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澜看着司墨白的脸色很白,依旧不放心,“从我醒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现在还这样,真的没事吗?”
“相信奴婢,王爷真的没事,只不过是那些记忆突然恢复,有些无法适应,才这般疼痛的,可能需要个十天半个月才能适应,亦或者是……”琉璃说了个还能接受的时间。
临时编造谎言,让琉璃说的不太顺,话到这里,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了,只能装高深的,停在了这里。
凤天澜见她说话说一半的,顿时就急了,“或者是什么?”
琉璃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司墨白,寻求他的意思,她这谎言到底要怎么编,才能骗得过小姐,不让小姐知道连心蛊的事?
司墨白主动伸手牵着凤天澜的手,柔声安慰着,“澜儿别急,这样容易吓着琉璃,为夫没别的事。”
“琉璃。”凤天澜不相信司墨白,他肯定是怕她担心,所以才说没事的,问琉璃比较实在,毕竟琉璃不会跟她说谎。
“你问琉璃也没用,毕竟为夫是司墨白,一时间有了无涯的记忆,承受不住,兴许是要成了无涯,才能不痛。”
司墨白手撑着床,坐了起来,靠着床头,把凤天澜往身边拉了拉,“毕竟无涯深爱着云漪,有些控制着为夫,所以就疼痛了。”
凤天澜依旧狐疑的看着司墨白,然后转头看着琉璃,“琉璃,你来说。”
“奴婢以前没遇到这种情况,丹卷也没记载,所以奴婢也不知道,但王爷的身体,王爷的脑子,王爷比奴婢清楚,要不然小姐可以问国师。”琉璃忙把问题给推了出去。
她不怎么会说谎,特别是还要临时编织的谎言,一个不慎就能被小姐给识破了,所以说谎还是他们来吧。
凤天澜看着脸色有些缓解的司墨白,心里有些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那你要是痛了,就跟我说,不许瞒着我。”
“若是痛了,澜儿喊一声夫君,那为夫就不痛了。”司墨白苍白的脸,带着温柔宠爱的笑意,在这寒冷的深秋里,让人感到了温暖。
凤天澜脸色有些羞涩,轻轻点着头,软糯着声音,“夫君。”
她跟墨白已经成亲了,只不过喊习惯了,一时间倒是难以改过来。
“娘子。”司墨白笑着,心里因为她一声软糯的夫君而感到幸福,同时也感到巨大的疼痛,可是跟幸福相比,那是可以忽略的。
“想起以前,你非要我叫你墨白,若是不从的话……”想起以前的事,凤天澜唇角也挂上了幸福的笑容。
那时候还那样抵抗,谁知道现在爱他,爱的如此至深。
“娘子的意思是,若你不叫夫君,那为夫就亲你,或者就……”司墨白话还没说完,嘴巴便被一双似带着香味的小手给捂住了,他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琉璃看着如此恩爱的两个人,特别是凤天澜的小脸羞红着,知道自己在这里太碍眼了,就默默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