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揽着凤天澜的腰,身子尽量的与她贴在一起,“不管娘子什么样,为夫都喜欢,所以不想的话,那就这样吧。”
“墨白,你真好。”凤天澜笑着抱住了司墨白的胳膊,“我怎么这么幸运,就遇到了你。”
“那是,为夫可是打着灯笼找不着的好男人。”
凤天澜轻笑出声,“我可不用找,墨白是自己送上门的。”
“嗯?娘子还有力气?还很精神?”司墨白微微挑眉,桃花眸含有热火的盯着她的眼看,“为夫还有精力,而且也还没吃饱,可以再吃一次。”
凤天澜连忙闭上了眼睛,身子也不敢动,“我睡着了。”
墨白这头大饿狼!
司墨白看着凤天澜紧闭双眼,勾唇笑了笑,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着,“澜儿,你说为夫怎么这么爱你呢。”
不经意说出口的情话,让凤天澜的心一颤,所有的担心,所有的害怕,在这个时候烟消云散,在他面前,她无需这样自卑害怕,因为他将她捧在了掌心里。
她的身子往他的怀里靠的更紧了一些,“墨白,我也是,不懂为何这么爱,总觉得现在是最爱了,可每天都爱你多一分。”
她对墨白的爱,是不会满的,每天都在增加。
“娘子,为夫有些蠢蠢欲动了。”司墨白勾着唇角,邪恶的动了动某处。
娘子说的话这么甜,真是甜的他浑身都是劲,甜的真想再狠狠的吃一遍她。
可他怕娘子身体不好,还是要顾忌着点为好。
他很喜欢跟娘子圆房,她一个眼神,便能勾他蠢蠢欲动,可他越想要她,也就越要克制,爱她,和她在一起,不是只想圆房,也不是只有这一件事可以做。
只要她在身边,做什么都是开心的。
凤天澜连忙紧闭双眼,身子不敢再有任何动弹,必须假装自己睡着了,她可不想再劳累了,她的腰,可还酸疼着呢。
三年未见,三年未曾相拥而眠,此时就这样在一起,没有任何的隔阂,也没有半点的生疏,三年前如何,三年后还是如何。
这便是他们的情,永远都不会变,不管那诅咒如何,哪怕最后分开了他们,也无法斩断他们浓厚的爱意。
……
寒风呼啸,浓雾弥漫,隐约之中还夹着小雪,这样寒冷的夜,使得世间除了风声,再无别的声音。
一座山峰上,小木屋之上,烛火摇曳,影子也随着飘动。
只是那两个身影,一个坐在了高位上,一个单膝跪在了地上,似是请罪一样。
“蒲夏。”面具男子低眸淡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国师。
国师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请帝尊降罪。”
明明那声音淡淡的,也没有散发什么可怕的气息,可那无形之中,还是让国师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原来还知道自己错了。”面具男子的声音嘲讽着。
“请帝尊降罪。”国师依旧低垂着头,没有任何的辩解,只一味的请求降罪,因为他知道自己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