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老弟,你不该这个时候回来。”朱家神色复杂地看向胜七。
不回来还有可能活下去,回来的唯一出路就是跟农家陪葬
朱家知道以现在农家的情况,想要抗衡大秦,无异于以卵击石。更何况那神农令上的内容,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农家要遭到清算。
刺杀大秦太子,呵呵,这个神农令的内容这个时候都快传遍天下了,农家就算没有人响应这个号召,但该定下的谋逆大罪,是逃不了的,农家十万帮众可能死不了,但农家的一众堂主以及有名的高手加起来才多少人,将他们一杀,整个农家群龙无首,农家也就被清算得差不多了。
“朱大哥,我们还有机会,我们农家确实不是帝国的对手,但我们可以远走西域,或者东渡出海寻找传说中的扶桑岛。“胜七沉声道。
“西域?扶桑岛?陈胜老弟,你就不要再消遣老哥哥我了,我现在都快愁死了。”戴着蓝色忧郁面具的朱家声音沙哑道。
“愁死?呵呵,朱家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
一道浅蓝色的剑气从密林内射向朱家。
身为朱家贴身保镖的典庆听到动静,闪身挡在了朱家面前,那锋锐的剑气落在典庆的身上,竟发出了金铁交碰之声。
“铜头铁骨百战无伤,还真是一大麻烦,一起上,解决朱家这个小矮子!”田虎挥舞手中的长剑大声喊着。
一时间田仲、骨妖、哑奴还有伪装成金先生的吴旷,都对朱家一伙发动攻击。
朱家见状,也不打算过多纠缠,大声喊道:“撤!”
刘季听到撤字,也不过多逗留,转身就往神农堂里跑去。
典庆则是心甘情愿为朱家进行断后,胜七此时也知道不跟着朱家走,他迟早会交代在这,索性也就跟上了朱家的步伐。
顷刻间,整个战场就剩下典庆和田虎众人在缠斗。
典庆一身横练功法,已经将罩门练到了体内,对于田虎几人的刀剑攻击,他是一点都不带怕的,扛着几人的攻击进行反击。
“那个人是.....”
旁边的密林内,田密看到胜七回来了,也是大惊失色。
她能坐上魁隗堂堂主的位置,还得是她加入了田氏一脉,然后田猛又正好想将胜七弄走,好独占农家,所以两人才密谋让胜七背上‘残杀兄弟,欺辱弟妇’的污名,被农家除名。
现在胜七回来了,田密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她怕自己之前的阴谋暴露,也怕胜七会找她算账。
论武力田密在胜七面前,不过是一剑的事,巨阙一剑下去,田密当场就得碎掉。
“不行,一定要除了他,不能让他活着!”
思来想去,田密只能想到要除掉胜七。
“典庆,我给你个机会,选择效忠我,不然就死!”田虎冷声道。
典庆默不作声,挥舞手中的青铜双刀给了田虎回答。
两把门板大小的双刀,狠狠劈向田虎。
“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念三娘的情谊了,杀了他!”
田虎汇聚内力在手中的长剑上,抗住了典庆的双刀,田仲手中短剑刺向典庆的脖颈,骨妖利用自身的骨骼的特殊,向一条蜈蚣一样爬到了典庆的背后,而哑奴则是高高跃起,手中匕首直指典庆的双眼。
叮!
嘭!
就在这时,原本还是跟他们一伙的金先生(吴旷),反水了,他趁着其他人专注攻击典庆,手中长剑刺向骨妖,右脚重重踢在半空中的哑奴腰间,一下就给典庆缓解了很大的压力。
“老金你这是什么意思?”田仲冷声质问道。
“我只是不想让农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田猛的死尚有疑点未查清,田虎你就如此大肆残害同门,实属不该!”金先生淡淡道。
“哼,这么说来,你是跟朱家他们站在一条线上的了?田仲杀了他!”
田虎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背叛,而金先生正好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金先生反驳道:“我只是站在公理之上,并非和谁站在一条线上。”
田虎冷笑道:“公理?可笑,我大哥死了,现场留下的刺客尸体就有神农堂的人,你跟我说公理?既然这件事你觉得不是朱家那个小矮子干的,那他为什么不敢见我?”
“你有给过他解释的机会吗?田虎,你们田氏一家把控农家就是最大的错误!若不是昔日侠魁看中的是田猛和陈胜,真以为你们田氏一族能独揽农家四堂吗?”
田虎冷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金先生卸下了自己脸上的伪装。
看到吴旷的脸,田虎震惊不已,“是你?你竟然没死?”
其余几人也是如此。
吴旷,在他们看来早就在当初和田密成婚的时候,就被胜七所杀,可现在竟然还活着,难道说当年的事真有隐情?
吴旷尚存人世,最震惊的人莫过于田蜜本人了,“该死,他怎么也还活着!”
气不过的她,也不打算藏着了,玉手一挥一阵淡紫色的迷香吹向了战场中的几人。
“不好是田蜜的雾里看花,典庆闭气!”
吴旷对于这奇异的迷香,印象极为深刻,直接提醒典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