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和余父分享一下自己愉悦的心情,飞快的朝着房子跑去,眼神之中充满了激动!
余长俊飞快的上楼走近的自己的房间,视线来回的望着,随即打开自己的衣橱,开始东翻西找了起来,竟然发现他每一个西装的口袋里都装着窃听器。
而每一件衣服上藏在最里面都藏着一模一样的窃听器,除却夏天的衣服,所有的衣服无一例外,都装了自己最不想要知道的东西!
缓缓的拿起面前的东西,余长俊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徒手将面前所有的窃听器全部都毁于一旦。
那个女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他的房间装这些,要不是因为顾晴萱警惕,那么今天所有的一切就全部都毁掉了!还真是好笑啊!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还会有这样的地步,他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绝对不会!
顾晴萱今天的心情十分的不好,所以顾晴澜一直陪着顾晴萱陪了很久,直至顾晴萱心情好转,这才去了沈煦则的家里准备去做产检。
可是进门之后四周的灯光一片黑暗,看起来就好像停电了一般,让自己看着觉得十分的郁闷。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当从自己进门之后心里就开始觉得不安!
因为现在这个样子着实让人觉得有一点害怕!而且沈煦则的家里她记得是有备用电源的,可是此时的灯却开不起来,就连原本就在大厅等着自己的医护人员都没有出现!
顾晴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客厅的旁边,她记得那客厅的旁边一直都放着一把水果刀,是平时切水果用的。
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如今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心里想着的全部都是梅利莎,一定是梅利莎来了。没有想到梅利莎竟然会这么的大胆,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顾晴澜早就已经孑然一身,若是梅利莎想要对自己做什么,活着想要对沈煦则做什么,那么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动手,让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想是这样想的,可是顾晴澜的手还是止不住一阵的颤抖,一边走,一边叫着沈煦则的名字!
顾晴澜没有发现自己此时的所有的动作全部都被不远处的黑影看见了,只是抓着手中的水果刀越发的紧了起来,就好像只要能够抓住面前的水果刀,就能够抓住他全部的安稳一般。
“澜澜!”
所有的害怕在一声熟悉的叫唤之中全部都停止了,顾晴澜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望向远处传来声音的地方,似乎想要看出一点什么东西!
顾晴萱的心止不住的颤抖,黑色的眼眸望向不远处的黑影,竟然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定,这一种安宁就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形容,就是觉得十分的轻松,好像所有的一切自己全部都不那么担心了!
“长俊?”
顾晴澜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颤抖,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在她的意识里自己已经和余长俊完完全全的结束了,可是如今再次听到男子的声音,她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是我!”
余长俊从黑暗之中走出,昏暗的灯光照亮着男子轮廓分明的脸庞。此时的男子眼神之中好像就只有面前的女子,双眸望着女子怎么都没有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顾晴澜再一次听到了声音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做梦,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听到余长俊的声音,要知道自从上次之后男子究竟有多么的讨厌自己,既然讨厌自己,那就更加不可能和自己讲话了。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晴澜简直已经没有办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当看见男子那清晰的面容的时候,这才知道自己看见的一切全部都不是骗人的,面前的男子是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来看看你!”
余长俊的喉咙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他原本是那么的想要见面前的女子,可是当他真的看见的时候,这才发现有些话竟然怎么都没有办法说出口了!
她比原先更瘦了,昏暗的灯光洒在女子的身上,就算女子还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可是还是肉眼可见的发现面前的女子瘦了不少!
这段时间她一定没有休息好,一切全部都怪自己,要不是因为自己,顾晴澜又何必过成这个样子呢?一切全部都是自己的错,全部都怪自己,才会让面前的女子变成这个样子!
顾晴澜听着男子的话语,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只是双眸望向面前的男子,抿了抿嘴,最后也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这段日子,你过的好吗?”
余长俊望向女子低垂的头,黑色的秀发垂直挂着在女子的胸前。虽然没有看见女子的表情,可是他的心里却十分的难过。这段时间他过的一点都不好,每天都浑浑噩噩的,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究竟在想一些什么东西,可是当他再次看见顾晴澜的时候,却发现生命忽然之间也变的有意义了起来,尤其是看见顾晴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你出现在这里!就不怕梅利莎会不高兴吗?”
顾晴澜低着头,一点都不想要看见余长俊的那张脸!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自己只要看见男子的脸就再也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想要和男子诉说,控制不住想要告诉男子真相。
可是她不行啊!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怎么都不能拿着孩子来打这个赌,她有多么的爱余长俊,就有多么的爱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余长俊没有自己是肯定能够活下去的!
可是现在这个孩子,要是离开了自己,那注定是必死无疑的!
“澜澜!”
余长俊的眼眸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痛苦,他来到这里其实根本就不是想要听到女子说这种话的。哪怕是一句,只要面前的女子对自己流露出一点不舍,自己就觉得不会轻易的放开面前的女子,就想要把自己整个人全部都献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