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的种植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在西北地区种植棉花都是面积非常大的,虽然在华北一带种植棉花,需要人工进行收获,但在西北地区50%以上,都开始采用机械化采摘。
孙小果发现这个任务非常艰巨,这跟自己的老家种植棉花完全不一样,自己想得太简单了,新疆本来就属于地广人稀的地方,种植棉花的时候,一眼望不到头。
想统计数据,那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能够拿到官方的统计数据,但是正是几乎不可能的。
这种条件下,如果使用卫星拍摄,应该可以计算出大概的面积,孙小果来了新疆一个多月,并没有发现可以被收集的数据。
新疆的面积实在太大了,一个人想跑遍整个新疆,那纯属在做梦,你不可能亲自去丈量种植棉花的面积,除非这是官方的行动,个人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但是新疆的风景是相当不错,新疆的羊肉串真的是物美价廉,你还真的吃不了多少,孙小果发现这个数据根本弄不成。
于是,便将情况汇报给了罗斯柴尔德卡修斯,没想到这老东西,根本就不是为了这个棉花所谓的数据,完全就是想让孙小果离开广东。
这老东西觉得孙小果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但是自己就一直不知道,现在看到对方来到新疆,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以,自己白白帮助孙小果,罗斯柴尔德卡修斯这个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可不是什么活雷锋。
关于孙小果这样的人,人家说人家就是一个普通人,人家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你总不能强人所难,让这小子花钱,这也不太正常,因为大家本来是相互帮助,本来是想利用孙小果接近他的姑姑。
没想到这小子不上当,越想越生气,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两个人没有经济往来,只有人情往来。
孙小果在新疆一个多月之后开始返回,路上买了很多葡萄干,羊肉就算了,路程太远,不过葡萄干这种东西是相当不错。
浩浩荡荡的回来之后,葡萄干吃不完了,孙小果对于罗斯柴尔德卡修斯浪费自己的时间非常不满意。
对此,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并没有任何表示,反而觉得还可以再利用一次孙小果,因为日本的有一个间谍组织,决定在沿海一个城市,展开一次行动。
孙小果的任务非常简单,就是无条件配合对方,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孙小果也知道,但是自己从来就没有去过。
看来某个科研所又被这个老东西盯上了,孙小果偷偷摸摸汇报给了徐哥,这是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可没有留后手,为的就是坑掉孙小果。
因为如果孙小果不遇到困难,怎么会向自己的姑姑寻求帮助,只有他姑姑下手,帮助孙小果,自己才能够达到目的。
毕竟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一个有影响力的人,如果他的老婆下水了,那么他也就离得不远了。
想法非常的不错,徐哥听到孙小果的汇报,觉得这是一个破获间谍组织的机会,于是便决定展开行动。
这座海滨城市是一个非常出名的地方,但是这里也存在一定的问题,这家科研所成立于1960年,高质量晶体元器件和模块与全固态激光技术曾经还获得过二等奖。
这群王八蛋居然想在这里干什么?孙小果不知道,不过徐哥也不太清楚,因为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
毕竟孙小果一个人都没有接触到,当然也有可能是罗斯柴尔德卡修斯的一面之词,然而意外发生了。
就在孙小果接到对方的通知,这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只是让孙小果从海边取一个东西送到仓库。
孙小果觉得这个问题并不是很大,于是便同意了,如果就是这么简单的完成任务,那么自己也就可以还清人情了。
于是孙小果来到海边,利用汽车随身携带的工兵铲,在特定的位置进行挖掘,足足进行了1米多点的挖掘距离,终于挖到了一个铁箱子。
铁箱子,大概有20公斤重,面积大概是50厘米50厘米的方块,重量倒不是很重,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放到后备箱。
然后按照自己短信的地址,直接开车把这个箱子送过去,就算完成任务了,因为感觉没有什么风险,所以也就过去了。
去了之后也非常的顺利,因为钥匙就在门口挂着,自己用钥匙打开门,把箱子放进去,之前事情好像就结束了。
就在孙小果,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自己再也不欠这个卑鄙王八蛋的人情,毕竟和这样的人打交道非常的危险。
突然间一股香味扑鼻,孙小果感觉自己天旋地转,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孙小果发现自己少了一只胳膊。
手术做得非常好,麻药过去之后非常的疼痛,孙小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自己的手臂还在,但是自己却感觉不到这只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的眼睛可以看到自己的手,为什么自己的手一点点知觉都没有?
这究竟是想干什么?当孙小果愤怒的拨通电话的时候,发现对方居然是一个空的号码,也就是说根本没有这个电话号码的存在。
孙小果失去了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唯一联系的方式,这件事情好像就结束了。
孙小果没有办法开车,只能给陈超打电话,开着车过来接自己,汽车扔了都无所谓,赶紧去医院检查。
医院检查没有什么问题,肯定是神经性的,具体是什么原因自己说不清楚,医院也给出了一种解释,也许是药物作用,也许是神经作用,说不清楚。
根据各种检查都认为这只手没有问题,但是孙小果却没有办法用这只手,没有任何感觉。
哪怕是用针来扎这只手,也没有任何痛觉,甚至自己动,没有办法感知,冷热都不知道这只手,好像手明明在自己的身上长着,自己却没有办法感受到对方的存在。