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澜连忙也跟着下了床,身子紧贴着浴房的门板上,竖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听到里面传出的丝丝喘气声,这还是在隐忍之下,不想让她听到的。
所以,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疼痛?
司墨白脱下被冷汗浸湿的单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低眸看着左边心脏的位置,一条有尾指长的淡粉色的痕迹,赫然出现在了左胸上,而且随着心绞痛的加剧,颜色越发的深,隐约的要成为红色。
这让他的脸色,猛的惨白了起来,那张俊美的脸,浮起了恐惧,因为这是之前没有的,但是今晚却突然出现了,是蛊虫发作的厉害了吗?
若是这条粉痕,变成红色的,或者越来越粗的话,会是怎样?
琉璃说过,连心蛊会吃掉心脏,代替澜儿的心脏,而澜儿这辈子都无法解蛊,永远都要受蛊虫的折磨,还不说这蛊虫还是有着剧毒的,而这样的粉痕,是不是就一种征兆?
澜儿身上有没有?她会不会发现?
司墨白满心的慌乱,直接套上了干净的单衣,起身开了门,身子一重,他连忙伸手揽住摔到怀里的凤天澜,故作轻松的笑着,“澜儿想看为夫的身体,直说便是,为夫脱光了给你看,不必做这听墙角的事。”
“胡说,我才没有做这么没品的事。”凤天澜轻咬着下唇,将那要落下的眼泪,给逼了回去,抬眸噌怪的看着他,一如既往的神情。
似乎在这一瞬间,两人一天的奇怪气氛,在这个时候恢复了以往的甜蜜。
司墨白揽着她的腰身,邪邪的勾唇,“娘子想偷看为夫的,但为夫可是想要光明正大的看娘子的。”
“嗯?”
凤天澜楞了一下,单薄的衣服,已经被一双大手给撕扯了下来,露出了大半的如白玉一样的肌肤,甚至于那绽放的红梅,都露出了一点……
这突然的撕扯,让她的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根本就来不及想,而小脸更是在这个时候,腾的一下,火辣辣了起来,似被火烤了一样,又热又烫,感觉都能煎蛋了。
墨白对她,还未这样粗鲁过,这让她感到有些羞耻,还很羞涩,更多的是局促不安,似是有些期待他接下来的要做的事。
可是随即一想到墨白此时的情况,那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抛到九霄云外去,瞬间清醒了过来,忙伸手将衣服拉了起来,想要责怪他,可是看着他有些泛红的桃花眸,羞的她颔首,转身默默的爬上了床。
司墨白的脑海,还是那白嫩的肌肤,没有半点的红痕,这让他悬着的心,松了下来,紧张的情绪瞬间放松,便是对她那儿有了非分之想,甚至还有了反应,很想要将那衣服扯下更多,然后要的更多……
可也随之,灼心的疼痛,加剧了,让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脸色开始泛白,额头开始冒冷汗,他连忙抬手擦掉额头的冷汗,忍着疼痛,故作轻松的朝凤天澜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