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和尤二嘎心里觉得冤枉,但是有理也说不清,别提多气恼。
周氏垂着头,想死的心都有了。
尤二嘎脑子里乱哄哄的,被这样混乱的场面给雷懵了。
他想要记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喝高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两人遭受村民的指责和唾弃,身上和脸上都是烂菜叶子,别提多狼狈。
村长让大家安静,把他们两人郑重批评了一顿,对他们的恶行表示强烈谴责。
周氏觉得委屈,嘴巴被堵着,只能用呜呜声抗议。
村长又批评了她几句,让村民拿掉她嘴里的布,让她说一下有没有认识到错误。
周氏看着大家,声嘶力竭的吼道,“我没有跟尤二嘎偷情,我是冤枉的。”
村长一脸无奈,感觉周氏无药可救了。
“周氏,村民都看到了,你死不承认也没用。”
“我愿意用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周氏看了看四周,见没地方可撞,狠了心的低头往地上撞。
有村民眼疾手快拉住了周氏。
由于周氏的手被反绑,她不好用力,也或许她就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真的想要自杀,所以她只是额头被撞破了点皮,流了少许的血,其他什么事没有。
村长叹了口气,看到周氏态度坚决,心里也开始动摇,觉得这事有蹊跷。
上次周氏把尤二嘎揍得不轻,他们两人有仇,周氏没理由跟尤二嘎偷情才对。
村长看向村民征求他们的意见。
村民说什么的都有,跟周氏有过节的就说他们被当场抓住了,证据确凿。
有村妇同情周氏是女人,跟村长想到一块去了,把那些疑问说了出来。
一时间广场上热闹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村长有点为难了,如果周氏是冤枉的,就是尤二嘎在说谎。
村长冷冷的看着尤二嘎,“尤二嘎,你还不老实交代,是不是记恨周氏,所以才伺机报复她?”
尤二嘎瞪直了眼,哪里肯承认。
“冤枉呀!冤枉呀!我真没那个想法,村长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一个好人。”
村长轻蔑的瞪着他,“我看你就不像好人。”
“村长,这件事不是闹着玩儿的,您不要凭她一面之词就造成千古冤案呀!”
尤二狗就差顿足捶胸了,要不是被绑着行动不便,他就要指天发誓了。
“还千古冤案呢?你的秉性谁不知道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谁知道你喝酒之后,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村长觉得尤二嘎大有问题。
“村长,您不能这么说我,我没做的事情,您怎么能冤枉我。”
“你不承认也没用,既然这样只能把你送官了。”
尤二嘎快要气疯了,气呼呼的跟村长理论。
村长说他没说实话,必须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这样子明显就是想要糊弄过关。
周氏松了一口气,瞪着尤二嘎的眼里有几分得意。
尤二嘎看向周氏,对上她得意的眼神,气的火冒三丈。
他心里有了一个坏主意,周氏这么害他,反正他也说不清楚,索性就把周氏也拖下水。
周氏看到尤二嘎歪了歪嘴角,表情古怪,知道他要冒坏水,心道不妙,大概她上辈子跟他有仇,这个王八蛋就是来祸害她的。
尤二嘎看向村长,态度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村长,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说了,我去周氏屋里,确实是去跟她偷情去了。”
周氏惊得目瞪口呆,看向村民看她怪异的眼神,急忙辩解道,“村长,您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清清白白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就是污蔑我,就他这样的连傻子都看不上,我又怎么看的上他,跟他有奸情一说就是无稽之谈,他故意陷害我的。”
尤二嘎不干了,恨恨的看着周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把周氏拖下水,他要是倒霉了,谁也别想好过。
“周氏,在村长面前你要说实话,昨晚跟你温存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太棒了让你特别满足……”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村长您不能相信他,我恨他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他故意陷害我的。”周氏急了眼,知道尤二嘎不会说好话,打断他跟村长解释。
两个人针锋相对,一个说没有,一个说两人关系暧昧,吵的天昏地暗。
村民看瓜看的是目瞪口呆,小声议论,想什么的都有。
村长头更疼了,感觉事情有些难处理。
之前尤二嘎不承认,现在又咬死跟周氏有一腿不松口。
周氏又一个劲儿的哭诉冤枉。
这两个人没一个好鸟,是该受点教训了。
两人吵的村长有些头疼,他命人把两人的嘴堵起来。
“周氏、尤二嘎,不管你们谁是谁非,你们被发现衣冠不整的在一起是事实。你们在广场上跪着好好反省吧!”村长不想再听他们争辩,做了决定。
周氏和尤二嘎跟泄气的球似的,顿时蔫了。
吵了那么久他们确实也吵累了。
这场闹剧暂时就这样了。
临走,村长说了,如果明天他们还是不说实话,那就浸猪笼。
听到这话,周氏顿时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村长让两个村民看着他们,其余人都散了。
杨兰看了一场好戏,跟厉景辰他们一起回家。
一路上无话,回到家中,木槿问杨兰,“夫人,你觉得大快人心吗?”
“确实挺大快人心的,昨天周氏还跟个老母鸡似的嚣张的不行,今天就遭报应了,真是爽。”
杨兰觉得世事无常,特别解气,恶人有恶报,谁也逃脱不了命运的作弄。
看到杨兰高兴,木槿觉得自己做对了。
杨兰有点好奇问道,“那个周氏真跟尤二嘎有一腿吗?”
木槿笑笑,“尤二嘎都承认了,应该是八九不离十吧!”
“那他们有奸情就要浸猪笼吗?”杨兰问道。
“你们这个村挺人性化,如果两人认识到错误,跪一天一夜忏悔,就会把他们放了。丢了那么大的人,被全村人唾弃,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对了,你不知道你们村的规矩?”
杨兰笑笑,“那次不小心伤了头,有些事我不记得了。”
厉景辰看着杨兰,心中的疑惑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