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敌袭。”
在门外等候的小秘书听到爆炸的一瞬间,
她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了,
有敌人进攻,
她赶紧跑到了窗户边上,
果然不出所料,
看着远处大门方向冒起的火球,
她直接就冲向了休息室,也不管里面的活动,
“当当当,当当当。”
她拼命的敲着门,
可惜,
白市长由于刚才吃了药之后,
已经全神贯注的投进去了多人活动中,
此刻的房间里面,
姑娘们光着脚在名贵的地毯上跑着,
白市长光着膀子,和他们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眼睛蒙上了一层白色的纱,
他借着眼中一点点的光亮正在追着那些姑娘们,
“白市长来啊,”
“快来抓我啊。”
“抓到我就给你嘿嘿嘿。”
在一句一句的刺激下,
白市长挺着大肚腩费劲的向着他们扑去,
奈何他很久没有锻炼了,
走两步就让他累的气喘吁吁的,
他靠在房间两侧的隔音软包上,
气喘吁吁的说着,
“不行了,太累了,我要躺着了,”
一边说着他躺倒了身边的那个柔软的大床上,
整个人呈大字型的张开了双臂,
身上的浴巾也随着人的躺下而打开,
“舒服啊。”
感受着身下大床的柔软,
他不由得叫了一下,
“来。”
听到他的话几个姑娘只能围了上来,
白市长觉得有点燥热了,他咽了一口口水,
觉得身上有些热,
突然他好像听到屋外有人在敲门,
“咚咚咚。”
他侧头认真的听了一会,
发现真的是有人在敲门,
“谁呀这么讨厌,”
“你,去开门。”
白市长拿过身边的毛巾把自己遮了一下,骂了一声,
然后伸腿踢了一下右边的那个女的,
让她去开门,
那个女子不大情愿的下了床走到了门口,
“砰。”
房门刚被打开,就被粗暴的一把推开,她被一下子撞在了地上,
房门的门锁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怎么啦。”
看着自己的小秘书突然地闯了进来,
白市长很是生气,
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没看见自己正在忙吗,
还把自己的小宝贝撞倒在了地上,
“你...”
白市长刚想骂人,
却被小秘书一把拉下了床,
一边拽着他往外跑一边说着,
“市长,有叛军,快撤。”
白市长一脸懵懂的看着小秘书,
“你在说啥,这里是我的大本营,我数千军队在这边,你和我说叛军来了。”
白市长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这里明里暗里无数的岗哨,
怎么会被人摸到身边还不知呢,
“我不信。”
看着白市长不相信的摇着头,
小秘书也没办法,
这就是大佬的迷之自信吗,
不过也没办法了,
小秘书一把拉着白市长的手就是把他拽到了外面的窗户边上,
本来白市长光着被拖出来还是很生气的,
毕竟三寸丁这样就被大家看到了,
但是窗户外面的情景让他张大了嘴,
外面的一栋大楼正在爆发着浓浓的烟雾,
黑色的烟雾已经飘了很多了,
那里是他们放油料的仓库,
浓浓的烟雾代表了敌人已经攻到了油库了,
再过几栋大楼就要到自己这边的办公楼了,
想到这里白市长也顾不得玩乐了,
他急匆匆的拿着手里的浴巾,
拉着小秘书向着楼下跑去,
至于房间里的那几个采茶少女他是管不上了,
他只想快速的下楼上车,
然后跑的足够远,
虽然他不相信对方能够吃下自己,
但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还是懂得,
这不是逃跑,
这是战略性的撤退,
白市长快步的走下楼,
看见那些喝的七七八八的军官,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
他上去踢了几脚,
看实在是叫不醒,
他也没办法,
直接说就是从边上的枪套里拿出了两把手枪,
一把给了小秘书,
一把自己拿着,
快速的下楼,只能不管他们了,
他的路虎是经过特殊改装的,
能有有效的防止小口径的子弹,
白市长一把拉开了车门,
还好还好,庆幸的是车钥匙还在锁孔里面,
“关门,打火,踩油门,”
白市长一气呵成,
还撞翻了一辆碍事的吉普车,
路虎用惊人的速度向着后面撤退,
军营的后面有一条小路,
小路可以通向另一处山里的那座翡翠矿,
翡翠矿那边白市长知道有两三千人的部队正在看守,
哪怕这里被打下,
他还有三千的军队,
只要能够让他和部队汇合,
想到这里,
他的油门踩得更加的用力了,
“轰轰轰。”
剧烈的油门让迎面拿着武器出来的士兵不由得让开了路。
“轰轰轰。”
油门已经被踩到了最底。
远处的大门口夏天的20多辆坦克一下子涌进来,
牢牢地占住了各个主要要道,
哪里有援军,哪里看的清清楚楚,
哪里有抵抗躲在掩体里哪里就是一炮过去,
猛烈地爆炸让十几米的敌人都飞上了天,
一发一发的脱壳穿甲弹让天上下起了碎片雨,
“反坦克炮,反坦克炮。”
军营里的那些安保有一些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长年累月的和各地的军阀混战,
也是多少养成了一些战术意识,
从躲避到进攻他们有一套自己的理解,
知道打坦克要用反坦克炮,
或者火箭弹,他们的武器大多是万国牌,
所以啥都要懂一些,
“来了来了。”
就在那个军官说完没多久,
一个安保就扛着一只老旧的rpg走了过来,
“我去,还真的够老的,你们不保养的嘛。”
看着炮筒上的锈迹,
他都麻了,
这个能不用还不一定,
老天保佑一定能用,
“瞄准敌人坦克,射击。”
那军官对着那个安保说到,
“啥,开火,我不会啊。”
那个家伙一听这话立刻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