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江宗主不知道这些流言,不仅损害了藏色前辈的名声,也损害着江宗主的名声吗?”
江枫眠心想,原来是为了这些小事啊,看来阿婴在云深不知处同两位公子的关系很融洽呀。
不然怎么会上门来替他解决这些事情?
江枫眠笑笑说道,“江某人自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一些流言不过都是假的,解释与不解释并没有什么区别。
公道自在人心,有的时候,就算江某真的去解释了,也未必有人相信,倒不如就顺水漂流吧。”
蓝曦臣此刻竟不知该如何说话,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枫眠倒是继续说道,“看来阿婴在云深不知处与大家的关系很和谐呀,竟然能劳烦蓝少主为了这区区小事亲自来我云梦江氏。
只是阿婴这孩子也是,有什么事我们自家人解决就好了,怎么能劳烦让外人帮忙呢。”
言下之意就是,魏无羡这人在云深不知处,交到了别的交到了好朋友。
就让人家出头,解决他父母的事情,而自己却龟缩在后面,毫无担当。
蓝曦臣当即想解释,这时五长老开口说道。
“魏公子那孩子的确讨人喜欢,想来那么一个爱笑且活泼的孩子,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喜欢。
可你们云梦相识就没几个是正常的,不仅不喜欢人家,还处处针对人家。
也知道江宗主是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待若亲子。
也不知道魏先生和藏色散人,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待他的孩子,会不会从坟里爬出来找你江枫眠要个公道。
再者,江枫眠我且告诉你,藏色散人师承抱山散人,论辈分,可比你的高的多。
所以,你还没那个资格直接称呼她为藏色,而应该竟称为藏色散人。
难道你身为宗主,还不知道这一些礼仪吗?
就算是一个世家,不那么注重礼仪规矩,可是藏色散人并非是你江家的本家之人。
该有的礼仪也得有,不然这样的世家,还留在世上有何用处?
还有,若真待魏公子如亲子,又何必拿着紫电那种伤人神魂的灵器,来当做惩戒。
还不给人家请大夫看病,以致人家现在需要静养。
江宗主刚才说,魏公子没有亲自前来解决这些事情,那是因为他连出云深不知处都困难,还怎么来亲自解决?
至于劳烦我家少主,那是因为我家少主不忍魏公子为其父母的名声,感到烦恼。
才主动承担过来的,可不是魏公子安排的。
江宗主这句话说出来,平白的让人误会,以为是魏公子自己不解决,推我家少主出来当出头鸟。
江宗主,刚才不是还说把魏公子当做是亲子吗?
怎么又在这言语之间平白污蔑魏公子的清白?
江宗主,难道不觉得这话说出来亏心吗?
还有为人子,替父母澄清谣言,为父母证明并非是小事。
若是连这种事情在江宗主眼里都是小事,那要怎样的事情才算是大事?”
切,就这点小伎俩,他在来姑苏蓝氏之前就见过了。
五长老,姑苏蓝氏的上门女婿。
姑苏蓝氏本来注重礼仪,可唯独出了一朵奇葩花。
五长老一眼就看上人家,所以当了上门女婿。
这就是蓝景仪的祖父祖母。
周围人也议论纷纷,是啊,刚才还觉得江宗主说的那番话没什么问题。
可是仔细想来,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哪有把人家待若亲子,还毁人家名声的呢?
虞紫鸢立刻开口说道,“说什么说?
别忘了你们可是我云梦境内的百姓,要是本夫人不高兴了。就逐你们离开,本夫人倒要看看谁还敢收留你们。”
不过是一群低贱的百姓,怎么敢议论她江氏?
蓝曦臣紧接着说道,“若是诸位没地方住,也可以来我姑苏蓝氏,姑苏蓝氏人杰地灵,想来大家也会喜欢的。
对了,江宗主,我们此番前来,并不是关心江宗主的家教的,只是来替魏公子解决他父母那些谣言的。
在此,我蓝曦臣也告诉诸位,藏色散人乃师承抱山散人门下。
抱山散人与我家第三代家主蓝翼前辈至交好友,藏色散人的地位也就相当于我家第四任家主,身份高贵。
至于魏先生则是有名。散修,后与江宗主在一场夜猎之中相识,应江宗主之邀来云梦江氏做客卿。
后,于姑苏蓝氏听学认识藏色散人,二人结为连理,在此之后不久便脱离云梦江氏,再次成为散修。
所以,那些谣言根本就是假的。
藏色散人与魏先生夫妻恩爱,育有一子名婴,字无羡。
所以藏色散人与江宗主没有什么私情,魏公子也不是他们的私生子。
曦臣,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澄清这些事情,以后如果让我蓝氏之人再在云梦境内,听到这些不实的谣言,我蓝氏必会问责江宗主。
该说的,曦臣也说了,就此告退。”
蓝曦臣解决了这件事情之后,便想走了,可没想到虞紫鸢却受不了这口恶气,直接开口说道。
“就算藏色与江枫眠没什么关系,但也不能否认她就是一个山野村姑,哪里身份尊贵了。
想你们姑苏蓝氏堂堂教书育人之家,竟然也会相信这种事情。
再说了,魏无羡做错了事,我身为江氏主母惩罚他,也是应该的。
不然以他的性子在外面闯出些祸事,坑害我云梦江氏如何是好?
魏无羡就是一个天煞孤星,要不然他怎么会克死父母,我劝你们姑苏蓝氏也小心些的好,省的哪日被魏无羡那个兔崽子坑害了满门。
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不过是一个家仆之子,竟然能劳烦姑苏蓝氏的少主替他解决这些事情。
她的阿澄都没有这个待遇,凭什么魏无羡那个贱种就可以。
“也不知道你们姑苏蓝氏的公子与一个家仆之子结交,难道不怕堕落了教育世家之名称吗?”
虞紫鸢说出了这些话,彻底惹怒了姑苏蓝氏一行人,特别是护短的五长老夫人,直接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