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里想的是,住的近,也方便后面跟着的人,早些做出决定。”
她们一走出小院门口的范围,齐梦圆就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了。
看来那院子里面的人应该是就是羊婉宁要找之人了,可能是因为羊婉宁易容了,也可能是自己这个外人在场,那些人才没有贸然上前相认。
她相信不会太久,那些人肯定会找借口,找过来的。
“小二来两件上房。”齐梦圆一走进客栈,就大声喊了一声。
立马有小二麻利的跑了过来。
“有的客官!您这边请……”小二哥一边说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顺便还往外张望了一下,看到拴在门口的马匹时。又恭敬的问了一句;
“二位客官,外面的马儿可是您二位的?”
齐梦圆点点头说道;“是我们的。”
“得来!小的这就把您的马儿牵到后院,好生照顾着。”小二的话刚说完,齐梦圆就看到旁边一个小伙计快速跑了出去,解了缰绳拉着马儿走了。
昨晚忙乎半宿,今天早起就开始奔波,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呢。
齐梦圆到了房间后,就点了一桌子饭菜,打算先安抚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齐梦圆怕羊婉宁与自己吃饭别扭,就单独给她点了一桌,叮嘱小二饭菜送送到他们各自的房间就可以。
齐梦圆先进空间,看时间还早就进空间洗漱了一番。
等她出来时,小二的饭菜还没有送过来。
她无聊的坐在窗边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
思绪也慢慢飘远。
出来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家里的人怎么样了……?
碰碰!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拍响!
“客官!小的给您送饭菜了!”小二哥的声音随着拍门声响起、
“进来吧!”
三菜一汤很快放在了齐梦圆面前。
“小姐那边可送过去了?”齐梦圆一边拿筷子一边问着想要离开的小二哥。
“客官放心!已经送过去了。”
“嗯!你下去吧!一会用完再叫你!”
小二哥走出去还贴心的为齐梦圆带上了门。
齐梦圆要的房间与羊婉宁的房间中间只隔了一道墙。
这里建筑物,都不太隔音。
这样羊婉宁那边有个风吹草动,齐梦圆就能及时发现、
齐梦圆一边吃饭一边欣赏着楼下的人来人往的街景。
突然一个人影进入了齐梦圆的视线。
为什么会引起齐梦圆的注意呢,是因为这人衣服的颜色,还有走过来的方向。
“呵呵!来的还挺快的吗?”
齐梦圆看着来人嘀咕了一句,接着吃自己的饭菜。
不一会,齐梦圆就听到隔壁有了动静。
嗒嗒嗒!
“谁啊?”羊婉宁的问道。
接下来门口的人说了什么齐梦圆没有听清,来人十分小心,说话都是压着声音的。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
齐梦圆听到门开的声音,放下筷子,身体一转快速来到墙壁的位置,俯身趴在墙壁上听着隔壁的动静。
这不怪齐梦圆偷听,只因那个院子里面的人太神秘了,齐梦圆怕自己好心救的人最后在成了自己这边最大的绊脚石。
很快隔壁又传来关门的声音。
“福元!他可还好?羊婉宁声音激动的问着来人。
福元听到自己的名字,很是诧异的抬头打量着羊婉宁问道。
“您是?”
羊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
听到福元问话,忙转身走到水盆旁,三两下把脸上的伪装全部洗去了。
一张绝世容颜出现在福元面前。
福元看清羊婉宁的面容后,并没有羊婉宁想的那般高兴。
相反还十分警惕起来。
他警惕的后退一步,开始打量着屋子里面的情况。
看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一双眼睛深沉的看着羊婉宁问道;
“羊婉宁、你羊家又想耍什么花样?”
羊婉宁被问的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地好半会才反应过来。
忙焦急的看着福元解释道;“福元、我不会害你们的,真的、我不是那个我,那个人不是我……”解释到最后羊婉宁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福元看着她不发一言,不知道是不是把她的解释听进去了。
羊婉宁最后凄然一笑……
“你回去告诉他,我想见他、”羊婉宁说后,看福元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想了一下后又说道;“你给他带句话,他见不见我、由他决定。
我会在这里等他一天,一天后,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羊婉宁这个人,我会从此离开这里隐姓埋名。”
羊婉宁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后……
福元带着满脸的震惊快步离去。
齐梦圆没听清,羊婉宁说的话。想了一下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饭。
她相信那边会很快给出答案的,到时所有的谜底都会揭晓的,此时还纠结个什么东西,好好吃饭不香吗?
齐梦圆这边是毫无负担开心的吃自己的饭菜,隔壁的羊婉宁的心却是备受煎熬的。
她不知道那人会不会还见自己,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别的事情她可能不清楚,但是那个冒牌货顶替自己后做的所有事情,她是全部知道的。
这些全是他那好父亲,有事没事在自己面前说的。
说她要是早点就听他这个父亲的安排,现在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羊婉宁刚开始听到是也是心里难受的要命,可是她怎么挣扎都无能为力。
最后就慢慢的变得麻木了。
后来不管羊振国在她面前说什么她都能装作心如止水了。
进宫那几个月,是她最开心的几个月。
不管那人出于什么心思宠爱她,她的一颗心在那几个月算是彻底沦陷了。
两人经常腻在一起说些对未来的憧憬……
羊振国也曾给她送过几次消息进宫,有一次竟然是想让她给自己的男人吃一些诡异的东西。
羊婉宁明面上同意了,私底下这件事与男人讲了,那诡异的东西也被那男人拿走了。
后来这件事的结果,自己父亲那边没有继续追问,羊婉宁以为是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