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散发着令人作呕气息的房间里,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各种动物的尸体,有的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散发出刺鼻的恶臭。角落里堆积如山的化学原料桶,不知何时已被打翻在地,那些五颜六色的液体正缓缓流淌出来,与地上的血水、脓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滩滩诡异的混合物。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发霉和潮湿的气味,仿佛这整个空间都被腐朽和死亡所笼罩,甚至让人产生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白洁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口鼻,眉头紧皱,一脸嫌恶地喊道:“快走!这房间里面肯定有一些对人体有害的气体……”话音未落,她便率先转身朝着门口飞奔而去。我和其他人见状,也不敢有丝毫耽搁,纷纷紧随其后,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心中太过惊恐和慌乱,我们的脚步变得异常沉重而急促,每一步踩在地面上都会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不息,犹如阵阵惊雷。我一边拼命奔跑,一边胆战心惊地回头张望,生怕刚才在楼上听到的那阵神秘脚步声的主人会突然出现在身后。此刻,我的心脏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冲破胸膛蹦出来一般。
好不容易跑到了过道里,借着手中火把微弱的光芒,我们发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两个闪烁的光点。那光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宛如两双隐藏在阴影中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我们。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就连呼吸也在瞬间凝固住了。
我们紧张地盯着那两个光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我们。渐渐地,随着火光的摇曳,我们终于看清了,原来那并不是什么眼睛,而是从前方墙壁上反射过来的光线。只见在这条通道的尽头处,靠墙放置着一张破旧的木椅,而那所谓的“眼睛”正是由这张椅子反射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阵凉风吹过,吹得火把上的火苗猛地晃动起来。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那张椅子上竟然浮现出一张清晰的人脸!
那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她的长发微微卷曲,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然而,她的脸色却苍白如纸,双眼紧闭,毫无生气,看上去就像是一具沉睡已久的尸体。一时半会儿,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恋朦朦胧胧中看见好像是少女,大眼睛红嘴唇。穿着一件洛丽塔衣服。由于在火光下闪动了半天,他并没有任何的动静,我便胆子大了一些,向前靠近,直到最后发现不知道是谁在那凳子上放了一个洋娃娃而已。
“呼!原来是一个娃娃,真是吓死我了!”柳红儿叹气说道。
我说:“我也差点就以为是有人窥探了,这娃娃放在这种环境下真的好恐怖。”
白洁说道:“不知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用来吓唬的,还是说是无心之举。”说完以后,白洁直接把这个娃娃拎了起来,把他的脸朝椅子的背放着,让娃娃的后背对着我们。
“这样大家就不用再害怕什么了!”白洁说道。
我说:“白姑娘,你胆子也挺大的呢,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腿还是有点软的。
眼看着眼前已经没有路了,但是在通道的尽头出现了拐弯的楼梯,这应该就是通向上层的。之前刘恒也说过,上面好像还有什么餐饮酒店之类的,那里会不会有隐藏的门呢?
我拎起了菜刀,然后走上了楼梯,跑的最前面。这也是为自己壮一壮胆子。
白洁柳红儿铁刃跟在后面。我们的脚步声尽量保持一致,不显得很凌乱。
刚一转弯,在这通道上面就看见一个用来灭火用的消防栓箱子,玻璃已经被敲碎了,露出了锋利的玻璃碴子,但是外面的铝合金框仍然好着,里边的消防水管和消防龙头都已经不见了,但是在底面上,白色的墙壁写了几个字,那好像是用红油漆一样的东西写的.
“别让她跑了!”白洁读到。
我说:“这谁在这写的,够吓人的。”
随即我们没有理会,因为这里边不会有门,但是在旁边居然看到了吴哥血红的手印,位置是从上到下最高的,居然也有将近三米,几乎到了房顶.
我感觉正常的人不会把手印,拍的那么高,唯一其他可能的解释就是那些可以像柳红儿或珍珠一样跳在空中的人能够做到的。这地方肯定也不干净,一定也有一些孤魂野鬼藏身于此。
通过了通道,在这里发现了第一间房间,房间非常的空,里边好像堆了一大堆的东西,知道把火把的光照到里面的时候,我才感到浑身的震惊
在那间略显空旷的房间里,寂静如同一层厚重的纱幕,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角落。阴间的火光透过斑驳的窗户玻璃,洒下一片昏黄,仿佛也在为这肃穆的氛围添上一抹凝重的色彩。
我说:“这里够慎得慌,真不希望出口会在这里啊!”
白洁说道:“任何地方都有可能,你别偷懒!”
我说:“嗯嗯,工作要做的严谨,要做到滴水不漏,不能让你们找到我的把柄!”
白洁说道:“你的把柄?呵呵!”
走进门,便能看见那一堆堆堆叠在一起的花圈,它们层层环绕,几乎占据了房间的一大半空间。这些花圈大小不一,颜色各异,却都散发着一种哀伤的气息。落满了灰尘的白色的花朵居多,在火光的照耀下,异常诡异,如同鬼火一般,夹杂着一些淡紫色和淡黄色的小花,无声无息的堆放在那里,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来过,或者是直接把人吓跑。
我说:“之前不是说上面是酒店或者是学校之类的吗?怎么看起来像是殡葬用品店?”
柳红儿说道:“要么刘恒骗人,要么就是这层楼上面项目繁多,种类也非常丰富,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白洁说道:“管他是画圈还是骨灰盒呢,我们是来找出口的,不便他放什么东西都是自己吓自己!”
每个花圈上都悬挂着挽联,那黑色的丝带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是逝者的灵魂在轻轻摇曳。挽联上的字迹工整而庄重,有的写着“音容宛在,德范长存”,仿佛逝者的音容笑貌依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其高尚的品德将永远被铭记;有的则是“慈颜已逝,风范永铭”,简单的几个字,却饱含着对逝者无尽的怀念与敬意。还有的挽联上写着“沉痛悼念[逝者姓名],愿安息天堂”,
这些话语都非常直白,直接就说了,死去的人是老人或者是中年人,也可能是年轻的人。
在这堆花圈周围,各种丧葬用品杂乱而又有序地摆放着。蜡烛成排地立在那里,烛泪早已干涸,只剩下蜡油凝固在烛台上,那是燃烧过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守灵时的漫长时光。香炉里还残留着一些未燃尽的香灰,袅袅青烟似乎还在空气中若隐若现,带着一丝淡淡的檀香味,让人的心情更加沉重。还有一些纸扎的童男童女、摇钱树等传统丧葬用品,它们色彩鲜艳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在为逝者送行。
这时候我突然把火把一台朝着墙角那堆照了过去说:“各位看,我看见了什么?”
他们的眼光也随着我的火把的方向扫视了过去,在那里堆放了大约有四五十个骨灰盒,有的已经打开,里边露出了类似于炭火一样的灰,洒在了其他的盒子上面。
白洁说道:“万一出口就在那里呢?”
我非常为难的说:“白姑娘不会那么巧吧?”
白洁面色凝重地说道:“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来搬动这些骨灰盒的,还是由我来吧!”话音刚落,她便毫不犹豫地准备施展自身独特的技能,试图将眼前这一堆令人毛骨悚然的骨灰盒挪移开来。毕竟,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随意触碰这些骨灰盒可是相当晦气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让人心里一阵阵地发怵。
然而,就在白洁即将动手之际,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铁刃突然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跨步向前冲去。只见他施展出了自己新近修炼而成的绝招,想来应该是源自那神秘莫测的御沙宝典中的一项强大技能。只见他双手在空中快速地画出一个个圆润的弧线,刹那间,一股金黄色的流沙仿佛受到了某种神奇力量的召唤,源源不断地汇聚到他的双臂之上,并随着他手臂的挥动而自如地来回流动。
紧接着,铁刃双手猛然向前一推,那原本温顺流淌的黄沙瞬间变得犹如一把无坚不摧的开山巨斧,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冲入了那堆积如山的骨灰盒之中。只听得一声巨响,骨灰盒的盖子与下方的箱体瞬间被炸得粉碎,木屑四处飞溅,散落一地。有些甚至已经破碎成了细小的木渣,在地上铺成了一片狼藉。
众人紧张地盯着那个曾经摆放着骨灰盒的角落,满心期待能够发现一条通往外界的通道或者其他线索。然而,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那里仅仅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墙角罢了,除了满地的残骸之外,根本没有看到任何可能帮助他们脱离困境的出口或迹象。
白洁说道:“还是铁刃靠谱,傻弟弟,你还需要成长,呵呵!”
我也知道白洁说的是什么,其实就是我还是有点胆怯,面对这样的东西不能够做到。速战速决总是有点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下一次我可不能被他看扁了。
此时我看到了焚尸炉,这居然是在二楼出现的,简直有点不可思议,一般这种东西不是都会放在最底层的吗?各种添加燃料的时候都会方便一些,为什么会出现在二楼?
在这被遗忘的角落里,一座废弃的焚尸炉静静地矗立着,宛如一座沉默的墓碑,诉说着往昔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还没走进这里,就能够闻到一股臭臭的油哈喇味,这难道是把人烧化以后那些脂肪化成了油水变质的气味?我直接有点打恶心
白洁和柳红儿也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万一那嗯,出去的出口就在这焚尸炉里边,岂不是又是一场让我锻炼胆量的机会?这一回绝对不能被人看扁了
它的外观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锈迹斑斑的金属外壳像是一件破旧的铠甲,勉强包裹着它那残破不堪的身躯。原本用于密封的炉门半掩着,仿佛一个幽深的黑洞,无情地吞噬着周围的光线,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走近焚尸炉,一股刺鼻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岁月和死亡交织的味道。炉壁上残留的烟灰和污渍,像是一幅幅抽象的画作,记录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幕幕。这里应该就是人生的终点站吧,而出现在阴间的焚烧炉,应该就是阴阳两界相互贯通的地方。
有些地方的砖块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烧焦的痕迹,仿佛还能看到当年火焰肆虐的影子。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碎骨和骨灰,它们与灰尘、杂物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混合物,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传来的嘎吱声,仿佛是死者的叹息。
柳红儿说道:“肯定不会在这里边的,因为我们从外面是可以看的到的。”
柳红儿这么一说,我也是心里边像有了晴天的太阳一样,因为这样就不用钻进去找了。
铁刃倒是围着这句炉子全部转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原点,也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炉子引起了他的好奇。
透过炉门的缝隙向内望去,只见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偶尔反射进来的微弱光线才能照亮一小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