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微微一笑,“有你在我身边,就是此刻死了,也值得了。”
萧楚白抬手揉了揉我的脸,“闲王妃,你清醒一点。这次见了我,怎么感觉人变得痴傻了。不会又傻回去了吧?”
“呸呸,别乱说,我痴傻不过是装的,不想那么早嫁人罢了。结果还不是被一则预言给害的,嫁给了你?”我盯着王府里面的情况,但嘴上继续与萧楚白吵架。
靠近了王府,刀斧手已经准备杀人了。
萧楚白知道不能再等,他悄悄说,“左边三个你来解决,右边两个武功高强的留给我。记住,务必快狠准!”
我微微颔首,内心充满自信。好歹我也是武林高手,对付几个刀斧手,那不过是探囊取物、易如反掌罢了。
王府内,丫鬟婆子已经被杀了。
这时临淄王已经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他叹了口气,看着刀斧手,说道:“你们放过王妃吗?她已经怀孕了,只要放过王妃,本王所有的金银财宝都可以给你们。”
刀斧手并不说话,而带头的士兵却有些心动。
过了一会,带头几人相互对视了几眼,又见慕容轩雅长得标致,于是不怀好意地说,“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不过王妃长得真是绝色,不如让我们几个玩玩?”
慕容轩雅一听,顿时脸色惨白,“你们不能这样,本宫是王妃。我妹妹慕容轩云肯定会为我报仇的,我慕容家世代是武将。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我见差不多了,听到慕容轩雅临死前还能提到我的名字,更不愿意她受辱。于是说道,“行动!”
萧楚白与我迅速跳下房顶,我拔出双剑,对准左边的刀斧手,狠狠刺去。双剑相交,发出铮铮鸣响。我用力一挥,剑刃划过刀斧手的脸庞,带出一串血花。他惨叫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我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立即欺身而上,又是一连串的攻击。刀斧手勉力抵挡,但我的剑法犹如疾风骤雨,让他根本无法还手。最后,我用了一记绝招,将剑刃刺入他的胸口,结束了他的生命。
萧楚白也没有闲着,他的剑法更加轻灵飘逸,如同鬼魅一般。他在刀斧手之间穿梭自如,每次出剑都能精准地命中敌人的要害。
一个刀斧手挥舞着大刀向他砍去,他侧身躲开,同时手中的剑轻轻一挑,在对方的喉咙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另一个刀斧手从背后向他偷袭,他一个转身,剑刃如闪电般划过,将对方的手臂斩断。
我们两人配合默契,相互照应,让敌人根本无法抵挡。不一会儿,场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刀斧手。他看着我们,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我和萧楚白对视一眼,同时向他扑去。双剑归一,化作一道寒光,穿过了他的心脏。他的身体轰然倒下,再也没有了动静。
战斗结束后,我和萧楚白赶紧去给临淄王和王妃松绑。
慕容轩雅看着我,满眼的感激,“长姐,请受妹妹一拜,我就知道姐姐一定会来救我!”
临淄王看见萧楚白没有死,他心里是五味杂陈,“五弟,母后对你那样,你还能来救我,让本王情何以堪。”
萧楚白只是微微一笑,他上前与萧楚宣抱了抱,“你我一同长大,母后虽然伤害了我,但最终念在当年的养育之情,仍然没有杀我。你我兄弟之间的恩仇,从此一笔勾销。”
萧楚宣忍不住落泪,慕容轩雅上前安慰,此时他们才是一对真正的患难夫妻。
小队人马也赶到门外,萧楚白打开大门,对着外面的士兵说道:
“你们带头的已经被诛杀,二皇子忤逆谋反,你们不可助纣为虐。我是大夏清闲王萧楚白,他是大夏的临淄王,曾经的太子。
你们如果还要执迷不悟,我将全部斩杀,一个不留。如果此时放下武器投降,重新编入队伍,跟我一起杀入皇城,救出皇上与太后,你们便是功臣!孰轻孰重,你们自行定夺!”
这时士兵看到萧楚白手中拎着的人头,知道首领已死,自己这些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他们跪在地上。
萧楚白让躲在暗处的人马上来,将这些投降的人收编。每人发给一两银子作为军饷,众人一看清闲王出手这么大方,都感激的下跪叩拜。
我奇怪的看着临淄王,问道:“你府里没有来什么人吗?”
当日在黑衣人城堡,刘琳带着众人保护临淄王,为何这么紧张的时刻,仍然不见刘琳。那些人会出了什么事,如果没有出事,怎么会不来淄博救人。
临淄王眼神躲闪,他或许想到我与他在太子府的事情。
慕容轩雅上前一步说,“长姐,王府从未来过什么人。只是今天晚上守城将士来传达,说是昭阳公主来了,我们信以为真,开了城门,结果是二皇子的人。幸好长姐赶到,不然恐怕是......”
她没有再说下去,大家心知肚明。萧楚宣拉着慕容轩雅,一同跪下,向萧楚白与我叩谢,“大恩不言谢,你们救了我们一家三口。”
这时王府里还活着的几个奴婢婆子赶了过来,她们扶着慕容轩雅回了后殿休息,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我正疑惑刘琳去了哪里,突然她从一棵树飞了下来。
“刘琳,你是怎么保护临淄王的?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我生气的质问。
她面无表情,只是淡淡说道:
“王者不死的道理,闲王妃不懂吗?那个预言果然是真的,将军有女,灼灼其华,得其嫡女者得天下。你与三皇子圆了房,他自然不会死。我躲在树上就是要看看这个预言是不是真的。”
刘琳的一席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惊住了。
萧楚白更是恶狠狠看着我,“云儿,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慕容轩雅见萧楚白一脸怒气,她赶紧解释,“清闲王,当时情况紧急,不得不听从母后的吩咐,还请不要责怪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