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北安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在林朝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一条雪白的貂皮大衣。
虽然作为一个修炼者,已经修炼到他这个境界完全可以运用身上的真气来御寒,但林朝并不想在人群里面表现得太过于特殊,他喜欢融入大众之中的那种感觉。
还有,穿成这样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想甩掉身后的某些尾巴!
有些事情可是不能够让得别人看见的啊!
在北安城的城门关闭之时,林朝就已经率先进入到这城里面找个店家休息一晚上,至于出关的事情明天应该可以办完。
这一个月他并不想只待在这天元帝国的北部城市,而是要到关外去。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面依稀记得那关外的某一个地方存在一个能帮助到他提升修为的东西。
这到关外去,这一趟的旅行绝对是必要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他除去虐待自己的那个方法之外也只有这个最为实在。
更何况,自己从小时候到现在给自己的修为打下很坚实的基础,他完全不用担心修为增长过快这样一个原因。
在客栈里面小酌几杯热乎乎的小酒,再点上几个菜,林朝酒足饭饱之后便钻会客房的炕上听着窗外的飞雪睡下去。
他并不是一个修炼狂徒,相反有的时候林朝很会享受生活,在这一点上面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
飞雪自天下飘下,强烈的北风吹刮着窗外,已经有些透亮的光芒照进窗户里面。
这时候,林朝已经醒过来,昨天一路奔波劳累,昨天晚上自然睡得舒舒服服。
习惯性的将炕上的东西整理一下,直接用真气加热那茶水杯,很快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就已经摆在他的面前。
在这样的地方漱完口,洗完脸,林朝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温暖的房间,才到客栈里面用起早点。
将自己的肚子填饱,这次离开这北安城之后,林朝就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有这样的一顿饱饭吃。
毕竟,塞外苦寒,食物难寻,他去的那个地方更加艰苦。
虽然不吃也是可以,但他见到有吃的东西还是比较乐意去吃。
自己虽然作为一名修炼者,但他并未觉得在这方面自己跟普通人有什么特殊地区别,没能成仙成佛或者下地狱之前都是人类的躯体。
结完账,林朝到北安城里面买一些干肉,又向这街上的路人询问这北安城最好的酒在哪里有卖,也就再加上几罐酒水放进储物袋里面带上,然后继续赶路,向着塞外赶过去。
这北安城也算是这天元帝国在北部区域的一座大城市,因为毗邻边关的缘故,生意也算是蛮好,但对于像天海城那样天子脚下的城市还是有些不足的。
在这北安城里面,一片银装素裹包裹着整座城市,很是明亮,城里面的人都裹得满满的,时不时在来往的人里面还能看见蛮族人的身影,他们都是得益于这些边关贸易和两国友好关系才能这样在这些城市里面生活和贸易的。
蛮族的男子相比于荒域里面的人来说,他们的身材更加的强壮和健硕,但他们的女子却同荒域里面的女子一样,唯一不同的应该就是他们的发色吧!
林朝并没有因为见到蛮族的人而好奇许久,对于北边这边的的城市,他绝对是来过的。而且,那塞外蛮族所统治的区域他也是去过的,在多年以前。
不管这里怎样的变化,林朝终究还是能找到一点的熟悉之感。
来到北安城,其实离着边关塞外还有很长的距离,林朝也不着急,因为他每一天都在插着日子来做事情。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从玄天宗出到塞外找到那个地方,还有回到玄天宗里面。
这一天林朝没有再继续停留在北安城里面,向着塞外赶紧赶过去,他的速度还算是够快的,连续穿过这北部边缘的三座城市,林朝如愿的来到这天元帝国的塞外,而这仅仅也只是花费半天的时间,这种情况绝对是现在的他比较乐意见到的。
在某个某处雪山的背风坡上面歇脚,林朝还是拿着这塞外有些模糊不清地地图出来跟他所在的地方比对一下的,嘴里面当然是嚼着一块冰冷无比的肉干,看和吃这两个动作都做得有滋有味的。
他现在所要去的地方在一座雪山之上,那个地方在蛮族所统治的境内,也就是说他要离开这片双方自由的区域而深入到蛮族所在的地盘里面。
那个地方虽然是蛮族的地盘,但对于外面却没有太多的管制,好像是自由进入里面的,所以他才会这样长途跋涉来到这苦寒的塞外。
阳光虽然无比的透亮,但对于这样一个常年冰封的世界来说,这光芒之下所能传给他们的热量还是有点少的。
林朝坐着坐着都能感受到一股寒意从身下的冰面传过来,同时心里面还隐隐有一些不安,不知道是哪个已经尾随他许久的人未能被他甩掉的缘故还是什么原因的。
就在他聚精会神的啃着肉块,看着铺展在冰面之上的地图的时候,一道危险的剑气直接破开他身下的冰面向着他冲击过来,同时空中还飞来一件东西。
坐在冰面上本打算再喝点小酒暖暖身子的林朝当即向一边的冰面上翻滚过去,躲过这一袭来的剑气和袭来的东西。
在冰面上重新站起来并且看向有东西袭来的地方,不慌不忙地将手里面的地图给折叠好放到怀里面,同时还不忘将嘴里面的东西给咽下去。
微微转头看向已经插到一块冰柱之上的那块青色的令箭,眉头一皱,对着那个拿着一把长剑在日光照耀之下的黑影说道:“青龙殿的杀手?”
“玄天宗穆寒,有人在青龙殿悬赏五万灵石要拿下你的头颅,接下任务一个多月,你总算是肯踏出你们玄天宗的宗门了!”那一身黑色的身影幽幽地说道,声音很是森寒,身上更是带着无比强烈的杀气,不知是杀过多少人才有这样一身杀气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