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做任务,星妍当然明白斩草除根的重要性。
她深知,如果不将敌人彻底铲除,他们就像春风吹又生的野草,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
从进入这个世界接受剧情的那一刻起,星妍就开始了她周密的调查。
季语微和霍北屿,这两个人是她的主要目标。
她要让他们一无所有,生不如死。
为此,她精心策划了一场又一场的局,只为了确保最终的胜利。
顾梓涵现在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她看着星妍那冷静而坚定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女神。
霍北屿现在所走的每一步,似乎都在星妍的预判之中。
他就像是一个被牵着鼻子走的小丑,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怎样的困境。
突然,顾梓涵想起了昨天收到的请柬,“对了,孙旭辉马上要跟徐真真结婚了,日子已经定好了。你真的打算给那五十亿帮助徐氏吗?”
星妍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你放心,在他们结婚之前,肯定会有变故的。”
徐母手中的所有证据,这两天就会提起诉讼。
徐家破产已经指日可待,徐氏都没有了,那五十亿的投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顾梓涵看着星妍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震撼。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跟这个小妮子相比,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如果她们是敌人的话,恐怕自己怎么破产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一阵庆幸。
幸好她们不是敌人,而是朋友。
在霍家的大厅中,气氛紧张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霍母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霍北屿,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你说说你,到底干了什么?六十亿,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居然就这么送出去了!现在那些老家伙们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补上六十亿,要么就等着他们起诉。”
霍北屿颓废地坐在沙发上,身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总裁气质。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他们居然又设了一个局,妈你知道吗?这个局他们至少投入了一百亿的成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别说是他没想到,换做商界的任何人都不一定能看出这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
“就算是一百亿,但你现在也已经亏损了,还不赶紧想想办法!”霍母气得身体都已经颤抖起来了,她无法想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
这时,季语微从一旁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她试图为霍北屿解围:“伯母,你也不要怪北屿了,他不也是想要赚钱吗?”
然而,她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霍母更加愤怒:“闭嘴!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北屿能被坑?”霍母最看不惯的就是季语微,她始终认为季语微是一个没有能力、只会依附别人的女人。
“滚出去,这是霍家,我和我儿子说话,还轮不到你来说话!”霍母眼神冰冷地看着季语微,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季语微立马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霍北屿最见不得季语微受委屈的样子,他的脸色顿时一沉:“妈,你不要这么对季语微,这个事情跟她没有关系,这一切都是因为徐灿灿!”
“那徐灿灿为什么这么对你?难道不是因为季语微?”霍母毫不退让地反驳道。
“够了!别说了,你就不能让我静一静?”霍北屿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别人拿徐灿灿和季语微来比较,他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霍母冷笑一声:“行,我不管!你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说完,她转身就直接走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整个大厅中只剩下了霍北屿和季语微两个人,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霍北屿沉默地坐在那里,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焦距。季语微轻轻地走到他的身边,试图安慰他:“北屿,你不要这样,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然而,霍北屿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是他大意了,是他太过自信,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却没有想到最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六十亿,对于霍家来说并不是一个无法承受的数目,但是现在的情况却让他们无法拿出这笔钱来。
那些老家伙们已经给了他们最后的通牒,如果他们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补上这笔钱,那么他们就将面临被起诉的风险。
霍北屿感到一阵头痛,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挽回这个局面。
他想起了徐灿灿,想起了她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霍北屿,你不要太过分了,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当时他并没有把徐灿灿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还觉得她是在威胁自己。
可是现在,他却深深地体会到了徐灿灿话中的含义。
季语微看着霍北屿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感到一阵无奈。
季语微只能无奈地走进房间,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徐灿灿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徐灿灿会接电话,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徐灿灿,我们能见个面谈一谈吗?”
电话那头的星妍正悠闲地吃着零食,听到季语微的话,不禁冷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觉得我跟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谈的?我前未婚夫的现女友?”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季语微被星妍的话噎了一下,她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徐灿灿,你就不能看在你跟北屿曾经有过婚约的份上放过他?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找麻烦找我就好了!何必迁怒到其他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恳求和无奈,仿佛已经走投无路了。
星妍放下了手中的零食,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放过霍北屿?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她故意顿了顿,仿佛在考虑着什么,“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来给我当贴身保姆,只要你做得让我满意,我就放过霍北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