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叙回收了所有十二魔卫的力量,再一次让自己的实力恢复至巅峰。
现在整个六道,就算是众神殿堂那几个神加起来,也无法拿他怎么样。
“你做这么多,到头来只是为了囚\/禁我吗?”
“自然不是。”
临叙终究还是不忍心看见云谣的手腕和脚腕上全是锁链的痕迹,然后选择了用另外一种方法禁锢住她。
毕竟那么雪白的肌肤,怎么可以被那些锁链伤害呢?
“我做这么多,一来是为了重新界定创世神曾经降下的规则。二来”,临叙冲着云谣宠溺地笑了笑:“你不是一直在探索轮回的秘密吗?一旦我执掌整个六界,你所想知道的任何东西都能马上实现。”
真想翻个白眼!
那是轮回前的她想做的,又不是现在的她想做的。
云谣就这么看着临叙,他确实比起初见时要变了许多。
初见时的他,或许是伪装的太好,各方面都非常令女子心动。
无论是无条件的包容维护,抑或是永不求回报的在身后帮忙。
现在他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或者就是恢复了最真实的模样,到底还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这种话再说几遍就真的很烦了。”
云谣没说出来,但临叙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
“谣谣,你只是接受不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临叙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起来的云谣,“这里是神族遗址,你身上负有魔族血脉,实力会大打折扣,且容易反噬己身。”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得不偿失。”
“所以你现在是要去启动你的计划了?”
临叙勾唇笑了笑,“谣谣,虽然你总是不承认,但无可否认,你永远都是最懂我的那一个人。”
“这世间除了我,无人能再与你相配。”
包括那个人。
临叙眼神变冷,随后转身离开。
屋内的云谣能清晰地听到临叙在外面叮嘱侍女的声音:“好好照顾云谣姑娘,如若她出了差错,那你们知道后果。”
“是。”
临叙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云谣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锤了下床。
系统好不容易呼吸新鲜空气,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说话了。
“这场面也太熟悉了,怎么又被抓回来了。”
这不就是典型的,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技不如人,自然只能成为阶下囚。”
话糙理不糙,临叙有一句话确实是说的对,且点醒了她。
“只要我一天没有和他坐到同等的位置,达到同样的实力,就算我逃跑千次万次,他终究有实力能再把我抓回来,并且让我完全无法动弹。”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系统感觉到云谣冲天的怒火,此刻只敢小心翼翼地发问。
云谣摇了摇头,“我现在在神族遗址,连半数的力量都发挥不出来,更别提进阶一事。”
到底要如何才能在短时间内达到和临叙同样的实力?
临叙是神,这一点真的让人恼火。
“都已经是神了,还整出这些幺蛾子来。”
系统叹了声气,他明明只是一串数据,可现在好似也能对人类的感情感同身受了许多。
“或许是他想做的事情还是会受到掣肘,所以为了能更自如地下决定做选择,他就走了这条路。”
无论是什么种族,一旦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实力和权力,他的心总是会变的。
除非他永远地高坐于山顶,否则只要有威胁到他位置的存在,他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一切扳回正轨。
“这世间还能掣肘他的寥寥无几……”云谣想不明白。
“他预谋这件事绝对不是近百年来才开始,能伪装地这么好,确实也是辛苦他了。”
魔神啊魔神。
云谣往后一躺,整个人直接瘫在床上。
“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不会总是有人能在这个时间点来救她的,她永远不能抱着靠别人的想法活下去。
~
“阮龄大人,那位大人到底怎么想的?他一开始不是让我们杀了那个女人吗?为何现在又只是将她囚\/禁起来?”
“大人的事,用得着你在这多嘴?”
阮龄不屑地瞥了眼身旁的小妖,“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情,其他不该你管的就别把手伸那么长,小心有一天尾巴被谁斩了都不知道。”
小妖浑身一颤,赶紧低头:“是。”
阮龄哼了声,随后眸色沉沉地看向最高的那座宫殿。
其是她也不知道大人在想什么,明明当初一步一步走过来,从来没有心软过。
可现在竟然会选择放过那个女人,并且还有一种假戏真做的势头,这可不太妙!
“对了,九昭大人现在如何?”
小妖的头又低了几分,直觉告诉他,他现在如果把九昭大人的真实情况说出来,自己可能小命都不保。
但是不说,可能当场就会血流满地。
“回阮龄大人的话……九昭大人他……他……他现在情况不太好。”
早说完早超生。
意料之中,小妖感觉自己的头顶有一道非常凌厉的目光正在盯着他。
“最好的妖医没有派过去?”
“已经派过去了,妖族之中最好的妖医已经在竭尽全力救治,但是九昭大人的情况实在太糟糕了……”
用糟糕来形容已经算是往好的地方说了,那何止是糟糕?其实现在跟吊着一口气没什么区别,只要那根弹簧稍微松一松,九昭大人可能直接就一命呜呼。
“云!谣!”
阮龄恨得咬牙切齿,九昭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与她脱不了关系!
这个女人的手段太狠毒了!
就在阮龄正气愤时,临叙突然召阮龄去大殿。
“只召唤了我一人?”
“是的阮龄大人。”
阮龄垂眸,“好。”
正好也要与大人说一说九昭的事情,大人那么强,说不定会有办法救治他。
阮龄来到大殿,看着高阶之上那个绝世无双的男子,然后面不改色地跪了下去行礼。
“不知大人召阮龄进殿是有何事吩咐?”
临叙迟迟没说话,也没让阮龄起来,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座椅上,整个大殿的气氛沉闷得令人心惊。
“那三个人还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