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凤天澜皱起了眉头,“国师吗?结果呢?”
预知球是国师的东西,她小时候见过国师,但印象不是很深,此时对他,也只知道他是玄天大陆很有声望的国师。
“民间没有结果,从沈家查到的是沈云雅为了安抚醉生梦死的席瑾,才这样做的。”
司墨白没说的是,席瑾从外回来,得知沈清黛死后,日夜喝酒,醉生梦死,一度喝到吐血,内脏出血,险些救不过来,才有了后来沈云雅预测沈清黛是否复活的事。
当然,他也不会说这个,因为那是他的情敌!
“可就算是如此,她还是有所怀疑的,否则她何必来归元大陆,一再的试探我。”只怕沈云雅在看到她的时候,她那滔天的恨意,就让沈云雅怀疑了她。
沈云雅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不像涂秀佩那样的人。
“席瑾他有想过来找涂秀佩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司墨白嗯了一声,“虽说有要来找,但显然他是宁愿信一分,也不愿错过。”
因为两大陆唯一的路,被他打上了结界,又派了白澜盟的人看管,席瑾就算想来,也来不了。
“那他们是什么时候订婚的?”
司墨白皱了下眉头,不喜她问这么多关于席瑾的事,“回去的三个月后,并且拟定了明年四月十二的婚期。”
刚才她生气了,他顺着她点,一个席瑾,不必放在心上,是那个神秘人,才是他最该防备的人。
凤天澜抬眸看着他,“墨白,如果你不认识我,你相信他们的说辞吗?”
“既然不认识,真真假假与我又有何关系?”司墨白看着她,轻柔的说道,“不过这没有如果,无论如何,为夫都站在你这边。”
就算认识,又不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也是和他没关系。
但是没有如果,因为他已经认识她了,他已经把她放在心尖尖上了,那无论真假,他都站在她这一边。
凤天澜轻点头,想着前世那三天三夜的折磨,仿若噩梦一样,再想起,都忍不住的恐惧,抖着身子。
司墨白感受到她的恐惧,握住她的手,将她轻轻一带,拉进了怀里,“别怕,我一直在,会一直在的。”
凤天澜似想到了什么,忙问道,“对了,他们对外宣布我死的日子,是哪一天?”
“四月九号病入膏肓而死,十号哀悼,十一号出殡下葬,当晚席瑾回城,却是已来不及,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听到这句话,凤天澜的身子,猛然一抖,止不住的恐惧,“沈云雅,什么都算好了,这是她早就算计好的。”
司墨白握着她的手,交叠在肚子上,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尽量的给她温暖和安全感,她在害怕,她在恐惧,她在恨。
“我九号被迷晕关进地下室,直到十二号才被她杀了。”想起那三天的折磨,即使只是这样轻轻的一句话带过,还是让她感到无限的恐惧。
脸皮被生生的活剥了下来,膝盖骨被狠狠的敲碎,双眼被挖出来,还有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