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灵满是怨恨和嫉妒,如果舍得他死,她也不想看事情变成这样,更不想看到他对凤天澜有多么的情深。
碧灵割开了有牡丹花的手腕,流出了鲜血,盛在了杯中,递给了他,“喝下去,这边我会再弄,下次她醒来,就不会痛了。”
虽然司墨白嫌恶心,但是想着喝下去,澜儿不会痛了,便强忍着那股子恶心,举杯一口喝了下去,重重的放在一旁,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多余且嫌恶心。
“本王问一句,你是如何给澜儿下蛊的?”司墨白忍了忍,才抬头看向了碧灵,“本王要听真话,否则以后你的话,本王不会再相信半点,想要再威胁本王,也要掂量一下。”
若非她拿捏着的是澜儿,那是他的软肋,她怎么可能威胁的到他。
碧灵本来想说谎的,可在司墨白那锋利如刀的目光下,不知从何心理,改了口,“蛊虫一直都种在手上,只要她和凤云笙有任何的肌肤接触,就会中蛊。”
听到想要的答案,司墨白脸色都没变一下,不再看她,厌弃的转身离开。
碧灵看着那踩着夕阳光辉而去的背影,再想着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凤天澜,心里为此而难受着,但却又想着,只要他肯给她机会,让他们二人相处,他总会爱上她的。
这样想着,碧灵的心情好了许多,看着手腕上的伤口,虽然有不甘,可她还是将那于牡丹花融为一体的母蛊,给换了个位置。
凤天澜痛,她能够威胁到司墨白,反之她也能够威胁到凤天澜,这样的话,她和无涯在一起的时间,还会远吗?
想到此,碧灵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总有一天她会让无涯忘了凤天澜,爱上她,和她在一起的。
国师看着司墨白阴冷着脸,从碧灵房间走了出来,微挑了下眉头,“你们说了什么?”
司墨白抿唇,没有说话,只是向凤天澜的房间走了进去。
国师看了眼,相邻的两个房间,不说那便也罢,也不知道为何,帮了司墨白一次,他觉得自己像个护卫一样,不由自主的跟着,出手相救,就好像他的出现,就是为了帮他一样。
想想,最近他的国师风范和神秘,在那一次帮了司墨白之后,全都消失了,似乎这背后的一切,有一只大手在背后推动着。
司墨白回了房间,坐在床边,伸手想要抓凤天澜的手,可伸出去的手,却又停了下来,怕因为自己的碰触,她又会痛了,只能这样看着,守着她。
琉璃在一旁看着司墨白那细微的动作,心里也长叹了一口气,真是恨自己,为什么丹卷没有记载更多关于双生连心蛊的事,不然的话,王爷也不会这样被动了。
司墨白看着凤天澜苍白的脸色逐渐的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平稳了,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想,他这样做,澜儿是不会怪他的,因为他相信换做是澜儿,她也会这样做的。
而且这不是为她好,而做出伤害她的事,这并没有伤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