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的凌君焱,见凤轻染起身,忙以眼神询问:“用不用我也跟着去?”
凤轻染回以他一个眼神:“不用,你将我母亲照顾好便可。”
凌君焱点头,示意她放心。
凤轻染这才跟着小宫女出了大殿,一路穿过曲折的廊道,又绕过几座假山,来到了一处有些陈旧的宫殿中。
凤轻染迈入屋内,一眼便瞧见了角落里燃着的催情香,往里又移了几步,一道屏风出现在了面前。
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置有一张大床,而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男人。
身后传来了小宫女的声音:“姑娘,您先在此处稍等片刻,奴婢这就给您去取裙衫。”
“那就有劳了。”凤轻染面带笑意,心中却已警惕万分。
“都是奴婢应该的。”小宫女说着便退出了屋子,在关上房门的同时,一道轻微的落锁声响起。
凤轻染冷笑一声,走至角落,将一把更加猛烈的催情药撒在了燃香上。
随后,她绕过屏风,倒要看看对方给自己准备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绕至屏风的那一刻,凤轻染惊得眼珠子都快蹦哒出来了,怎么会是北臣誓?!
“凤……凤姑娘……”见凤轻染到来,他猛地从床上站起来,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不会碰你的,但……但你需要跟我在屋内多待上一会儿……”
凤轻染冷眼看他:“这样看来,是北辰渊命令你这么做的咯?说吧,他到底想干什么!”
“也……也没什么,只是想将你带回北辰国而已。”北臣誓实话实说道。
自她迈入这间屋子,便意味着清誉已毁,北臣誓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早晚要跟他们回北辰国。
凤轻染冷笑,原来是看上自己的价值了,但他们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些,妄图控制自己,做梦吧!
此时的北臣誓渐渐发现到不对劲了,解药他明明提前吃过的,怎么体内还是那么燥热呢?
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他又倒了粒解药服下,并询问凤轻染:“凤姑娘要不要也来一颗,能抵抗角落里燃着的催情香。”
凤轻染斜眸睨他:“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北臣誓见此,悻悻将瓷瓶收起,只是感觉体内还燥热到不行,忙又取出吃了一粒。
只是等整瓶解药下肚后,仍是感觉燥热难耐,又撑了几息,他感觉某处就快要爆炸了!
又忍了几息,他感觉自己好难受,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了。
他痴痴看着凤轻染,只觉她长得好漂亮,身姿也十分的曼妙,此时的他大脑已不受控制,直直朝着凤轻染扑去。
凤轻染眼疾手快,一把软筋散撒在了他的脸上,下一瞬便见他绵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凤轻染捏住他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点评:“你说你挺正气个大男人,为何要配合北辰渊干这勾当?”
未等北臣誓搭话,便听屋外脚步声渐近,随后传来一个老嬷嬷的声音:“此刻怕是已经事成了,你腿脚利落,快去通知娘娘。”
“是,嬷嬷。”屋外响起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凤轻染辨出正是之前的那个小宫女。
凤轻染冷笑一声,踢了脚倒在地上的北臣誓,恶趣味地说道:“很难受对吧,那么,外面那个嬷嬷正败火!”
北臣誓听后,恐惧地瞪大了双眼,吭吭哧哧说出几个字:“不……不要啊……”
凤轻染邪恶一笑,又撒了些催情散在空气中,随即大力摇晃起床榻来。
屋外的嬷嬷听后大喜,没想到两人还挺能折腾的,这下她可以提前退场了。
退场前,她需要将房门上的锁打开,这样才方便那群人过来捉奸。
这般想着,她便掏出袖中钥匙,伸入锁孔轻轻一转,只听“咔嚓”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嬷嬷满意地笑了笑,转身正要离开的时候,一只手猛地从门缝伸出,一把将她拖进了屋内。
待看清楚那张惊慌的老脸时,凤轻染一眼便认出了她是柔妃身边的桂嬷嬷。
好呀,原来是柔妃与北辰渊合谋策划的此事,并且这桂嬷嬷还曾冲撞过自己,那么今日她更不能手下留情了!
这般想着,她便从袖中掏出一枚催情丹,用力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唔唔……啊啊……”桂嬷嬷张牙舞爪,试图将喉中的不明物体抠出,却发现徒劳无功。
很快她的双眼变得迷离,凤轻染满意地笑了笑,一把将她拖入了屏风后面。
看了眼满脸惊慌的北臣誓,又看了眼一脸迷离的桂嬷嬷,凤轻染这才满意地绕过屏风,径直朝着屋外走去。
而屏风内的北臣誓,眼见着桂嬷嬷就要爬上自己的身体了,他抬起右手,努力凝聚内力,打算一掌将自己拍晕。
可他又转念一想,自己晕了,这老妇还有可能会亵玩自己的身体。
于是挥出右掌,直袭桂嬷嬷的脑门,一掌将她拍晕过去!
而出了房门的凤轻染,轻点脚尖,一个飞身跃上了殿顶,时刻观察着捉奸之人的到来。
不多时,她便看到乌泱泱一大群人朝着这边走来。
这其中就有自己的母亲,只见她满脸焦急之色,正被凌君焱搀着往这边赶。
不用猜也知道,定是那小宫女在汇报之时,用言语抹黑了自己,说自己正与男人鬼混,这才导致母亲担忧至此。
看着越走越近的那群人,她一个旋身飞下殿顶,快走几步,隐匿在了一根柱子后面,就等着他们到来之后,趁乱混入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