军府内所有府兵由我全权负责,只听取我一人指挥!”
我站在队伍面前,高声喊,“将士们,今天你们是大夏王朝的希望,明天勤王务必勇往直前,第一个杀进皇宫的人,赏金五百两,取皇后首级,赏金千两,除叛贼外,不得乱杀无辜,违令者,暂立决!”
众人高呼,“是,谨遵王妃指令!”
做完将军府内的动员,我骑马飞奔出城,到农庄找到昔日鲜卑族后裔,如今能招募更多的人才是成功关键。路飞云已经得到消息,在农庄等我。
他一见是我,忙下跪,“参见主人,奴才已经集结了一千多人,全听主人号令!”
我点点头,说,“以后不要再喊我主人,统一称我为闲王妃,如今皇上有难,我需要大家的帮助,助我勤王!”
“是,主人,全凭主人吩咐!”众人跪下磕头。
我皱着眉头说,“只能称闲王妃,不能称主人,谁再喊主人,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