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血刀一挥,斩断秦忠双锏,刚要放出飞龙火,只觉腹部一痛,竟是被对方一脚踢得折叠倒飞。
秦忠不再用锏,身体倏地窜出,跟上倒飞的清风,双手握在一起举过头顶,将清风砸到地上。
清风嘴角溢血,刚想反击,又被秦忠两脚踩断双臂,紧接着见对方蹲了下来,抡拳捶得自己头晕眼花。
秦忠双拳如雨点,打得清风面容塌陷,道:“这回该懂得怎么尊敬师兄了吧?”
“我懂你妈!”清风双臂恢复,左手偷偷掐诀,右手血刀破开银甲,捅进对方胸口。
秦忠顿时大怒,扯住清风右臂,直接将其胳膊撕了下来,飞龙火缠到秦忠身上,银甲上着起了火。他起身后退,将银甲脱掉,只见其融化成汁,最后化为气。
清风站起,看着对方胸上的刀口,道:“跪下来求我,到时再把林妃秀给我玩几天,老子可以考虑给你治好。”
“那个贱人早被猇狂徒玩烂,”秦忠道,“臭婊子还敢利用我报仇,回去我先给她砸成肉饼。你想玩,就去玩那摊碎骨烂肉吧。”说罢掐诀取锏,又和清风厮杀起来。
“主人,你们别打啦,”皇鸟跪在地上劝阻,“咱们快离开这里。”
“你哪来的资格插嘴?”清风退出战圈,来到皇鸟跟前,薅起她的头发,“反了你了!”说着把手伸进对方口中,掰下几颗牙来。
秦忠也走了过来,银锏在皇鸟的脸上蹭了蹭,道:“狗崽子,用我这家伙让她好好闭嘴。”
“狗娘养的,你还真有主意。”
清风接过银锏一塞,皇鸟香腮肿胀,眼泪直流。
“让你乱叫!”
另一边,虎大仙看着举止残忍的两人,面露同情,道:“多好的一个女人,怎能被如此折磨,他们两个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穷奇目光凝重,忽地大笑两声,道:“今天我真是开眼了,原来这仙门里还真他妈有好人。”看向满脸同情的虎大仙,又道,“咱们走。”
“是,前辈,”虎大仙恭恭敬敬,又犹豫道,“要不咱们救下那女人,她太可怜了。”
“别管闲事,”穷奇道,“赶紧走。”说着伸爪抓起虎大仙,张开翅膀刚要起飞,却是侧身一躲,银锏划破其躯。
“谁说你可以走了?”秦忠看向穷奇,“老老实实趴在那,以后给我当个坐骑,不然砸碎你全身骨头。”
清风拔出锏,见前端沾了些唾沫和血,嫌弃地用皇鸟长发蹭了蹭,学着秦忠的手法,将锏掷出。
穷奇这次没有躲,伸出爪子一抓,直接将银锏握住,随手扔到一旁。
秦忠看向清风,道:“没那本事就别学我,废物一个,净他妈给我丢人。”
清风心中憋气,竟是反手甩了皇鸟两个巴掌,骂道:“都怪你这烂嘴。”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皇鸟不停求饶,“主人,您别生气了。”
清风一脚踢上其小腹,道:“滚一边去。”皇鸟捂着肚子,身体蜷缩,挣扎着向一旁滚动身体。
穷奇趁这空当,振翅飞上天空,清风见状又薅住皇鸟头发,道:“赶紧变成鸟,带我去追那俩畜生。”说罢一脚踢到其屁股上,皇鸟登时踉跄趴地,随即衣服化为羽毛,张臂成翼。
清风骑着皇鸟飞起,对秦忠道:“这是老子的贱奴,你想骑,自己去找别的。”说罢去追穷奇。
金刚界内,鹿仙姑先前双腿被废陷入昏迷,此时已缓了过来。
“挨千刀的清风,”她使出那长桃的法术,“敢拿老娘当诱饵,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把你全身的肉都咬下来。”说着啃掉自己的桃,断腿开始重生。
“你……你没事吧?”鸾鸟与凤鸟见其边咬桃边呻吟,不禁关心道。
“你们两个贱货,别跟老娘说话!”鹿仙姑喝道,“滚远点,一闻到你们身上的骚味我就恶心。”
鸾鸟与凤鸟被骂得哭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来到金刚界边缘。
金色的琉璃罩消失,郑伦陈奇撤了阵法。双妃顿时一惊,道:“郑兄弟,陈兄弟,阵法一没,若有敌人来犯,那该如何是好?”
“有人来你俩就先死,”郑伦道,“秦忠那个狗逼,竟然让我保护你俩这娼妇,真是他妈的昏头了。”
“就是,”太子长琴附和道,“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贱鸟,早该去死,活着只能给我家族蒙羞。”
双妃见状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废物,要不是我姐妹尽心保护,你岂能活到今天?”
“去你们妈的,”太子长琴道,“你们保护我什么了?我看你们就是天生淫贱,喜欢被人轮着骑。”
“你……”鸾鸟气急,化成五彩大鸟,“今天我就好好教训你这畜生儿子。”说罢长喙伸来,去啄太子长琴。
郑伦大喝一声,使出力士法诀,浑身气力大增,直接按住鸾鸟的头,让其趴在地上。
“别他妈吵了!”
“对……对不起,”鸾鸟化为人形,刚刚与太子长琴对骂的气势全无,又变得唯唯诺诺,“郑伦兄弟,你别生气。”
“别生气?”郑伦道,“可我的气已经起来了。”
鸾鸟主动跪起:“我帮你消气。”
“果然是贱人。”
郑伦抬手甩了对方两耳光,又看向凤鸟。
“你也给我滚过来!”
凤鸟战战兢兢走来,只见郑伦拿起他的降魔宝杵,在自己面前摇晃。
“我的法宝也不能闲着,你来安慰安慰它。”
凤鸟面露恐惧,接过那降魔杵。
陈奇见这场面有些忍不住,将目光放在鹿仙姑身上,见其刚长出的脚丫白嫩无比,一时血脉偾张。
“离你姑奶奶远点,”鹿仙姑抬腿踢向陈奇,“瞅你长那丑样,我看着就想吐。”
陈奇咧嘴狞笑,捞住鹿仙姑的脚丫,道:“姑奶奶,省省吧,你哪是我的对手。”说罢挠挠那白里透红的脚心,挑弄得对方哭笑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