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白帝现去找天帝了解情况,结果天帝仍然在闭关,天界一切事物都归白帝管理。
柏麟一回来,被拉去当牛马的司命第一个看到柏麟。
他见到柏麟就像是见到了亲人,他一脸热泪盈眶的想要上前抱住柏麟。
想要哭诉帝君不在的日子他有多难熬。
可在他还没来得及抱上柏麟大腿的时候,突然旁边有人快速伸出一只脚把他狠狠踹到了一边。
那只脚的主人在踹飞司命之后,眼泪巴巴的抱住柏麟的大腿。
“帝君,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柏麟看了一眼趴着自己大腿的白发少年,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宠溺地说道:“腾蛇,你又调皮,还不快去扶司命起来,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随便打人吗?”
腾蛇看了一眼已经自个起身的司命,扭着头不去看他,而是偷偷跟柏麟说道:“我的确没有打人啊!我只是踹了他一脚而已。”
柏麟宠溺的摸了摸腾蛇的脑袋,道:“下不为例。”
腾蛇点头,“嗯。”
爬起身过来的司命听到柏麟这话,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帝君,你可就宠他吧,他都快把这九重天的人嚯嚯了个遍。”
“真的?”柏麟一脸疑惑的看着腾蛇。
腾蛇死不承认:“才没有,明明是他们在污蔑我。”
“你……”司命被气得说不出话。
柏麟看着他们俩要没完没了的骂战,停止了他们的说话,而是跟司命说了句,“你去把所有人叫来,本座有事要宣布。”
司命领命,离开大殿去找人。
腾蛇则是一脸好奇的缠着柏麟说说凡间的事情。
柏麟耐心的跟腾蛇说了在凡间的经历。
腾蛇对于柏麟说的修炼一事不感兴趣,倒是柏麟偶尔说的师妹厨艺好这几个字落入了他的耳中。
他心道:“难道凡间的美食很好吃?那我可得下去尝一尝。”
等人来齐后,柏麟便说了他在凡间遇到魔族犯下的恶行。
一时间,听到这话的神族个个义愤填膺,对于魔族那残暴血腥的行为深恶痛绝。
腾蛇则是乖巧的待在柏麟的身边,心绪完全被凡间听到的美食名字吸引。
正在跟众人商讨事情的柏麟,完全没想到自己养的腾蛇,此时正想着要如何下凡?
等柏麟吩咐人去办事,他收到了罗喉计都的传音。
此时腾蛇还没有离开,听到帝君对着通讯录那边的人温柔细语的,心里有些吃味。
帝君就只对我温声细语过,那到底是哪来的妖精要跟他抢帝君。
远在魔域的罗喉计都很不合时宜的问打了个大喷嚏。
他吸了吸鼻子,心道:“谁在骂我?”
人神两界的动静有些大,魔域一些有心人自然是发现了异常。
他们刚有动作,就被魔族罗喉计都给杀个措手不及。
一时间,魔域空了一半。
罗喉计都消失千年,回来后第一件事就在魔域大开杀戒,这引起了不少魔族的不满。
而修罗王自然是护犊子。
对于那些来找他说罗喉计都的不好,统统都被他给怼了回去。
罗喉计都跟他一起长大,他不相信罗喉计都的人品,难道还要信那帮小人作态的魔族人。
罗喉计都整理了一番名单,带着名单去了天界找柏麟。
知道罗喉计都一声不响离开魔域的修罗王:“终究是错付了!
来跟他道个别有那么难吗?
枉费他那么尽心的为他赶走那些来找他茬的魔族。
同时他也有些惆怅:修罗魔尊是个恋爱脑,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天界。
柏麟从罗喉计都这边得到名单,心里有了大致的想法,在知道罗喉计都已经把那些作恶的魔族都杀了,有些气馁。
他没好气的说道:“你就不能留几个给大家一个交代吗?全杀了,那可就是死无对证了。”
罗喉计都此时也知道自己大致是做错了事,他对柏麟道歉道:“那怎么办!要不我把一两个魔族复活,让他们当众承认罪行。”
柏麟:“……”好想法,以后不要想了!
他自然是不会如罗喉计都那样说的做,而是低头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做。
就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心声传给耳中。
“柏麟认真工作的样子真好看,真想***!”
柏麟:“!!!”
他一脸震惊的抬头看向罗喉计都,此时罗喉计都脸上那有些荡漾的神色没有收回去。
柏麟见状,咬牙切齿的捶了一下罗喉计都的脑袋。
他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这脑袋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罗喉计都被打懵了,不知道柏麟为何突然打他。
他摸着被打疼的脑袋,有些委屈的看着柏麟,说道:“柏麟,我做了什么你要打我?我就算……”
突然,罗喉计都关注到了关键词。
想?
柏麟怎么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柏麟听到罗喉计都的心声,知道他怀疑自己是否可以听到他的心声。
他假装淡定的补了一句:“我在办事,你干嘛一直看着我,还用……用那种表情看我?”
自己能听到他心声这件事,绝对不能被罗喉计都知道。
罗喉计都听了柏麟的话,心里的怀疑一下子没了。
他走到柏麟的身后抱住他,说:“柏麟,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我好想……”
柏麟此时脸色通红,完全没想到罗喉计都会那么直白的把自己的心声说了出来。
“你!”
“放开帝君!”一道少年的声音响起,罗喉计都和柏麟转头看向门口。
就见腾蛇一脸气愤的盯着罗喉计都放在柏麟腰间的手。
腾蛇气鼓鼓的指着罗喉计都说道:“你放开帝君,不准你抱帝君,帝君只能我抱。”
看到腾蛇的时候,柏麟就觉得不妙。
在听到腾蛇说的话,柏麟立马握住了罗喉计都的手,低声安慰他:“淡定淡定,不要动手 他还是个孩子呢?”
“哼!”罗喉计都有些轻视的扫了一眼腾蛇的身材,“豆芽菜一根,有什么值得我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