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过后,祈以安除了和池溪一起装扮家里之外,就是被周明阳拉着窝在房间里,不知道在鬼鬼祟祟的干了什么。
周明阳知道池溪耳力过人,但凡他们说了些什么,都不可能会瞒过池溪的耳朵。
所以,这俩人就用烧黑的树枝充当笔来用,在地上连画带比划的,无声密谋着什么。
事后怕池溪看见‘证据’,周明阳还不忘用抹布仔仔细细的,把画的乱七八糟的地板擦干净。
池溪谅他们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也就懒得搭理他们,随他们去了。
等到晚上入睡的时候,池溪终于知道这俩人凑着头,狗狗祟祟的商量着什么。
只是在周明阳的一再怂恿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翻身做主人的祈小安。
趁着池溪睡熟之后,刚想壮着胆子干些坏事,可还没来得及把‘魔爪’伸出,就被池溪及时摁死在了怀里。
“干嘛呢宝宝?”
池溪握住在被窝里偷偷拽着她的手,企图悄悄往自己屁股上放的小爪子。
她似笑非笑的垂眸看着怀里心虚不已,甚至紧闭双眼,企图用装睡萌混过关的祈小安。
祈小安不仅紧闭双眼,红润的双唇也不自觉的抿紧,无论池溪说什么,他都当自己没听见。
池溪直接照着怀里这有贼心没贼胆的‘小采花贼’,肉嘟嘟的小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还真睡着了啊?”
嗯嗯,睡着了。
祈小安差点儿没忍住直接点头,幸好他及时悬崖勒马,才没有暴露自己装睡的事。
池溪强忍住笑意,继续逗弄道,“好吧,既然宝宝睡着了,那刚才肯定是宝宝的无心之举了。”
嗯嗯!
没错就是这样!
刚才他睡着了,干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池溪的手也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有意的,揉着揉着,就往中间深邃的沟壑探去。
嗯?!
阿溪她想干嘛呀!
做坏事未遂的祈小安本就心虚,这下子更是紧张得浑身绷紧,就连小屁股上饱满圆润的臀肉,都不自觉的夹紧了。
池溪察觉到掌心下紧绷的皮肉,双手齐上,一只手捧着一半屁股蛋,动作熟练的揉捏着。
祈小安被揉搓的呼吸都紊乱了,下意识的咬紧下唇,生怕自己不小心泄露出什么异样的动静来。
池溪双手托着掌心的软肉,语气无辜的把人又往自己的身上按近了一些,“宝宝难道做噩梦了不成?怎么睡着了还这么紧张呢?”
本就强行忍耐的祈小安,小小安被她这一下,挤得更贴近了一些。
池溪清楚的感觉到小腹处的那东西逐渐清晰的存在感,她黑夜里无声的勾了勾嘴角。
她家宝宝还真是精神呢。
怪不得大晚上睡不着呢。
池溪坏心眼的托着怀里人的小屁股,以自己的腰腹为中心,慢悠悠的画着圈。
“唔!阿溪不要……”
饱受折磨的祈小安终于按耐不住了,语气颤抖着开口求饶,“阿溪别动了,我难受……”
池溪语气玩味道,“哦~原来宝宝没有睡着啊?”
自知自己早就暴露的祈小安,直接破罐子破摔的睁开双眼,气鼓鼓的瞪着池溪。
“原来阿溪早就知道,居然还……这般的捉弄于我!”
池溪把人往上托了托,看着怀里倒打一耙的小祖宗,“那宝宝为什么装睡呢?又为什么要半夜不睡觉,拿着我的手往……”
“不许说!”
池溪剩下的话压根没来及说,就被这恼羞成怒的小祖宗一把捂住了嘴巴。
“我没有!”
刚开始就被发现了,只要他咬死不承认,那他就是没有做过。
池溪轻笑,也不挣扎,任由着他语气慌乱的越解释,越像欲盖弥彰。
“我只是睡着睡着,感觉屁股有些痒,似乎被、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想要挠挠而已,对!就是这样!”
池溪也不拆穿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漆黑的夜色,使祈以安看不清池溪此时的表情,相信了与否。
但是丝毫不影响池溪眸色温柔的看着,自己面前就像张牙舞爪,却显得虚张声势的小老虎似的祈以安。
迟迟等不到池溪回答的祈以安,心虚的追问道,“阿溪你怎么……不说话呢?”
难道是不相信他的说辞吗?
可是这小祖宗他紧张到,压根都忘了池溪不说话,是因为他一直捂着池溪的嘴呢。
池溪微微扬了下下巴,示意不是她不说,是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嗯?”
祈以安急忙挪开手,语气尴尬道,“哦,我忘了。”
池溪把他裸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塞进温暖的被窝里,语气温柔的开玩笑道,“好了,说说吧,周小阳那家伙是怎么,带坏我家单纯可爱的祈宝宝的?”
祈小安被池溪调侃的耳尖滚烫,顺着池溪的力道,温顺的趴回到她胸前。
“小明他、他知道我和阿溪至今没有彻底圆房,就、就……”
给他出主意,让他趁着他家阿溪睡着了,霸王硬上弓。
说得好听些是霸王硬上弓,经过刚才硬上未遂,他算是反应过来了。
说白了,就是让他拿着她家阿溪的手,自力更生。
幸好,还没开始,就被阿溪发现了。
如果他真的按照小明的话,做到一半,自己没力气了。
或者把阿溪吵醒了。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只是想想都挺无地自容的。
果然,就不该听小明出的馊主意。
祈小安不好意思说,但是无奈池溪一副他不说,今晚就别想睡的架势。
他只好凑到池溪耳边,扭扭捏捏的小声把事情说了一遍。
深夜孤枕难眠的周明阳,压根没睡。
他想着白天他给祈以安出的主意,他直接披着被子从床上翻身坐起,侧头聆听着隔壁的动静。
没有听到计划中的声音,他还纳闷,怎么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难道是池小溪……不行?
池溪和祈以安把人带回来之后,池溪原本打算让周明阳住隔壁的。
但是周明阳这家伙说自己住害怕,死皮赖脸的非得住到池溪和祈以安的对门去。
不过,这几天,这家伙还算识相。
虽然住得近,但是一到夜里休息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来打扰过他们。
甚至安静到跟对门没有住人一样。
池溪还想着看在这家伙,这么老实本分的份上,就让他继续在对门的房间继续住着吧。
夜里真的有什么事了,还能第一时间有个照应。
但是她没有想到,这家伙果然没有老实几天,就开始整一些幺蛾子了。
果然,是皮痒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