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刘大柱还没有说完呢!
他艰难的挪到刘铁柱身边,伸手拉着自己三弟的手,抬头对着齐梦圆挤眉弄眼一番后大言不惭的说道;
“弟妹!大哥知道你这次回来,一定是心里放不下老三,你碍于脸皮薄不好说出来,这些大哥都能看出来。”
齐梦圆;……
放不下刘铁柱?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你给老娘说出来,看看老娘不挖了它。
还脸皮薄不好说出来,我tAm的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吗?
什么牛马蛇神都有能见识一番,你丫的今天算是彻底刷新老娘的正规三观了。
“弟妹你放心啊!老三虽然以前混了点,但是他知道改啊!你看看现在他为了你早就把那女人赶出家门了,这些年一直就心心念念的等着你回来呢!今天回来了,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大哥也知道你面上不显,心里其实也是乐意他的是吧!反正你回来也是易容的,外面也没有认出你来的,今晚你就留在家里住吧!晚上就叫老三好好……”刘大柱自以为安排的十分到位,一张老嘴叭叭的就把齐梦圆今晚住宿的事情全部安排好了。
他说什么齐梦圆虽然心里生气,但是以前受苦受难,喜欢刘铁柱的人是原主。她此时除了有点生气外,还真的没有其他的心思。要是有吧,也是在想这刘大柱难道就是靠这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笼络了那位的心吗?
就在这男人不知死活,想着给她晚上安排个男人时,齐梦圆就知道要有事情发生。
果然!刘大柱的话还没等说完,他整个人就华丽丽的腾空飞了起来,然后成好看的抛物线向着院子里飞去。
齐梦圆赶紧抬手捂住眼睛十分不忍的收回视线,这一下估计一身的骨头都要挪位了吧!
然而她一回头就对上了夏侯鸿朗那如狼一般的目光,齐梦圆心里咯噔一下。
快速的把刘大柱骂了一百遍,这不干人事的东西,你倒霉为什么还要拉着老娘呢!
齐梦圆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的温柔一些,伸出小爪子试探的拉着暴怒中的男人。
这男人的醋坛子一看就打翻了,还是那种很严重的,醋缸直接被砸碎的那种。齐梦圆此时也不敢冒天下大不为去撸虎须啊!只能装无辜,委屈才能暂时按下男人心里的怒火。
小爪子刚刚试探般的伸出去,就被夏侯鸿朗那钢铁般的大手死死的抓住了。
齐梦圆立刻感到一阵痛疼,小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夏侯鸿朗应该是被气狠了,赤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齐梦圆。手上的力气也在不断的加大,这下齐梦圆直接不是装委屈了。
而是真的疼啊!想着这事又不是自己的错,这狗男人是个什么意思?别人几句话他就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幸亏自己还没有决定真的跟他一辈子。
这才刚刚在一起多久啊?这狗男人就这样对待自己,家暴啊!
越想齐梦圆越委屈,一下子委屈的泪水就直接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像珠子一般噼里啪啦的顺着脸颊滑了下去。
本来还挣扎的小爪子,也不挣扎了。
心里狠狠的想着,捏吧!捏吧!今天最后一次,以后你这个狗男人是没机会了。
看到齐梦圆流泪的那一刻,夏侯鸿朗的心瞬间像是被人狠狠的挖去了一块,撕心裂肺般疼。
也是阵疼痛叫他整个人恢复了过来,看着被自己已经捏的通红一片的小手。夏侯鸿朗一点都没有留余力的抬手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十分心痛的直接把齐梦圆整个抱进了自己的怀了。
也不管已经愣在当场的几人是什么表情,抱着自己的媳妇就是一顿猛哄。
“媳妇!你不要生气,刚刚是为夫的错的。为夫就是个混蛋,是个风痹。
媳妇你痛不痛,为夫给你吹吹啊!”一边说还真的就捧起齐梦圆的小手放到自己嘴边,小心的吹了起来。
那眼神里的心痛,与愧疚明眼人全都能看的出来。
本来还在心里狠狠骂着夏侯鸿朗的齐梦圆,被他猛如虎的一番操作,直接整死机了。
自己打自己一巴掌,而且还有外面在场的时候。齐梦圆你在想自己要是还揪着这点事情不放是不是,就有些良心难安了?毕竟刚刚说实在的也不是非常的疼,只是齐梦圆刚刚想到了,来自现代的一些事情。情绪一下子自己就没控制好,才哗哗的掉了金豆子。
这还是齐梦圆长这么大,当着外人的面子,毫无形象的掉金豆。
现在想想还有些怪难为情的,于是她把自己的脸藏了起来,直接缩进了夏侯鸿朗的怀了。
夏侯鸿朗一看她的样子,心里的愧疚更深了几分。
媳妇的手一定很疼吧?可是为了自己不在众人眼前丢脸,媳妇竟然宁可自己忍着,也肯骂他一句。
这样的媳妇,刚刚自己怎么就魔怔了呢!舍得对她下那么重的手,自己真是太混蛋了,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好相公。
怪不得媳妇以前总想着以后会分开的场面,那时的自己还很不服气的。
今天再看看自己的杰作,就听了几句不入耳的话,他就对媳妇动了手,这与媳妇说的那种家暴男有什么区别吗?
媳妇现在心里是不是在想着怎么离开自己呢?想到这里夏侯鸿朗一下慌了。
抱着齐梦圆的手臂,想用力又不敢,怕自己一个没控制好在伤了她。
就这样一个手握一国人生杀大权的男人,抱着怀里的小女人却是怕的浑身直哆嗦。
齐梦圆刚刚在平复了心情,就觉得自己身体在不受控制的嘚瑟。她怀疑是自己的身体哪里出毛病了,于是她静下心来慢慢的感受起来。
嗯!这不是自己身体在颤抖,是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体在颤抖。
这一下齐梦圆不淡定了,她以为自己男人受伤了呢!
快速的从夏侯鸿朗的怀里抬起了头,一双眼睛像是探照灯一般在男人身上来回扫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