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赖!”小皖懊悔道。
“就是,你明明是高手,还来欺负我们!”苏晴跟着一起抗议。
“拜托,是你们同意了的,再说了,你们还背着我,把我给卖了呢。”
“那不一样好不好,你本来就是我...苏晴姐的。”小皖反驳道。
“那,我这个赌注不算,你们那个也不算,怎么样?”我提议道。
安若是都可以,苏晴似乎有些意动,但是小皖想了想,最后道:“不行!”
“那就大家都遵守赌约。”我也坚持道。
最后,玩也玩不过、耍赖又赖不掉的小皖,只能答应了下来。
我心里盘算着,不就是伺候这几个丫头吗?反正平时也没少干。不过,想想她们三人帮我按摩,我就情不自禁的,脑海中出现一些...额...比较,香艳的画面。
这赌注,不亏!
玩了半个下午,有些犯困的三人,都回房补觉去了。
我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些晚上准备做的食材,回家提前准备。
晚饭准备好后,已经是晚上7点,刚好她们都从房间出来。
“一睁眼就可以吃晚餐,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小皖跟苏晴,这么幸福了。”安若坐下后,看着我道。
“以后再加上一个你。”我接话道。“不过,你这伙食费是不是得交一下?毕竟堂堂公司老板,不会这么小气吧?”
“你还找安若姐收伙食费?”一旁小皖拿着碗筷出来,“安若姐撒个娇,你怕是自己姓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哪里还记得收伙食费。”
“小皖!”安若又气又羞。
“好了,开个玩笑而已,苏晴姐又没听到。”小皖吐了吐舌头道。
“说到伙食费,你是不是得补交下?”我看着小皖。
“我...我每天做家务的,抵消了。”小皖眼睛一转,辩解道。
恰好苏晴从楼上下来,小皖见状,立马告黑状道:“苏晴姐,我哥刚刚说要找你收伙食费,还要收房租呢。”
苏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找我收伙食费?可是...家里小皖吃得最多啊,零食也是。”
几人安静了几秒,随后,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而安若,也跟着我一起。
小皖恼羞成怒,狠狠在桌子下踩了我一脚。
一番打闹后,几人开始吃晚餐,期间小皖好几次看着我,不用猜我都知道,这丫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而且肯定是冲我来的。
最后,小皖突然跟安若开口:“安若姐,家里的泳池,你是不是没试过?”
“阳台那个?没有。”安若如实道。
“那...咱们晚上试试?可以调温度,当温泉用的。”
苏晴在一旁眼睛一亮,“对啊,这种天泡着,最舒服了。”
“就是!”小皖立马顺着苏晴的话继续往下说:“而且,再让我哥去买点水果、零食,还可以再来一瓶红酒,咱们边泡温泉边小酌,简直太享受啦!”
“又喝酒?”苏晴皱了皱眉,“昨天晚上咱们都喝多了。”
小皖跟安若对视了一眼,你不光喝多了,还说多了。
“反正是在家,而且,又不是拼酒,自己把握就是了。”小皖继续蛊惑道。“不过,就我们三个,你不许上楼!”
看小皖指着我,脑海中已经出现一些画面的我,立马开口道:“凭什么?好像你们泡温泉的水费都还是我掏的。”
“我们三个女生泡温泉,你往上面跑,谁知道你会不会图谋不轨,而且,有男的在,我们会不好意思地。”小皖一本正经道。
我满头黑线,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恶意报复!
最后,安若也心动了,不过似乎有些不忍心把我丢在楼下,于是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一喜,暗道没有白疼你,还记得喊我一起。
结果,安若看着道:“你去买些吃的?”
我快要溢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最后讪讪道:“行。”
三女一起去了楼上,听着她们的嬉笑打闹声,我的心里也似乎荡起了涟漪。
你们不让我上去,可是,我脸皮厚啊。
又出门跑了一趟超市,回来的时候,拎着一大堆东西。
在我回来后,小皖喊我上楼,心情起伏跌宕的我满怀期待上去,结果几人还在给泳池放水。
“你满脸失望干嘛?”小皖明知故问道。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这样?”小皖学了个我的表情。
“外面冷,路上风吹的。”我面无表情道。
小皖把吃的东西一一取出来,最后看了看我带回来的红酒,“这个是什么啊?”
“超市里最贵的了,你不至于泡个温泉,让我专门开车出去红酒专柜给你找吧?”
小皖上下打量着,最后递给安若:“安若姐,你对这个应该有研究吧,你看看。”
安若接过去,看了一下,最后看着小皖,没有说话。
小皖心领神会,知道这个红酒肯定算不上什么高端,起码,口味不行。这丫头随即把红酒还给我,“我去隔壁问问风卿姐,上次在她那尝过一口,味道挺好喝的。”
“等会儿。”听完小皖的话,我立马拦着她,“你是说,你去风卿家,还喝酒了?”
“我...我开玩笑的,我只是闻了个味儿,我先撤了!”
看小皖溜走的速度,我就知道,八成是真的了,我就说上次怎么去风卿家居然犯困睡在她那,这臭丫头,居然去别人家,还喝酒?
没到十分钟,小皖就又回到天台,一只手拿着一瓶包装纸都有些破了的红酒,另外一只手,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几只红酒杯。
“来,尝尝这个,风卿姐说,口味应该不错。”
小皖把红酒往我跟前一推,得意洋洋道。
我看了看,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是什么假冒伪劣产品,不好喝倒没事,可别喝出问题来。
看了看标签,上面时间写得很唬人,1976年,其他的,都是法文,压根也看不懂。
“她有没有说,这玩意儿多少钱?”
“放心,我问啦,说是一两千块,贵的我也不敢拿啊。”小皖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