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一大三小站在楼道里呆呆的盯着她离开的方向发呆。
还是子豪第一个出声打破沉静,“父亲,哥哥,妹妹你们觉不觉得刚刚离开的那个女人和娘亲好像啊,声音和背影都好像哦。”子豪一脸若有所思看着三人说道;
三人全部看向他,子馨兴奋的说道“二哥你的意思刚刚那是娘亲吗?可是她怎么不认我 们呢?”子馨的声音慢慢变得低了下来里面带着失落。
“娘亲是不想要我们了吗?是我们惹她生气了吗?可是娘亲说过的不会丢下我们的、、”
夏侯鸿朗上前一步,伸出大手把女儿拉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后背安慰道:放心吧,一切有爹爹呢,爹爹一定会找到你们娘亲的,把她带回你们身边的。”
子明看着楼道的对面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那眼神晦暗不明。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夏侯鸿朗想的比孩子们多一些,刚刚那突然出现的小男孩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现在又看到了一个和自己媳妇相似的女人。不得不让他往深了想。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清楚,只能慢慢来了。夏侯鸿朗对着暗处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夏侯鸿朗看三个孩子没有了吃饭的心情,三个小人刚刚出来时还兴高采烈的如今都垂头耷脑的兴致不高。只能带着孩子们回宫了。
齐梦圆这边,整个人还处于云里雾里。现在脑海里还是三个孩子那落寞的眼神,还有 那男人希冀的眼神。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跃跃欲试,可是等齐梦圆想要查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
这种感觉让齐梦圆坐立不安。她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
以前她以为原主是被家人抛弃的,再加上她没有了原主的记忆所以一直选择性的避开了原主以前的一切。从来没有想过去触碰原主的过往。
现在齐梦圆心里很纠结,原主真的是被家人抛弃的吗?要是她还有家人在等着她呢?她一直逃避是不是会给她的家人带去沉重的打击。就像刚刚看到的那几个人,和原主什么关系?
刚刚那几个人的眼神给齐梦圆的触动很大,因为那带从希望、期盼、高兴
到落寞的眼神太真实了。四个人的眼神同出一辙,说明他们一直在期盼同一个人的出现。如果那个人是原主的话。她这样躲起来不见他们。是不是不对。
齐梦圆心里几年来的坚持在这一刻被动摇了。她想知道原主以前的一切。想明白了齐梦圆也不再纠结,她本就是个行动派的。
她本来来京都是解决事情的,现在只能把事情都交给司书去办了。她跟司书交代了一下,带着齐小宝就匆匆离开了京都。、
夏侯鸿朗的人还没有摸清她的底细,人又消失了。夏侯鸿朗接到消息后愣了一下,他也整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媳妇。现在人消失了就是想要弄明白也要把人找到才行。
夏侯鸿朗下令全力寻找齐梦圆、
齐梦圆此时带着小肉团子正在赶路,原来云老先生当初救齐梦圆时发现她的脑袋里面有淤血。因为时间有些久,想要把淤血去掉需要一些药材。齐梦圆想着应该是原主落崖时造成的,对她现在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就没有太在意,只有云老先生十分在意,他说着脑子里的病不能马虎,现在是没有什么影响,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所以他坚持要给齐梦圆治好。因为缺了两味药,他老人家一直在到处寻找。
齐梦圆知道这是老人的一番心意,想着他能到处走走对身体也有好处,就给他安排人跟着,随着老人折腾了。
前不久她的人传回消息说老爷子已经找到了一味,还差的那味也有了线索,不过却是在南方,现在南方是由原来的皇帝掌管的,老爷子身边的人不知道那边有没有自己的人,不敢随便做主带着老爷子去冒险,所以专门送消息请示自己的主子。
南方自然有齐梦圆的势力,所以当时她看了一眼也没当回事,就回信说他们可以过去,并给了他们联络那边人的信号和地点。以防到时出现意外可以找人帮忙。
齐梦圆带着齐小宝直奔老爷子现在的位置渝州。
十几天后齐梦圆和齐小宝换了另一张脸出现在渝州城内。这渝州城不愧是东陵最富饶的城市。就连这渝州的城墙和城门都能和京都城的对比了。怪不得这前任皇帝会退守这里了。
渝州四周环山,易守难攻。又因为是南方地带四季如春。这里一年可以种植两季的农作物,即便是这落后的古代,这里的百姓也是家家户户梁满仓的。百姓都过得富足了更不用说这边的朝廷了。
大街上的人来人往穿着齐梦圆觉得比京都人还要阔气一些。人人身上都是绫罗绸缎,即便是街边摆摊的摊贩身上的布料都比一般布料好上几分。可见这里的富足并不是虚的。
渝州也有不少她的产业,住处自然不会少了,狡兔三窟吗。齐梦圆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窟了,只要有产业的城市她都让人置办房产,钱多不差事,她觉得只有自己的地盘住着才踏实。
齐梦圆虽然不是每个城市都亲自走到过,但是大多数的城市这些年还是都走了个遍的,就是这渝州城她也来过几次了,车夫也是一直跟着她走南闯北的亲信,对自己主子也是在了解不过的了。、
进了城询问了一下主子:“夫人我们是先回宅子吗?”
“嗯先回去吧,”齐梦圆在马车回答道;
车夫一甩马鞭,马儿哒哒哒的向着城西的方向跑出。
半刻钟后马车停在了一个三建宅子门口,高墙大院很是气派的一座宅子。车夫上前叫门。开门门的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看到车夫询问“请问您找谁?\"
车夫在怀里拿出一块牌子给老头看了一眼。刚刚还一副老态龙钟的老头看到牌子的一瞬立马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他笑呵呵的说道;“是主子回来啦,”手也没闲着忙把大门打开的了。
渝州的另一处院子,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站在窗前正负手而立静静的凝视窗外,身边一个黑衣正恭敬的禀报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