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妈妈动作很快,跟着几位粗使妈妈把林噙霜给绑到了寿安堂。
此时寿安堂里面站着的下人都是他们盛家的忠仆,外边守着院子的也是签了死契的下人,保证今晚在寿安堂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传出去。
林噙霜一脸狼狈的跪在地上,她双手被牢牢捆住,嘴巴也被塞进了布料。
房妈妈去林噙霜院子找人的时候,林噙霜表现得很抗拒,十分不配合他们,房妈妈也害怕林噙霜在去寿安堂的路上大喊大叫惹来邻居,便在绑人的时候也顺便把她的嘴巴堵上。
回到寿安堂的时候,房妈妈觉得这里是安全的地方,把布条拿开也没什么,只是盛老太太不让,而是让林噙霜跪在地上。
林噙霜不肯跪下,就被粗使妈妈狠狠压在地上不能动弹。
林噙霜被人压倒在地的时候,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
盛老太太看到了林噙霜下意识的保护动作,眼里的冷光更甚。
看向林噙霜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盛紘坐在盛老太太的身边,自然也是看到了林噙霜下意识护着肚子的动作。
心里忍不住啧啧两声,“这康海丰好真是一击必中啊。”
蛋蛋:“主人,原剧情里康海丰孩子本来就很多,只是都被王若与给弄没了而已。”
林噙霜来到寿安堂就看到了面色严肃的盛老太太和盛紘,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盛家两位主人都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她做的那些事都被他们发现了。
盛老太太和盛紘在看到林噙霜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林噙霜。
房妈妈从林噙霜的房间里搜出了她跟康海丰往来的书信,她将书信递给盛老太太,老太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无他,书信的内容有些露骨,恶心到她了。
盛紘见状对那书信里的内容就不感兴趣了。
盛老太太嫌恶的将书信丢在地上,不再看林噙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刻钟过去了,盛老太太和盛紘还是没有出声,林噙霜的心态开始崩溃。
脸色变得煞白,身子忍不住颤抖。
突然,一道开门声,像是救赎,将林噙霜从极度恐慌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众人转头看向门口,崔妈妈带着一位太夫走了进来。
盛紘认识这个太夫,这太夫风评不错,嘴很严,不会将自己病患的情况随便告诉别人。
林噙霜看到有个太夫跟着走进来,知道这太夫是来给她诊脉的问。
她心里有些害怕,身子忍不住挪到一旁,想要离这个太夫远远的。
可惜盛老太太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盛老太太指着林噙霜,对旁边的粗使妈妈说道:“给我按住她!”
几位粗使妈妈一拥而上,将林噙霜按住,有一位妈妈很有眼力见的将林噙霜的一只手伸直。
盛老太太见状很满意 粗 使妈妈的动作,转头对袁太夫说道:“太夫,麻烦你了。”
袁太夫从走进寿安堂看到跪在地上双手被捆住的女子,心里就忍不住皱眉,他这是又遇上宅门秘事了?
唉!
袁太夫在心里叹了口气,上前蹲在地上给林噙霜把了脉。
等他诊断出喜脉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瞬的激动,随后又想到现在是什么情况,而自己把脉的这位看发髻打扮,恐怕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
未婚先孕?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袁太夫老实将自己诊断结果告诉了盛老太太。
袁太夫知道,这姑娘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盛老太太知道了结果,和盛紘对视一眼,两人相互点头,随后,袁太夫被恭敬送出盛府,而崔妈妈也趁机给袁太夫塞了一袋银子。
袁太夫坦然收下。
这个可是自己出诊的酬劳和封口费,不要白不要。
盛老太太在袁太夫走后,冷眼看着林噙霜,冷声道:“真没想到我盛家里还有个不知礼义廉耻的畜生,好在我盛家如今没有女眷,要不然还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她们的声誉。”
林噙霜嘴巴被堵住,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呜”的叫着。
梨花带雨的看着盛紘。
此时的盛紘却没有看林噙霜,而是低头气定神闲的喝了一杯醒神茶。
这大半夜的还挺困的。
盛老太太将林噙霜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冷哼一声,心里想要让林噙霜消失的决心更为坚定。
哪怕是一尸两命,她也不想把这林噙霜送去康家给那个奸夫当小妾,他们盛家出去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是做小妾的。
没一会,房妈妈从外面捧着一条白绫和一杯酒走近林噙霜。
林噙霜双目圆睁的看着房妈妈捧着的东西,身子忍不住后退,可惜身子被人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索命的东西与自己靠得越来越近。
“呜呜呜!”
林噙霜看向盛老太太,眼神求饶的想让她放过自己一马。
房妈妈靠近说道:“姑娘,如今你这情况是没有活路了,安心上路吧。”
房妈妈的声音很是温柔,但传入林噙霜的耳朵里,却如同恶鬼索命的声音。
“呜呜呜!”林噙霜拼命地摇着头,眼里大颗大颗的泪水落下。
此时林噙霜真的是后悔了,她没想到盛老太太在知道自己婚前失贞的态度会那么的决绝,当真是一点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房妈妈看到林噙霜的不配合,转头看了一下盛老太太,盛老太太点了点头,房妈妈见状回头,拿起盛着毒酒的杯子,将林噙霜嘴里的布条拿开,放在一旁。
在林噙霜出声之前眼疾手快的捏住林噙霜的嘴巴,将毒酒给灌了进去。
毒酒被灌下肚后,房妈妈拿起布条,重新将布条堵住林噙霜的嘴。
没一会,林噙霜感受到自己的肚子剧烈的疼痛,身下有液体流出。
她疼的满地打滚,最后眼神恶狠狠的盯着盛家母子俩,像是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记住他们。
林噙霜冲着他们恶狠狠的“呜呜”几声,像是在说“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的话。
随后她挣扎了一会,呼吸停止,身子扭曲的躺在地上,身下涌出一大滩水,双目圆睁,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