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涛没有想到林朝竟然会如此简单就说出他手里面繁星草的下落,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会将繁星草交给任务堂这一回事。
今晚他来到这里,就是想要从林朝的手中夺回繁星草,但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
这繁星草可是他准备给苏紫菱的一件礼物,从得知她在任务堂发布任务寻找繁星草开始,他就一直在等待那座古遗迹的开启并派人四处打探在哪里有繁星草存在。
费掉那么多的心思此刻却成为别人的盘中餐,这让得于涛很是火大。
要知道他为这繁星草花费那么多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讨得苏紫菱的欢心,但碰见这样的事情。
可以说,就是将他的一切念想都给打碎掉。
于涛此刻不仅仅是为繁星草这一回事而抑制不住自己身上的火气,还有眼前这个人,这个作为苏紫菱未婚夫的男人。
他若想得到苏紫菱,这个天虚一脉的穆寒自然是第一道阻击力。
所以,归根结底,不论是他们玄天宗内部的矛盾和在自身这一件事情之上,都注定他们两个人不管是如今还是在将来,彼此都只能是对手。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林朝见到于涛的脸色铁青,实在想不通为何这家伙身上会在片刻之间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怒气,还真是让人想不透。
毕竟,繁星草已经被他夺去,此刻又不在他的手上。
虽然夺去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这种事情必然会引起一些纠纷,但对于天材地宝来说,有能者得之。
他并未觉得自己错在哪里。
感受到于涛异于平常的气息,林朝当即想闪人,今晚的目的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达成的了,根本没必要随着这帮疯子们在这里面战斗。
等他的修为再进步一些,他保证要一个个的给他打回来。
见到林朝不再准备继续待在这里,于涛的眼神稍稍一冷,今晚既然他都现身了,怎么可能给他那么容易的离去。
砰!
地面之上当即浮现一根根粗壮的冰刺,吓得他赶紧向身后的地方跳跃过去。
可是,于涛哪里会那么容易就让他摆脱掉自己。
冰刺也是直接向上掉头,飞速的直扑向林朝所在的位置,似乎就是想要纠缠住他。
“我都说了,繁星草不在我的身上,你还想怎么样?”林朝在空中飞起,借助周围的树梢在轻盈的躲避这着将一切冰封的至寒气息。
于涛对于林朝的话,根本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一根根冰刺直接向他飞袭过来。
至于于涛,他手中的那把黑色长戟已经拿出来,此刻正在向着林朝所在的位置敲击过来。
林朝今晚当然不再想继续战斗,此时也不会再跟于涛继续打上,施展出雷影动,就向着小镇所在的方向里面赶过去。
他就不相信在小镇里面,在众目睽睽之下,于涛还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对他出手。
他们所在的地方本就是在哪个小镇的边缘地带,林朝这一动让得于涛彻底知道他的想法,便更加凶狠的挥舞着手里面的那把黑色的长戟,一道森寒的真气直接准备将林朝逃进小镇的路给封上。
同时,他也在竭尽全力的冲过去想阻止林朝,但身法的差距根本让得他无能为力。
看着林朝的身影消失在有些阴暗的房屋之上,于涛还是将手里面的黑色长戟给收回去,很是不满的哼了一句。
…………
逃回到那座小镇里面的林朝找到一处无人之地在那里换去一身有些破烂的衣服,这才向着玄天宗宗门所在地的方向走过去。
这一路还是看到不少的人在议论着刚才那边他们发生的激烈战斗的,这还是让得他有着尴尬的轻摸了一下鼻尖。
毕竟,今晚好像是自己将他们在这镇上玩乐的兴趣给打扰了。
没有继续多待在这个小镇里面,他知道再这样子待下去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更多的破事情。
他的赶紧回去好好睡个觉,明天去往玄天宗内门的修炼室里面修炼。
这样,等到自己的修为再强大一点。
那么,他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躲避这群人。
从玄天宗山脚下的那座小镇一直经过玄天宗的外门,再到天虚峰里面,似乎这一切都很平静。
这来之不易的平静让得他很是惊讶,没有想到在那座小镇里面那么多尾随的尾巴,此刻到玄天宗里面竟然会那么的安静,没有见到任何一个准备对他有所预谋的人。
不过,这一切他也没有多想。
这玄天宗的宗规就是规定玄天宗的弟子在宗门里面不准私自斗殴,若是有人发生不可原谅的矛盾的话,那么可以到生死台上去解决。
这段时间,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上去。
回到天虚峰半山腰的木屋里面,林朝最先做的一件事情不是冲去他这一身最为讨厌的汗水,反而是到木屋的那个山洞里面,将这天虚峰的阵法给完全开起来。
今晚他并不想修炼,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此刻他最想需要的是轰轰烈烈的睡一觉。
一觉睡到天亮的那种感觉才能将今晚的疲惫给扫去。
匆匆洗完一个澡,林朝就直接到木屋里面躺起来,很快便进入到了梦乡里面。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玄天宗的某个地方,此刻正在发生着一场激烈的讨论。
这是一场三个老人之间发起的争论,他们此刻所争论的目标正是林朝,其中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名字,那就是那个名叫苏紫菱的人。
穆寒那个从小被他师父和灵泉一脉的人定下的那桩婚事的女主人公。
虽然听不清这三个老者究竟在争论着什么,但隐隐约约还是能让人听到他们之间的争执很是激烈,似乎这样一场争论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在他们几个人所待的地方。
月亮高挂于半空之上,今晚的微风吹得有点凉飕飕的,给人一种微凉感觉。
在这样的夜晚里面,不知道有多人被这样的轻风吹得着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