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得劲服务让宾秘书长坤儿一阵激动,
兴奋地就站了起来叫爸爸,怎么按都按不下去,
边上的女的也是见怪不怪了,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
甚至那手去拍了一下小阿宾,
感受着手中的灼热,
她发出了嗤嗤的笑声,
宾秘书长好不容易按下了好大儿的躁动,白了那个女的一眼,
然后他喝了一口端到嘴边的美酒,
“不错,不错,美人在怀,美酒在侧,开心。”
他对着桑司令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老弟啊,不是哥哥说你,你有这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呢。”
“你看我都来了多少趟了,你怎么不早点安排安排呢。”
看着宾秘书长笑嘻嘻的话语,
桑司令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懂,我懂,我懂。”
桑司令连连开口说道,
他端起了一杯酒,
一饮而尽,
“哥哥认错,一会今天你把她们都带走,算哥哥的赔礼道歉,怎么样。”
“那我就收下了,哈哈哈。”
宾秘书长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他对于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桑司令心想着,
“要不是以前没想好人选,这批人才能够便宜你嘛,你等着,送给你的东西,一定会从你身上加倍的获取回来。”
桑司令心中暗想,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情呢,
“放音乐,来,我们接着奏乐接着舞。”
桑司令喊着边上的dJ放起了音乐,
姑娘们听到音乐前奏响起,纷纷从宾秘书长的身边离开,
迈动着摇曳的身姿来到了舞台上,
开始随着音乐有节奏的摇摆起来,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飘逸的头发在空中舞动,
身躯不停地旋转跳舞,闭着眼,
好几双似水的眼眸看向了宾秘书长,
纤细的腰肢随着音乐舞动,
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细纱披在了身上,
透明的白纱在灯光的作用下,
若隐若现,凹凸有致。
“如果我是dJ,你还爱我吗,我是午夜dJ感受我的music......”
劲爆的音乐从音响中传出,
五颜六色的灯光从头顶照耀下来,
把屋内的气氛渲染到了极致的奢靡,
边上没有上前跳舞的那几个人重新围在了宾秘书长的身边,
一个捏腿,一个聂肩膀,
一个揉头,一个用欧派蹭着脸,
好不爽快。
......
“报告指挥官,还有三分钟接近敌人明哨。”
一个手中匕首还在滴血的动员兵拿着对讲机对着夏天说道,
他手中匕首上的鲜血正一滴一滴的从军刀上滴下来,
这些鲜血来自一个正在补觉的暗哨,
他由于觉得这边过于的安全,一直没人过来攻打,
使得他们根本不相信会有人袭击他们,
所以他们值班的岗哨基本上都把值哨当成了补觉,
是一个美差,除了蚊虫多点,
不过能够多拿钱,还能睡觉,也就满足了,
如果有大队车辆驶近的话,
就算睡得在死他也是会有感觉的,
只是睡过去,又不是昏过去,
但是谁曾想,
夏天的动员兵不讲武德,
拿着一把军刀就偷偷摸摸的靠了过来,
看着眼前正在酣睡的安保人员,
那个动员兵嘴角都快笑开花了,他舔了舔嘴唇
一手捂住了敌人的嘴,
另外一只手将手中的军刀顺着肋骨缝隙一刀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心脏,
心脏剧烈的跳动,
一股一股的鲜血顺着伤孔溅射出老远,
就像水泵向着外面喷射着水源,
慢慢的这个哨兵身体开始发软,
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整个人向一团抹布,
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了地上,
那个动员兵做完这些事后又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确认没有引起他们后方的警报,
这才开始缓缓向着远处前进。
这个暗哨摸掉之后,
就是一处大马路上的明哨了,
透过草丛看向远处的岗哨,
一根拒马被凌乱的摆放在中间的马路上,
边上的哨亭里面原本那四个值班的岗哨此刻正在打着牌,
些许是有些输多了,
其中一个岗哨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也不管他的牌刚发下来,看都不看在桌子上扔了一张钞票,
然后不雅的掏了掏裤裆,
对着另外的三人就是一顿国骂,
大意是去解个手,不许看他底牌之类,
这个人一边解着裤腰带,
一边急促的走着,
可是好巧不巧的,
他来到了一处茂密的树丛前,
不巧的是这树丛的后面趴着一个动员兵,
动员兵看着这个家伙正准备掏出三寸丁,
吓得他赶紧伸出打手一把就把那个家伙给拽了下来,
看着眼前突然窜出了一个大汉,
还把自己拽倒在地,拖进了树丛,
那个安保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刚想开口,
却发现嘴里被死死的捂住了,
想求救都说不出来,
只有呜呜的呜咽声,
看到眼前的战士掏出了一把带血的锋利军刀,
他心头一紧,
然后一股热流涌现,
人在剧烈的恐惧下果然会大小便乱飞,
果然是这样的,
那个动员兵本来想给他一个痛快点,
但是看见自己压着他的裤子上有点热热的,
他低头一看,
原来那家伙被自己吓尿了,
自己的裤子上已经沾染了水渍,
这下可把他气的,
“叉叉叉。”
原本一刀就能解决的事情,
被这个动员兵生气的对着他足足捅了十几刀,
刀刀避开致命点,
只放血,
不让他那么痛快的直接死掉,
手筋脚筋已经被自己挑断,
嘴里塞着布也拿不下来,
那个动员兵这才站起身来,
动员兵也是有自己的喜怒哀乐的,
只是忠诚给了夏天而已,
别的人类该有的东西他们也有,一个都不少,
看了一下远处的哨所,
发现刚才的一番动静那三个人没有发现他,
他这才放下心来,
瞥了地上的安保一眼,
他拿着刀背着枪悄悄的消失在了树林中,
原地只留下了一个死亡倒计时的安保,
过了几分钟,
剩下的三个安保里面的那个一脸横肉的汉子看了看远处,
发现没有看到那个安保的踪影,
便不由得有些奇怪,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三儿怎么还没过来。”
“那傻子估计掉坑里了,别管他,先看看他的底牌是啥,一会狠狠宰他一刀。”
“哈哈哈。”
就在他们几个准备去掀开底牌的时候,
动员兵直接把岗哨背后的电话线割断了,
这样就算开枪也不怕对方示警了,
“我去,这小子三条A啊,”
“我擦,还真是。”
“狗屎运啊,还好我们看了一下。”
那几个安保已经掀开了离开的那人放在桌子上的底牌,
是三条A,牌被掀开然后又快速的合上,
装作没有动过牌的样子,
“这把我们不跟,一会别说漏嘴了。”
“好。”
“对了,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嘛?”
“我好想听到啥声音呢。”
也许是动员兵割断线缆的声音有点响,
三人中为首的一个安保站了起来问了问身边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